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果[H]
    裴/琅看了一会,/眸色渐深,/将那酒/壶细长的壶/嘴探/进/花/穴/中去,在她/骤然/响起的惊/叫声中俯/身下/去,将人//吻得吚/吚呜呜的,方才哑/声解/释:“佳/期如/今/多了/一张/嘴,可/本王/不/能喜/新厌旧,总得/雨露/均/沾……”
    酒壶中的酒/液冰/凉,尽数倒在/体内,隔/着一道/肉/壁,便/是火/热/抽/送/着/的后/穴/。冷热相/激,佳期呜呜/地哭/着,被他/插/得/躲不/开,又有一/只大掌/在她被酒/液/撑得饱/胀的小/腹上揉压/,不几下就/夹/紧/两/腿/,含着一根阳/具/和/酒/壶/嘴/强/烈/地/抽/搐/起/来。
    “嗯、嗯、啊!……夜阑!唔……我不行了,我、我会/死的……不要压/我,我、我……嗯……好涨……把酒/弄/出/去/……嗯……”
    裴琅闻言/果然将那酒壶抽出撇开,却不等酒/液/流出,便提着她的两腿,叫/她下身整//个悬空地倒吊起来,肉/棒/仍在/菊。眼/插着/肏/弄,/弄得她浑/身/软软颤着抽泣,“说、说好/的弄出去……嗯、嗯……你坏……!”
    裴琅/笑道:“酒就这么一壶,怎么好浪费?让不让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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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期/乳/肉都/在一/波/波颤,/扭摆/腰/肢/娇/吟着,颠三倒四地答:“让……不让/,你不能……/嗯/……呃……”
    “到底/是怎/么着/,太后/娘/娘/给/个准话/?”
    “我、我不准你喝……嗯……弄出去……呜呜……受不了了,求你……弄出去……”
    裴琅笑嘻嘻地/捧了/她的小/屁股,一面就着/黏/腻/肠/液/猛/力/肏/弄,捣得那小/菊/眼/里咕叽咕叽水声/淫/靡/,一面/拿了一只冻奶/果/子塞/进/花/穴/里/头去。/
    那/奶果子/个/个都是圆溜溜的,樱桃大小,一化冻便成/了浓稠的奶汁,只是/冻得梆/硬,一/进入//温暖的女/体/,便/刺得/她蓦然尖叫,“啊……凉!”
    一股清亮酒液被奶果子挤出来,又因她被直扯着屁股倒吊,那酒漫过前头的小核,又漫过软软的耻毛,顺着小腹一溜蔓延到乳尖去。裴琅肏干着,一手捏着臀瓣,另一手又塞进几只奶果子去,“恭敬不如从命,这不就弄出来了?”
    酒液混着淫液,湿淋淋弄了一身,佳期一叠声呻吟,“啊……凉,太凉了!裴琅,我、我要不行了,受不了,太、太多了……嗯……嗯……”
    佳期被摆弄得如陷烈火,咬着小指头,迷蒙地轻哼,“嗯……拿出去……”
    裴琅牵她的手过去,她无意识地将细柔的小指头插进去抠弄,却不得法,反将那奶果子们顶得更深,冰得她一哆嗦,立时又泄了身,眼角不自觉涌出泪来,“求求你……”
    裴琅一笑,拔出性器,将她双膝索性搭在肩上,凑到那腿间香甜泥泞的地方,用力吮了一口。
    奶果子们在腹中钻着向下去,越下头越是温热,乳白的奶汁已化了不少,他吸了满口。那吮吸的动作刺激至极,佳期呻吟着摆腿推拒,两腿不由夹了他的头,却被他捏了腰,“别夹!”
    佳期由不得自己,全身抽搐着浸在高潮的愉悦里,下身愈加搅动,他的舌尖探进敏感充血的肉穴,吸吮刚化冻的奶汁,随着清甜微腥的花液,他喝得啧啧有声,“一个小丫头,倒提前让本王喝上了奶。”
    佳期累得抬不起手,被他翻过去,跪趴着抬起红肿的屁股。他重又将性器抵进菊眼去,一下顶到最深处,佳期唔的一声,咬着床单呻吟起来,“你、你好了没有……我不行,我不行了……”
    裴琅从后头捏着她细细的腰,“慢些可以,有什么好处?”
    说着挺腰一捅。佳期蓦地被撞到榻前,口不择言地呻吟:“呃……要插坏了,嗯……留、留在里头……!”
    紧致的肠道灌满清液,被挤弄得噗噗作响。忽然,炽热的液体猛地喷洒进肠壁深处,裴琅在爆发之前,突地俯身抱紧了她,力道极大,几乎将她揉进骨血,沙哑着喃喃:“……佳期。”
    这动作使得下身那处径直捅到最深处,她湿淋淋的腿根和软腻腻的臀肉又是一阵阵挛动,佳期急促地喘息尖叫着再次被送上高潮,话都说不出,死死掐着床单颤抖。
    两人倒在榻上,裴琅仍紧紧抱着她,足足过了半晌,他将佳期攥得发僵的手指揉开,轻轻捏按着那发红的小指头,哑声道:“疼不疼?”
