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剩下的都是黄公公这一派的亲信,而他们自也不会问:为何昔日的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尽数不见了踪影?又为何王爷回来后腿也都好了?
    赶在凤玄王师回京之前,黄公公就命人将凤玄居处以及朝阳阁都好好地打扫了一番,如今见凤玄果真抱着宝嫃回来,他心里之喜悦无法形容。
    ――先前哪里见过凤玄这么上心一个女子,这神武王府总算要有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主人了。
    更因为总算没有了昔日那些“乌烟瘴气”,黄公公可算是去了心头大事,更添眼前喜事。
    凤玄将宝嫃放下,道:“娘子,你歇息会儿,我去去就来。”
    宝嫃拉住他衣袖:“去哪?”
    凤玄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我一路回来,因为赶着要早日见娘子,有两三日没沐浴更衣了……自觉身上污秽的很,怕把娘子熏坏了。”
    宝嫃仰头看着他道:“我不觉得,夫君从来都极干净的。”凤玄看着她无邪真切的模样,心里爱极了她,手在她肩头握了两下,到底转身出去了。
    凤玄去后,宝嫃坐在床边,因一时不困,便只靠着想事儿,想到凤玄离开那夜的情形,一时有些发怔,几乎有些怕此刻也仍旧是梦。
    幸好大约不过一刻钟后,凤玄就又回来了,宝嫃心里欢喜,见他头发湿淋淋地,还滴着水,便几分念道:“怎么不擦干净就出来了?被风吹了要头疼的。”
    说着,便叫凤玄坐了下来,自己要了干净的帕子来,慢慢地替凤玄擦头发,擦的半干了,便又拿了梳子,替他梳理。
    凤玄坐着不动,望着烛光下她的影子微微动作,一时心神荡漾,就想到许久之前他刚到连家村,亦是如此情形。
    当时那时,又怎会想到他们两人一路上竟能走到现在?
    凤玄想得入迷,嘴角不由地带了几分浅笑。
    宝嫃却心无旁骛地,仔细替他梳理好了发,便替他拢在肩后,凤玄极的当时他就也这么定定地坐着,任凭她柔软的小手在头上按来按去,自觉有几分可笑,几分异样……
    凤玄心神恍惚地想着,这边宝嫃替他梳理的差不多,头发也多半干了,宝嫃几分满意,见凤玄半天不言语,便歪头道:“夫君,怎么了?”
    凤玄抬眸:“娘子……”
    宝嫃“啊”了声,还不以为意:“夫君在想事情吗?”
    凤玄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一寸寸拉到跟前,张开双腿,让她站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宝嫃道:“到底怎么了?”
    凤玄将她轻轻往下一拉,又叫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娘子可还记得,当初你也是这般替我梳头的。”凤玄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上,细细亲吻。
    宝嫃怔了怔,有些怕羞:“夫君……哼,当时不知道你是……还以为是……”想到自己当时居然把他错当成连世珏带回去,一时又是羞,又是叹。
    凤玄的唇从她的手指吻到手腕,手上揽着她的腰,便又去吻她的嘴,宝嫃反应过来,便红着脸歪头,低低道:“夫君不要。”
    凤玄同她多日不见,又因为想到昔日旖旎,一时情难自禁,听她拒绝,才也警觉,慌忙停了下来,手便在她腹部摸了摸:“……还不舒服吗?”
    宝嫃摇头,脸红道:“已经好了,只不过……当时不知道有了宝宝,差点儿把宝宝……”想到凤玄离京那日腹痛之事,都是两人胡作非为所致,一时有些后怕。
    凤玄也是心头一紧,却又笑了笑,在她耳畔亲了下:“宝宝嫃跟娘子一样,都很勇敢,他是不会惹他的娘亲伤心的。”
    宝嫃心头甜甜地,欢悦也道:“夫君,我也是这么想的,宝宝嫃很厉害,……经过那么多事都好好地,他一定是个像夫君这样厉害的宝宝。”她说着,便伸手满意地去摸摸肚子。
    凤玄“嗯”了声,脸颊贴着宝嫃的脸,轻嗅她身上淡香,一瞬魂魄荡漾。
    宝嫃道:“夫君你的脸怎么这么热……不会也跟拓儿似的着凉了吧?”
    凤玄听她又说起刘拓,有心想提多半是刘圣托辞扯谎,宝嫃却忽然“啊”了一声。
    凤玄道:“怎么了?”低头看宝嫃,却见她双颊极红,目光往下,有几分躲闪羞怕似的望着下面。
    凤玄随着她的目光看去,陡然一惊,原来他胯~下之物,不知何时竟高高地抬起头来,因宝嫃坐在他的大腿上,那物便蓄势待发地抵在她的腿上,一副凶猛之态。
    凤玄一见,连连咳嗽,便扯了扯上面的袍子挡住,几分尴尬:“娘子……”
    宝嫃本正害羞,见状便转头看他一眼:“夫君……”
    室内寂静,只有两人含羞带情的互唤,凤玄只觉得这样儿实在不是办法,身体里好像烧着一团儿火,他想来想去,委实难为,只好道:“娘子,今晚上我们不在一块儿睡了吧。”
    宝嫃一惊:“为什么?”
