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苏雄那么多情妇,这又没什么特别的。

    阿婆非要留我吃晚饭,拍着我的手,“阿晋,留下来吧,我女儿现在能下厨了,她炖的汤特别好。”

    “也许下次,天有点晚,我得回去了。”

    她似乎不舍,让我有空就过来,还顺带感慨:“就是太凶了”。

    我低头笑,虽然某人又被扭曲了印象,但不可否认,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确实凶。

    慢悠悠走在大街上,这一带的房屋都是洋楼,好像误入英国街道。路边整齐的停着黄包车,另一边停汽车。待这条街走尽,转几个弯,就会看见不同于洋房的中国式建筑,上居下铺并建有骑楼的商店,门口摆几张木桌子,隐约飘着混沌面、炖牛肉和豆干的香味。

    这个低税制的小小自由港,处于中国和英国的交接线上,因为政府对经济干预极小,深受弗里德曼等自由市场经济学家的推崇,如果只看gdp,香港现在已经是大陆的6倍之多,几年之后将更加繁华。

    逃离大陆的人在此地定居,在中英两国的相互影响下成为一个独特的群体。他们是中国人,却又不同于大陆居民;即使与外国人居住于同一土地,却不屑与之打交道。

    但几十年后,这里将再次动荡难安。一次又一次对自身权利的捍卫,和与来自大陆官僚洗钱需要进行的政治掌控进行反抗,几百平方英里的群岛将会沦为政客们手里的筹码和玩具。

    “小姐。”我扭过头,发现身后正站着个男人,似乎是跟在苏雄身边的。

    “雄哥请您上车。”顺着他请的手势,我扭过头过去,发现那辆熟悉的黑色梅赛德斯正停在路边。

    进了车就被拉到他身边,我的腿贴着他的,隔着两层布料感受着他较高的体温。车缓缓驶动的时候,他却在缓缓扯我脖子上缠着的东西。

    “我们去哪?”我侧头夹住他在自己作案地点上抚摸的手掌,迎着他对自己的作品分外满意的眼神。

    “现在饿吗?”他任我夹着不动,直直看着我。

    “不。”下午被阿婆母女二人塞得很饱,刚刚还在消食就被拉上来了。他竟然知道我在哪儿,难道派人跟着了?

    我们到了一处荒郊野岭,天渐渐昏暗,但是跟在天生驱鬼灵符旁边,完全没什么可怕的。

    他让身后几个人在远处等着,自己牵着我往树林里走,走了没多远,却又停下来了。

    我在尽力看着四周,努力分辨并猜想他把我带哪儿来了,却突然撞在他停住的背上。

    然后便被他拉到身前,一下下抚着我的颈侧,又低下头,缓缓接近我的嘴唇,但在我准备好接受他的时候又轻轻退开,指腹缓缓摩擦两下我的颈部皮肤,再缓缓贴近,直到嘴唇被轻轻吮了一秒。

    我被他进一退二的玩法折磨得发疯,但又下意识伸手环过他的背,期待着他再次压下来。但他却乐此不疲一般,将头侧向另一边,轻轻靠近,在马上接触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当我耐不住想主动上前的时候,一根温热的手指却轻轻阻止似的摩擦了一下我的嘴唇,像划在心脏内壁上。

    我被逗弄得难过,用力扯着他的衣襟,他也就势低下头,让我如愿以偿,舌尖微微扫过我的,又回到自己的口腔里,似乎在引人入内,等我想要接受邀请的时候,又换个角度侧过头,两片诱人的嘴唇含着我的下唇,舌尖轻点一下再撤回。

    在快被折磨得发疯的时候,本来环在腰侧的温热的手突然从裤子边缘伸进,揉捏我的臀肉,同时往他的方向压。

    “还痛吗?”他微微侧头,在我耳边轻声问。

    “痛。”我微笑看他,扯开他的裤子,将两手滑进去,抚摸抵在我小腹位置兴致勃勃的硬肉。

    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又向下探了探。

    他松了松托着我臀肉压向他的力道,只虚虚环着,手指在那深凹处戳戳点点,头靠在我肩上,嘴唇从颈侧缓缓往上吮向耳垂。

    仿佛掌控着音量调节器,听着他在耳边或轻或重的喘息,心情无比愉快。

    但掩藏得较浅的地方马上被温热的手指侵占了,或轻或重的用力按压,让人忍不住一阵阵发抖。

    “这样好些。”他一边轻喘一边在我耳边道。

    我侧过头用力吸吮他的嘴唇,他配合的与我对吻,仿佛久久忍受饥饿之苦的人刚碰到食物一般用力吞咽对方。

    我双手环紧了些,微微用力一路向下,感受着他难过的用牙轻轻磨着我的颈侧皮肤,和因为发抖而力道不均的温热手指,再缓缓向上。

    “喜欢吗?”我手上力道微微松了些,这次只走一半就原路返回,回答我的是一声轻轻的哼声。微笑着侧头,轻轻啃咬他的下巴。精力旺盛的男士们即使在清晨将脸颊刮得无比干净,但傍晚就又会冒出胡茬,蹭在脸颊上让人又痒又舒服。

    “快点走。”我用嘴唇夹了他的舌尖轻咬,微笑着再次用力一路到底,又微微加了点力道得一路返回,听着他更加重的喘息声,藏在自己隐秘处的温热同时重重一按,腿开始发软,眼前模糊得看不清楚东西,有他托着才能勉强站好,手也不期然接到了一些比原本停留在手心还要烫的黏稠液体。

    被他紧紧抱了会,又看着他挺直着脊背低下头,抽了胸前口袋里的手帕认认真真仔细擦我的手,一遍又一遍,仿佛正在做一件伟大的事。

    乌黑的头发偏分,沿着笔直的发际线向后背梳,光线已经昏暗到无法看清楚他的五官,但一定是微微放松些的一丝不苟。

    低头将他的裤子弄好,他则继续牵着我的手往前走。

    一块平底,长满不高的青草,和这平地上唯一的一个占地极大建筑物------

    一座花岗岩砌成的墓园。

    苏景泰,他的父亲吗?

    我跟着他鞠躬,然后示意留给他和他父亲说话的空间。

    他侧头看了我会,低下头吮吻我的嘴唇,默允。

    这是片小高地,旁边是山,后侧一小片树林,刚刚我们就从那穿过来。转身借着最后一丝夕阳远远看着墓前站得笔直的男人,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仿佛命运的召唤一般让人摸不到头脑,但一切显得那么安然,让人平静,顺理成章,恍惚觉得似乎这就是自己的归宿。

    只有顺应天意的时候,做选择的过程才会让人如此舒服。

    如果来这里真的是天意......

    天意吗?

    我眯眼看着缓缓走过来的轮廓,抿嘴微笑,心里无比满足。

    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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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有人时刻怀着颗好奇的心,甚至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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