肖少爷得了幼娘的身子,心里就痒着,日头落山了,就又满脑子里都是白嫩嫩娇娘的晃动的奶子,来回乱撞的泛红的小脚丫。想了好一会儿,才睡着。好容易熬到了第二天,肖公子穿戴整齐,一大早的就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等着幼娘他们来做衣服。
    仿佛等了好久,才听到廊下,大丫鬟琐碎的脚步声,和幼娘的娘嘀嘀咕咕问大丫鬟老爷和夫人的里衬合不合适。肖公子心中一喜,掩不住笑意的转出他的院子去找幼娘去。但是又怕失了体面,于是又在院子里多等了一会儿。
    再见到娇娘,仿佛又水嫩了一些,像个瓷儿娃娃一样。肖公子越看越爱,忍不住又急操操的拉了幼娘的小手。幼娘的娘看着肖公子来找幼娘玩,点头示意幼娘去玩,自己低头开始缝缝剪剪。
    肖公子拉着幼娘的小手,心里美滋滋的。两人在肖家宅子后院玩了不一会儿,肖公子就领着幼娘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干起来那快活的事情。
    反复几日,这新置办的几套衣服也都剪裁完了,这日幼娘的娘过来送最后几件披风,顺便把余下银子给领了。照例是肖家的大丫鬟一路小碎步来领着两个人在后厢的工坊里后者。阿娘把披风摆好等着大丫鬟来验瑕疵。幼娘习惯性看向门口,不过多一会儿肖公子就应该来了。可是今天等了好久,肖公子都没来。到是分钱的管账先生跟着大丫鬟进了屋子。管账先生也不看那披风,铺开笔墨,翻开账本快速的在账本上记了几笔,然后转头问大丫鬟这两件披风得不得收,大丫鬟趴在披风细细看了一番,回账房先生说没有毛病,说完便裹了披风。账房先生对着账本和阿娘读了这几日的账目,阿娘笑呵呵的说:“先生算的这么准,肖老爷也没亏待我们,就按着先生算的。”账房先生嗯了一声,掏了一小块碎银子放在小称上称了半天。
    “铜钱都发了下人,就只有散银子了,算你们还欠了一些,得算到来年的账上。”账房先生说,
    “都行,等着要置办薄衣服了,我们再来给老爷做,”阿娘的逗笑开了花,肖家一向是大方,这算是提前预支了一些钱算是给他们能过个好年了。管账的先生嗯了一声低头又在账本上写写画画的。银子递给阿娘候,管账的就收了笔墨拎着账本子走了。大丫鬟也抱了厚厚的棉絮披风走了。只剩了阿娘和幼娘两个人。阿娘仔细的将那定银子包好,正说要拉着幼娘走,突地想起来今儿个肖公子没来。
    阿娘知道幼娘的小心思,特地出去寻了大丫鬟问肖公子今日去哪儿了。
    就这么等的一晃眼太阳都往西边落了,因为今天不做工,大丫鬟也没安排人来送午饭,阿娘和幼娘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不一会儿大丫鬟才过来,本来是来查查这边屋子门有没有关好,一看阿娘和幼娘都还没走,才一拍脑袋说:“哎呀,今儿府上来人了,我这忙上忙下把你们娘俩给忘了!”说着便领了母女二人去了厨房,搞好今天厨房开大火有不少剩饭剩菜的,大丫鬟包了些煮好的牛肉和馒头给两人带上,然后领着让人从后门出了肖府。
    天色已暗,幼娘低着头,手里玩弄着衣袖边的坠碎儿,心不在焉的跟在阿娘身后。没走多久,到了药铺子,阿娘把手里的包袱递给娇娘拿着,自己进去铺子里取药了。药铺旁边叁叁两两的摆摊的匆忙的收着东西,细碎的交谈传入娇娘耳中。说的是最近这儿出了命案,一位女子自尽了,后来衙门派人查,才知道是提亲了的男子在外面寻了花柳,女子不愿意嫁,但是家里又不愿意退婚才轻生了的。
    幼娘听了一会儿,暗自为投河女子感到惋惜也感到钦佩,不尽然也想到了肖公子。自己已和肖公子尽了夫妻之事缺未尽夫妻之礼。肖公子会不会来提亲?想来自己身份低下,当不成正妻当个小妾也算如意。
    幼娘就这么盘算着,不一会儿阿娘拎着几包药从药铺出来。
    “快走了,这天都要黑了,”
    幼娘心事重重的,再加上走路走的快,不小心被地上的石子绊了一跤。巧娘低头一看,石子不远处竖了石头的佛像。幼娘看着笑呵呵的佛像愣了一下,拍了拍手上的土,干脆跪在地上,默默念道:“希望肖公子不是今天传闻中那样的男人。”
    作者大少爷:我的妈呀,最近真的真的没有任何写作灵感,可能是毕业了,完全摊的状态,也不看书,就啥也写不出来。。。。这个硬写完了,终于又了灵感,下一篇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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