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听到动静,秦柠回头。
    季筠已经脱了外套,正慢条斯理解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健硕胸肌露了出来。
    再往上看,那对狭长的眸子正凝视她,准确说是看她的胸脯。秦柠心一跳,那双眸子的主人已经迈进来。
    他走到她面前,衬衣被打湿,贴在肌肤上轮廓完美。乌青发丝同湿透,漾在额前好看到让人舍不得眨眼。
    “转过去。”他命令。
    闻言秦柠乖乖趴在被雾气洇湿,滑辘辘的瓷砖上,心中五味繁杂。终归她对他是有吸引力的。
    男人的手打她肩线缓缓摩挲而下,最后转到她正面,狠狠掌住了那对丰盈,玉白从他更白的指缝中漏出来。
    她低低的一声抽气,意识像被侵食。
    顶开了女人的膝盖季筠拉开拉链。没前戏润滑,借着水流一个奋身就贯穿了她的身体。
    秦柠倒抽凉气,将嘤咛咽回去。
    女人细窄的宫口紧锢着他的硕大,舒服的让人想骂街。
    “是你勾引我的。”他在她耳边细语,说话时分身还在她体内跳动了好几次。又狠狠拧住她的胸开始抽动,每一下都得到了极乐。
    这真是淫者见淫,秦柠可没这么想过。但她被干的发懵,对方说什么她都只有答是的份了。
    她丝滑柔软的花道温热包裹着他,被操得直咣咣往墙撞。他的硬和墙的硬触上水的软让她浑身酥麻,什么力都使不上。
    含住她的粉润耳垂,季筠用力摩挲女人胸前那两团。“这段时间怎么不联系我了。”
    秦柠喘着细细的气,被水流打的眼都睁不开。“……你不想接。”他的话毫无道理,向来是他季筠见人,谁能轻易联系到他。谁又敢?她苦笑连连,话里还得装的平静。
    女人话音一落,他猛地又是一撞。唇贴在她肩胛处,一手继续折磨着酥胸,另一手下移来到她的花核前,熟练的刺、捻、揉、搓弄。
    不停抽送,每次都带出了银白的丝液,每次插入,少许的白浆又被送了回去。
    浴室里橙的灯,半裸湿透的他紧拥她,一时交迭一时分开。每次都伴着淫靡的啪声,让人思绪纷纷。
    “嘴巴说想,连个电话都没。你说你欠不欠干。”他红黑不分,下身不停。
    秦柠脸色绯红,攀着湿滑的墙企图站稳,嘴里更不要脸。“欠……欠干。”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抱着女人的臀,电动马达似的耸动。
    她敏感的花核每次都随着他的动作剐蹭到男人毛发,目眩神迷。而且后入这姿势实在太深,没两下她就紧绷了。
    他俯在她背上,九浅一深的。女人的丝滑紧致让他每次都十分享受,他揽住她,让她后脑嵌进他肩窝中。“真紧,平时做什么特殊保养没有?”
    怎么操都不腻姑且也算她的好处。
    “没,没有。”秦柠目眩神迷,心里麻酥酥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不知道他光说话就能让她动情,秦柠花道不断收缩,浓汁滴答黏,全流到了男人阴囊上。
    “没有就好,这地方除了我,什么东西都不能进来。知不知道?”他捏住了她乳尖猛地刺下去,那樱桃立马肿得原先一倍大,颜色更鲜。
    女人咬唇‘嗯’了一声,眼里充斥着血色。
    “嗯什么嗯?说知道还是不知道。”他却不满意了,声线有所提高。
    “知……道了。”她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娇的不像话。
    他咒骂着,一记拍在粉臀上,壁内的硕大被绞得生疼。不断收缩的花穴让蜜汁分泌的越来越多,浓稠果汁一样顺着两人结合位置往下滴。
    “看你扭成什么样,就没几个比你欠干的。”
    内在的充实让秦柠不自主的扭动腰肢,快感从敏感点直冲大脑,又辐射到全身。他还在不断摩擦她的G点,秦柠腰肢不停款摆,骚的让人想把她活活干死。
    季筠也确实这么做了,抱住翘臀就是一通横冲直撞,嵌她体内的肉棒都大了足足一圈有余。
    秦柠一个没忍住,娇媚的呻吟出声来。紧接着又疯狂颤抖,一股甜蜜热流打子宫深处流出来。
    她泄了。
    “这么快。”他低低的喘气。身下还是不停,直干得秦柠双眼发乌。她呜呜咽咽的,握成拳的手里满是掐痕。
    被雾气侵湿的镜前,两人紧密相连。直一个钟才以秦柠摇白旗为结束。秦柠不敢多歇,准备冲个战斗澡就出去,却在大门突兀关上后停止了。
    “季筠?”她不死心的又喊他名字。
    寂静。
    这种寂静比任何寒冷都能让心绞紧一般的疼。
    身体和头发顾不上擦,她赤脚从浴室里冲出来。依然寂静,屋里还是暗着。转头一看电视亮着,却早已人去楼空,她楞在了原地。
    离开才是常态,早就知道的。
    可为什么,心那么疼。
