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耳的鸣笛声从远处响起,我好奇的向窗外看去,只见一辆医院急救的一二零从客栈‘门’口疾驰而过,向客栈附近的市第五中学驶去。。

    我问一直站在客栈大‘门’口慕容子弈:“这是什么了?大早上的就有救护车开进校园了?”

    慕容子弈看也不看我的说:“能怎么了?有人生病了呗!”

    我瞪了他一眼:“废话!救护车,当然是有人生病了,警车来了就是有人犯罪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还不懂?”

    “知道还问什么?闲的你啊?”慕容子弈还是不咸不淡的说。

    我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发生什么事了?”

    坐在窗子阳光下的小白晃了晃头上的耳朵说:“喵呜——怕是刚过了两天消停日子,某人的好奇心又跳出来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要你管!我关心一下民情不行啊?那可是市重点初中欸,里面坐着学习的都是祖国的明天,未来的希望。我这也是关心祖国的下一代嘛!”

    “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好像你是市长秘似的!”小白摇了摇头:“唉,事实证明好奇心能不能杀死猫是个未知数,但是恐怕能杀死月暖暖!”

    “去死!”我用力拍了一下小白的头。

    小白‘揉’着头跳起来:“喂!你讲不讲理?不让别人打你的头你就能打别人的头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哼,谁说我打的是人了?我打的是一只猫好吧?宠物猫!”我坐到小白旁边的椅子上,享受着阳光的照耀。

    小白苦着一张脸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伤我自尊心的?如果是一个心眼小的人总被人这么奚落会自杀的!”

    我挑了挑眉‘毛’:“呀哈,你还来神儿了是不是?说你几句你就要自杀,要是打你两下你还不尸骨无存啊?

    你这简直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芝麻大的一件事被你说完,成天大的了。这人要是都这么脆弱,这个地球也就不会这么拥挤不堪了。许许多多铁一样的事实告诉我们,人类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小白一脸不服气的说:“你还别不信,要不人们怎么说唾沫星子能杀死人呢。”

    “好吧,好吧,算你说的对。”我应付了小白两句问正在往吧台走的慕容:“喂!看没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啊?”

    慕容摇了摇头:“那谁知道啊?还隔着一段距离呢,我又没有透视眼。要不你来试试?”

    “我?”我指了指自己鼻子:“算了吧,我长了双‘阴’阳眼都够我受的了。这要是再变成一双透视眼?看谁都没穿衣服?那还活不活啊?”

    小白笑道:“切!就你猥琐,还都不穿衣服,想的美!”

    我转头看向他:“那要是不美的话不就更恐怖?跟x光似的,满大街人骨头架子走来走去?那我还不得自残双目啊?”

    小白撇了撇嘴说:“你哪里来的这些想法呢?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我得意的说:“我这叫保持一颗童心!你是不能懂的,老妖怪!要说五年一代沟,我和你中间不知道都隔了多少条沟了,怕是把这些沟连起来都可以环绕赤道几个来回的了。”

    “你说谁是老妖怪?”小白咬着呀我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说:“老而不死即为妖,青‘春’永驻就为怪呗!你以为会呲个牙、会竖个‘毛’我就怕你啊?你去牙科医院看看,哪个不张着嘴,呲着牙?不都让大夫给干的掉了吗?

    你去公园草坪看看,哪棵草不是竖着‘毛’?不都被园丁给铲掉了吗?所以,做人不能太装,做猫就更不能了,不要总是徘徊在牛a与牛c之间,你也只能在一和三之间。”

    慕容子弈无奈的对我们说:“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耳根子清净一会儿?这说话怎么跟放炮仗似得哔哩啪啦没完没了的呢?你们说的不累,我的都累了。”

    “哦,你是不是‘插’不上嘴才不满的?”我转了转眼珠说:“那你说,那个学校里出什么事了?”

    慕容子弈想了想说:“估计是做间‘操’时那个孩子晕倒了吧?你也知道现在这些孩子,身体素差的简直就不能再差了。

    一个班六七十人,要有百分之八十以上不会跳绳的,而且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也只能跳十几下。一所学校里体育能达标的少之又少。你说不就是运动吗?有那么难么?法国的那个思想家伏尔泰不是也说:生命的意义在于运动吗?”

