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地跟他对视,这次心里再没有话要说了。

    随着灰逸的沉默,两人像是处在一个诡异的气氛当中。他的那些话一句一句地钻进罗木木的脑海,在他脑中不断地来回盘旋,在他脑子里像搅浆糊一样,怎么也搅不清了。

    这段沉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灰逸终于再次继续开口了,“分开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每一次听到他的消息,心里有多开心吗?你知道每一次思念他的时候,心里那种即甜蜜又酸涩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

    罗木木脑子里糊成一团,想不清楚,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然而灰逸这时却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题:“你,有我喜欢他吗?”

    ……

    罗木木心里有点不开心,他觉得那个灰逸肯定是被冽哥拒绝后脑子不清醒了,不然怎么会问他这种问题!

    他对冽哥只有崇拜,只有敬佩,义气和兄弟之情,怎么会扯上“喜欢”两个字!

    罗木木越想心里越觉得特别不开心,一个人在员工休息室里,气成了河豚,气到快要爆炸了!他甚至没有发现,其实喜欢也可以有另外一成意思的,就像父母喜欢自己的孩子,老师喜欢自己的学生,同学喜欢另一个喜好与自己相近的同学……他也曾把这两个字用在自己的父母,亲人,同学身上,但他从来没用在白冽身上过,一次都没有过,仿佛一旦那样做,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这天晚上,白冽去接罗木木下班时,发现以前一直像个小太阳一样充满热情的男孩,竟然罕见地露出沉闷不开心的表情,这让他十分的担心。

    “木木?”白冽担忧地把手指放到他额头上,“怎么这种表情?是不舒服吗?”

    罗木木这时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冽哥,你对谁都这么好吗?”对那个灰逸是这样,对他也是?

    这个想法让他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呸,他干嘛要想那个脑子拎不清跑来跟他说一大堆的家伙!呸呸呸!

    白冽不明所以,他低下头,望着他冰蓝色的眸子,调侃道:“当然不是了,我又不是中央空调,是个人都暖了,我只这么照顾我们家木木。”末了笑眯眯捏了捏他的脸,故意问道,“木木这是吃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罗木木:谁、谁吃醋了!(一只红着耳朵埋头疯狂拆沙发的二哈.jpg)

    虽然二哈暂时开不了窍,但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地打情骂俏情节了233333

    ☆、笨蛋感冒了

    这句话让罗木木心里开心了点, 不过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吃醋了的,那头讨厌的灰狼,哪值得他生气!

    好在从那天开始,那个叫灰逸的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这真是让即讨厌他又害怕他的罗木木大松了一口气。

    霜降之后,天气越来越冷, 大家都开始往身上添加衣服。

    罗木木来华夏时虽然带的东西多,但大多都是冬季的衣服,秋天的还正经没有多少。狗子一想,买衣服要花钱, 现在买衣服得多贵啊, 于是为了省钱,他仗着自己身体好,硬是天天只穿那么薄薄的一层。

    “木木,你这样小心会感冒,到时候花的钱会更多。”店长十分无语。

    “没事,我不会感冒的。”罗木木嘿嘿一笑,心里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从小在父母身边养得很娇,十分依赖父母, 为了锻炼他独立自主的能力,又怕他乱花钱不学好,罗爸罗妈一狠心,每个月给他的生活费也就刚刚够他开支,而罗木木现在可是有家的狗子了, 咳,他家四个儿子要养,大花猫要养,还有冽哥的房租,他也想帮忙负担一部分,打工赚这点钱根本没多的,只好学学校某些同学,拼命缩减自己的生活费。

    店长上下看他一眼,说道:“也是,笨蛋不会感冒。”

    自认为十分聪明的罗木木立刻反驳道:“我才不是笨蛋!”

    “是是,你不是笨蛋。”店长十分不优雅地朝天翻了个白眼。

    像是为了证明“罗木木不是笨蛋”这句话,当天晚上,“不是笨蛋”的二狗子就冲天连打了三个喷嚏。

    “感冒了?”还在厨房忙碌的白冽连忙跑出来。

    罗木木正想反驳,没想到接紧着又一个大大的喷嚏打了出来,鼻子下华丽丽地流下了两道大鼻涕。罗木木被这接连而来的喷嚏震得头晕脑胀,脑袋里晕晕的,眼里金星直冒,脸蛋也红通通的,差点没直接倒下去。

    白冽被他的样子吓了一大跳,飞快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脸,背着人就往最近的诊所跑去。

    “感冒了。”接诊的医生一锤定音,手里刷刷写着药单,一边拿眼睛上下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小伙子,别仗着自己身体好,要风度不要温度,老天爷会生气的。”

    最后说道:“打针吧。”

    白冽虽然性格温柔爱照顾人,但毕竟他自己也是个大大咧咧的男孩子,又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地照顾一个人,难免顾此失彼,没有注意到他身上还穿着薄薄的单衣,毕竟他自己也差不多是这么穿的。

    听了医生的话,白冽十分赞同给小可爱打针,好得快。看着小可爱蔫蔫的样子,他内心也很自责,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友,看来所谓的男友班,他也得去报个名学一学了。

    罗木木原本全身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结果一听“打针”两字,差点没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

    “不不不,我们不打针,我已经好了,开点药就行了!”罗木木红着脸蛋飞快摇头,末了为了给自己拉拢盟友,不惜眨着水汪汪的圆眼睛(生理泪),冲他家冽哥卖萌,“冽哥,我真的已经好很多了,咋们没回去吧,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了,那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再加上那红通通的脸蛋,萌萌的眼睛,白冽十分不合时益地被萌得肝颤,然后他开口说:“不行。”

    罗木木顿时怨气缠身,目光幽幽地望着他。

    白冽继续哄道:“听话木木,打针好得快,吃药好得慢,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害怕打针的罗木木都快要哭了,怎么可以这样!

    最后在医生和白冽的联手镇压下,二狗子十分没有人|权地被压到了病床上,在屁股上扎了一针,疼得他满脸鼻涕眼泪,简直丧权辱国!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满心委屈的罗木木决定接下来十天都不要理冽哥了!他现在是病人怎么能这么对他!

    不过,十天好像太多了,那、那就改成五天了吧,不,还是三天吧,嗯,三天最合适了,让冽哥好好反醒一下对自己的暴|行!

    生病又被迫打了屁股针的罗木木忽然间就变得任性起来,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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