    佳期眯着眼睛,累得动弹不得,很小声地轻哼:“起初很疼……”
    裴琅在她耳旁一笑,“后来呢?”
    佳期往他怀里钻,“后来……我不说。”
    “那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后来必是舒服极了,明日还想爽这么一遭,是不是?”
    佳期烦死他的嘴了,捏一块盘中半化的奶果子送到他嘴里。裴琅闹着要喂她,她想起那张嘴喝过了什么东西,霎时脸颊飞红,不肯张口,却被裴琅捏住了鼻子,被迫张口呼吸,他附过去亲吻她,口中清凉的奶香和她自己身体的味道弥漫开,她轻哼了一声,裴琅笑着问:“我觉得好吃,也给你尝尝。”
    佳期身子软下去,迷迷糊糊被他亲吻着睡着。半夜时又做了那个噩梦,她惊醒一次,身边果然无人,床铺衣衫都整整齐齐,仿似方才情热不过是大梦一场,只有身下传来的酸软稍微定神。
    她坐起来抱着膝盖等了许久,裴琅终于推门回来了,见她抱着膝盖坐在榻上,小小的一团,把他吓了一跳,“你半夜闹什么鬼?”
    佳期抿了抿嘴,“你去哪里了?”
    裴琅指指肩上,“军医来叫,碰巧我怕死,还是去了一遭。”
    佳期点点头,放了心,困得把头埋在膝盖里。裴琅把她打开推回被子里,反被她扭骨糖似的抱住了腰缠着不放。他莫名其妙,“我就出去一会,你怎么跟亡了国似的?我还能夜夜陪你睡不成?你以前可没这个毛病,撒娇呢么?当心我揍你。”
    佳期很小声地说:“夜阑。”
    “嗯。”
    “我想要个孩子。”
    裴琅顿住手,许久才揉了揉她的发顶,“好,我知道了。”
    佳期仰起头来,双眼亮晶晶的,“你知道什么了?”
    裴琅拦腰抱了她,两人一起躺下,他这才“哼”了一声,“嫌本王不陪你,弄个小东西出来碍眼?生什么孩子,不生。”
    佳期心下一片轻松,小指头在他的喉结上打圈揉着玩,故意问:“为什么不生?”
    裴琅果然气道:“什么为什么?一心不能二用,懂不懂?倘若有了小东西,你理他还是理我?”
    本来佳期仍是太后,这事是绝不可能的,但两人话赶话说到这里,裴琅越想越气,简直觉得佳期心里的人已经江山易主,索性把佳期一松,不肯抱她了,“走开!”
    佳期本来就嫌热,巴不得他自己走开,他松开也正好,加上惹得他动了气,当下佳期竟然只觉心满意足,转身盖被子睡觉。
    过了一会,裴琅又把她连人带被子收进怀里,在头顶狠狠亲了一口,咕哝道:“打完仗再收拾你。”
    这一场仗打得果然声势浩大,过了一月有余,方才到了尾声。最后的那一场战事亦是拖了足足三日,战报不断从前头传来,老将们有的已受伤退了下来,在主帐中推演前方情况,“恐怕对方要从东路撤退。”
    “东路也有我们的兵马,要围不难。”
    “只怕蛮族人鱼死网破,到时难保他们不……”老将终究没说下去。
    佳期心中并非没有把握,只是前头的毕竟不是别人,这又是最后一场顶关键的战事。她耐不住性子,找个由头退了出去,心不在焉地牵了匹马,对那传信的小兵说:“哀家随你一起去。”
    小兵吓了一跳,但传信之事本来就是分段行事,他要去的那一站是东路末尾,其实离战场还远,并无危险,只好与佳期同行。
    佳期骑行倒比他还快,他一叠声喊着“太后”追上去,忽见佳期勒停了马,正色道:“前头那是什么声音?”
    战鼓隆隆,喊杀震天,马蹄敲击地面的声音自远而近席卷,及至近了,方才看得清,来的竟是数十骑蛮人骑兵!
    小兵暗道一声不好,“娘娘!”说着便拨马上前挡住佳期,声音发颤,“他们怎么到这里来的?这……”
    为首的蛮人狞笑着掷出一支长矛,直取小兵眉心。佳期狠推他一把,他从马上摔下去,堪堪避开那长矛的攻击。佳期自己闪避不及,只得一矮身躲开,霎时失了平衡,在马背上一滑,却听“铮”的一声,长矛被一把长刀猛力砸断,身后马背一沉,陶湛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从自己马背上跳过来坐在她背后,一把将佳期扶正了,喝道:“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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