    小白坐到吧台前说:“我看就不是你说的那回事,你还不知道第五高中的作息时间吗?这么早做什么间‘操’啊?我估计八成啊又是考试时候晕场了,说白了就是考晕了呗!”

    “晕考?”我回头看向小白:“我就说过晕车、晕船还有晕考的?你发明的啊?”

    小白不服气的说:“什么叫我发明的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对于学生、家长还有老师什么最重要?分啊!所以现在的学生都是起早贪黑的学习,连周末和所有节假日都不能休息。这还不算,学校还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简直比我当初晋级妖仙还复杂。你说,一天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能不晕吗?”

    “倒也是这么回事。”我点点头看向慕容:“你还怪现在的孩子不爱运动,你说哪来的时间和‘精’力啊?”

    小白将头趴在吧台上,懒懒的说:“唉,要我说啊,做人还是不如做猫好喵呜做猫有鱼吃,有太阳晒,如果没有小暖暖,多么温暖又愉快!”

    我咬着牙走到小白身边:“没有我你喝西北风去啊?我看你是不是皮子又紧了,想让我给你松松吧?”

    小白起身躲到吧台里面,从的慕容子弈的身后探出头对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哦!我是看你是小姑娘才不跟你一般见识的。”

    “是吗?那多谢你的宽宏大量了。”我狞笑着说:“不过,我还想求你和我一般见识一下呢。以便我检验一下我这段时间的空手道学的如何!”

    小白见我一步一步的向他靠拢,便一个翻身踩着吧台边的椅子跃上了吧台,然后跳到了吧台外面。这速度,这动作,不知道的还不以为这是拍武侠片呢?

    慕容子弈看着他刚收拾好的吧台皱起了眉头:“喂!你们两个加起来多少岁啦?还有必要这样上串下跳的?”

    我怒气冲冲的喊:“怪我吗?是他自找的。”

    小白委屈的说:“那也不能怪我啊?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我转了转双手手腕,做出一副以武会友的姿态说:“受害?等你受了伤在说吧。”

    “小白!”

    “小白快给我们来杯‘奶’茶压压惊吧!”

    两个穿着第五中学校服的‘女’孩子一前一后跑了进来。

    短头发的‘女’孩子拉住了小白的胳膊说:“小白,我和你说,出事了,出大事了!”

    小白边冲‘奶’茶边问:“什么大事?学校被炸了?老师请假了?”

    短发‘女’孩子放开小白坐到吧台前的高脚凳上说:“怎么可能?我倒是很希望像你说的那样,但那只存在于科幻片中。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这两个小丫头是第五中学初三年级的学生,也是我这里的常客。因为她们总爱在午休的时候来我们客栈蹭网,一来二去大家就熟悉了。当然我说的熟悉也仅限于见了面认识,至于她们叫什么具体是哪个班级的我都不知道也许真的是‘异‘性’相斥,同‘性’相吸’,她们更加喜欢小白那样的美男。只是如果她们知道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二、三岁的‘花’样美男可以做她们的曾曾曾祖父的曾曾曾祖父时心里会有何感想?

    “你们逃课了?”我好奇的问两个小‘女’孩。

    扎马尾的‘女’孩瞪着眼睛看着我:“暖暖姐,我们可是好孩子欸,怎么会逃课?”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表问:“那这个时间你们应该坐在教室里上课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短头发的‘女’孩子说:“我们刚才不是说出大事了吗?”

    “简直就是惊心动魄啊。”扎马尾的那个不住的点着头表示赞同自己同学的话。

    我没有理那两个小‘女’生,抬头看向客栈‘门’口,因为我感觉那里似乎有人。果然,一个同样穿着市第五中学校服的男生走进了我们客栈,伴着他进来的还有一股‘阴’冷的空气。”

    短头发的‘女’孩看向客栈的大‘门’,对我说:“暖暖姐,这秋天可是越来越冷了,你这大‘门’好像不能这么敞开着了,不然你们很容易感冒的。”

    她没有看到那个和他们穿一样校服的同学吗?那么就是说,他——是鬼?虽然这个男生的面貌并不吓人,可是我还是打了个冷颤。是谁说见鬼这回事见着见着就习惯了?纯属放屁!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也冷了吧?要知道这个季节可是感冒的高发期。”短头发的‘女’孩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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