    凤玄又咳嗽了声:“我……我怕我……会对娘子动手动脚。”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儿,总算说出这句,说完之后,却又忍不住笑。
    宝嫃双眸睁大,看看凤玄,又看看下面,静了会儿,便说:“可是……我不要夫君走。”
    凤玄有些意外,宝嫃的手在他腰间抓了两下,便道:“总之要夫君陪我。”
    凤玄无奈:“那……那我先去沐浴一番。”
    “不是刚刚去过吗?”
    凤玄叹了声,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亲了口:“傻娘子,你看我那里,想你想的不成了……可又不能伤了你,我去……”
    他初初去连家村的那些日子,起初是因为天热,他又爱洁净,才日日用凉水沐浴,后来……却也是如现在这般的情形,因为“欲~火焚身”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对不住她的事儿来,才一日几次三番冷水浇身地折腾。
    凤玄刚说到这里,忽然之间浑身抖了抖,他不可思议地脱口叫道:“娘子?”
    原来竟是宝嫃伸手,在那物上面轻轻地碰了一下。
    “非要去沐浴才行吗?”宝嫃轻声问。
    凤玄身子有些无法控制,被她一碰,那东西更加硬挺几分,竟越发大了,凤玄咽了口唾沫,无法做声。
    宝嫃看看他的脸色,又看看底下,犹豫了会儿,终于张开手将他握住了。
    凤玄腹部紧绷,嘴里不由自主“啊”地出了一声,又惊又是快意。
    宝嫃听着这声儿,亦有些怦然心动,悄声唤道:“夫君……你很难受吗?”手心之物极硬,极热。
    凤玄苦苦忍耐,人在水火之间熬煎:“娘子……”
    宝嫃见他双眉紧皱,一脸痛苦之色,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对,当下不敢再碰,正想要撤回来,凤玄忽然伸手按住她的手:“娘子……”
    宝嫃便看他,凤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娘子,你帮我……动一动……”
    宝嫃愕然之余,脸色更红,羞得声音如蚊呐:“可、可以吗?”
    凤玄点头:“就那样……”牵引着宝嫃的手,上下滑动。
    因这段日子将养着,并没怎么做粗活,她的手细嫩许多,凤玄勉强拉着她动了会儿,整个人便有些喘息不定。
    宝嫃试着动了会儿,手中那物硬的惊心,她一手竟握不过来,宝嫃想到先前两人欢~好的光景,心砰砰乱跳:“以前夫君是怎么同我……行~房的,这样大且可怕,我……我竟还好端端地。”
    然而她动了会儿,却见凤玄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欢悦,宝嫃渐渐放心,可眼睛看着耳朵听着,不免也把旧日的那些意思勾了出来,自己竟也有些身子异样了。
    凤玄望着宝嫃的脸,终于按捺不住,扶着她的脸转向自己,便吻了过去,舌尖迫不及待地勾着她的,缠绵不休。
    宝嫃嗯哼数声,手上一停,凤玄受不住,低低道:“娘子别停……快一点……还有上面,都要娘子……摸一摸……”
    宝嫃心里乱跳,凤玄说完之后便又吻住她的唇,宝嫃被吻得心神恍惚,手上却还不敢停,握着滑到上头,果真如凤玄叮嘱的,在那光滑圆硬的顶端摸了摸。
    耳畔听到凤玄一声舒服的叹息,宝嫃觉得自己做对了,有些宽慰,可是与此同时,身子却又一片奇异地空虚,似乎也极渴望着……
    宝嫃垂眸往下,看着自己手中捏着的那物,已经紫涨非常,看来竟有几分狰狞。
    宝嫃心里一分惧怕,却有七八分渴望,凤玄望着她的神情,心里一动,几分了然。
    凤玄搂着宝嫃的腰:“娘子……”宝嫃不解,凤玄却将她抱起,双腿分开,令她跨~坐自己腰上,宝嫃究竟还惦记宝宝,身体虽然想要,却本能地道:“夫君不行……”
    凤玄道:“别怕,并不真的弄……”
    他将宝嫃的裤儿扯脱了,宝嫃满脸羞红,却不知他究竟要怎样,只感觉底下被硬物逼近,死死地贴在私~处,一时身子战栗,又怕又是期待。
    凤玄的手指在她密处轻轻摸过,手指头黏湿一片,凤玄不由低低笑道:“娘子也很想我呢。”
    宝嫃羞愧之极,凤玄却道:“我很喜欢……”说着,便往上挺动了一下。
    宝嫃一惊,继而发现原来凤玄并没有就进入里头,只是贴着她的桃源之地,如此动作。
    宝嫃几分了然,凤玄腰杆挺动,又紧紧地蹭了几下,宝嫃已经忍不住,嘴角便溢出呻~吟。
    凤玄本来欲~火滔天极想发泄,见状却反而控制了几分,只望着宝嫃的神情,底下力道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同她一块儿贪享这闺~房之乐。
    两人厮磨这会儿,底下已经是蜜汁淋淋,宝嫃起初还有几分羞怯矜持,渐渐地却也放纵心怀,沉迷其中,声音婉转地催动凤玄心魄,腰肢也主动地迎向凤玄。
    凤玄听着她娇柔轻吟,看着她略带肆意的动作,心里欢喜之极,将宝嫃抱着,含着她的耳垂,低低念道:“娘子,喜欢么?”