    **
    自打入冬,大小雪接连好几场,平时十一点就忙起来的酒吧变得清闲。没事可做的气氛组和服务生窝一起小声聊天,偶尔几声调笑又收敛。
    秦柠正在仓库点算。
    巨大开阖声传来,像门被撞开又猛弹回去。为了隔音和降低损耗,这边门框普遍做过处理,出现这种声都是人为。
    几人和秦柠一同望了去。是娇娇打里面来,脸上还带几道血痕。
    她直往外面冲,外面零下十度不能再多。而她就穿身单薄的工作服,这么出去无疑找死。几个平时和娇娇处得不错的立马去拦,见拦不住还冲秦柠这喊。
    “要不你来看下娇娇吧。”
    与此同时莫娜打里面走来,脸色难看的不行。“一个个摸什么鱼!杯盘清洗好了?桌子那边谁在带?”她一边呵斥,一边踢开碍事的几张凳子。
    见气氛不对,人群一下散开,娇娇更是面无人色。莫娜盯着她,视线利到能切割一切。“你胆子不小。”
    “姐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知道的话我哪敢。”娇娇的妆让泪融掉,哭的仅有的几桌客人都看过来。
    怕事闹大,莫娜不好再骂,只冷着张脸。“你跟我进去。”
    娇娇却不知道什么软肋被莫娜掐住,直接下跪抱大腿。“姐!你容容我,这是条活生生的命啊。”
    莫娜被恶心的不行,一脚踢过去。议论越来越大,秦柠只得去搭把手。被扶起来的娇娇大哭特哭。秦柠也无语,嫌事不够大?
    “别哭了,我带你去补妆。”她好声好气的劝慰,娇娇却没见好就收。
    莫娜在一边冷笑连连。“秦柠你少给我装,看来这事你早知道了?哦!我都忘了她是你徒弟,别的不好说,骚浪贱一定得了真传!”
    秦柠脸色微沉。
    见面虽然总刺几句,莫娜还没和她翻脸过,今天这样是第一次。
    “这不关柠姐事,你嘴巴干净点。”娇娇抽空急急替她分辨,莫娜却拦住两人。“让人嘴巴干净,那你们得做干净事才行!”
    秦柠依旧不语,明艳眸子里如同结了层霜。
    “不说话了?”莫娜冷哼一声,眼神蔑视。
    这世上总有人天赋异禀,不说话就很讨厌,其中就包括明明一脸骚浪却硬装正经良家的秦柠。
    “别骂柠姐,有什么冲我来。”娇娇往秦柠前一站。
    “你算哪根葱!”
    气氛焦灼,旁边几个又不敢往上凑,急的直打转。秦柠推了娇娇一把,将人推进仓库。
    莫娜要跟进去却被秦柠一把攥住胳膊。她浑不在意想挥开,挣了几下却没挣脱。看来挺瘦的秦柠,力气这么大?
    “看来你是不想干了?也是,你有人包的。当然不在乎!”莫娜认真了,依然挣不开,嘴上还是不肯吃亏。“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傻逼钱多人傻包你?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秦柠的手指白皙纤细,很好看。就这么看似轻轻箍住她的手,却像荆棘一样生了根。
    因为挣扎,莫娜手上已经一圈红痕,然而秦柠就像铁水浇的一样,她一动不动禁锢着莫娜,让其无法动弹。
    “到底干什么!”
    “把刚那句话收回去。”
    “哪句?我刚说了很多话!哦,是说你骚浪贱?你不是吗?假正经不要脸。就烦你这种装正经的,还是你以为你比我们高贵?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瞎了眼。除了长得好点我不觉得你有什么特别?哦?或许你的活也很带劲。”莫娜把长久对秦柠的瞧不上一鼓作气骂出来。秦柠也不吭声,默默收了手劲。
    这下莫娜可骂不出了,因为她的手腕要让活活掰断。“好痛啊,你耳朵聋了?叫你放开。”
    秦柠不作声继续施力,莫娜人在屋檐下,说话只得比刚柔和。“好好好,算我说错,你先放手。我说我说错了,你放手!!”
    目光落在莫娜扭曲的脸上,秦柠一撤劲,她身子一歪跌倒,脸都气歪了。几个服务生不敢再看热闹,只得壮胆来扶。
    “给我等着。”她挥开众人自己扶着腰走了,最后看秦柠的那眼阴恻恻的。
    “干嘛得罪莫娜啊,你会被穿小鞋的。”
    秦柠朝替她不值的那人看了一眼,轻摇了摇头。
    骂她可以。
    骂季筠,拐着弯的都不行。
    这么一闹估计酒吧的工作就做到了头。第二天秦柠把辞职信都准备好了,结果莫娜和管事的欧阳都没在。娇娇同样没在,也许以后都不会在了。
    这时保安队长摸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快去后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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