    宝嫃已被撩拨的发狂,几乎忘了今夕何夕,本能地应承:“嗯,喜欢,好喜欢……夫君,我要……”
    “要什么?”凤玄在她耳畔深深问。
    宝嫃低吟了声,似哭道:“要夫君,要夫君……的……夫君快……”被折磨的失去理智,竟主动向前逢迎过来,似想要更多。
    凤玄将她的衣衫撕开,露出一对儿香乳,低头吸咂不停,一边握着她腰,令她动的轻些,自己的动作却大了起来,腰杆前后挺动,底下那紫涨阳~物沾染她的蜜汁,越发显得雄伟,凤玄用力抵了两下,宝嫃喘了数声,声音化作低低啜泣,身子一挺,又化作阵阵抽搐,整个人伏在凤玄身上,已经泄了身子。
    与此同时,凤玄也哼了声,那阳~物中喷出数道白浊,力道极猛,竟一直往上,落在宝嫃胸前,粘在乳上,更有数点竟溅在她的脸颊唇边,显得绮靡之极。
    凤玄看得清楚,便将唇贴过来,复又深深吻住,仿佛要将宝嫃吸到自己身子里去才罢休。
    当天晚上,凤玄抱着宝嫃,两人□~如初生婴孩儿般相拥入眠。
    第二天一早醒来,两个人躺在被窝里你看着我,我瞧着你,却不愿起身,正在卿卿我我,恣意玩乐,外头黄公公来伺候,先说外头来了个太医,等了许久了。
    凤玄这才紧张起来,急忙起身穿好衣裳,本要唤丫鬟进来服侍宝嫃,奈何宝嫃因脱得赤~条条地,有些怕羞,凤玄便亲服侍她将衣物穿戴整齐。
    凤玄出来,才知道那太医是顾东篱打发来的,正是先前宝嫃住在尚书府的时候所请的那个太医院的名手老太医,因先前老太医熟悉宝嫃的体质,故而这番宝嫃回来,顾东篱就又把人请了来。
    凤玄知道了来龙去脉,正好儿他也担心宝嫃,不知昨晚那场对她有无影响,便请那太医入内替宝嫃诊断。
    隔了一会儿那太医出来,嘴里念道:“奇怪,奇怪。”
    凤玄心虚,忙问:“如何?”
    太医面对神武王爷,却不敢怠慢,忙行礼,垂着头道:“回王爷,前阵子在尚书府上,微臣负责……贵人的调理,本来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为何方才查看,又有些胎象不稳似的?莫非是先前受过创么?”
    这太医沉吟着,蓦地瞥见凤玄一脸焦急之色,便忙又道:“不过王爷莫要着急,贵人的体质倒是极好的,这也是那胎儿未曾出事的一则原因。”
    凤玄仍提心吊胆:“那现在如何?”
    太医道:“王爷勿要担忧,只是不稳,并无凶险,老朽开几副药方……只要安心调养着,千万别再出意外就行了。”
    这太医看着凤玄,又想到方才的宝嫃,便把先前自己在尚书府的那些猜测落实了几分,他有心再叮嘱凤玄些房中之事,但到底是惧怕凤玄虎威,便讪讪地退了,全不似是对顾东篱时候的那样直接便说。
    两人在王府之中,将到中午,宫里头却来了人,说是圣旨下,请两人进宫。
    凤玄早知道刘圣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人,按他的意思,才不想让宝嫃进见,只因刘圣心思深沉,若是诚心要骗弄宝嫃的话,她可是丝毫也看不出来的。
    不过凤玄转念一想,有自己在旁,又有何惧。
    何况宝嫃心里还惦记着太子刘拓,当下凤玄便带她一块儿进了皇宫。
    只不过令凤玄觉得奇怪的是,这回,传旨太监来迎接,竟说刘圣只要宝嫃进见,让他在外头等候。
    凤玄哪里会答应,更加不放心。
    宝嫃见他似要发怒的模样,却反而极安静地说道:“夫君,既然这样,就让我去吧,横竖你就在外面,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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