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钻钱眼里了,动不动就提钱。 ”孙莹莹面对郝坏的说辞很是反感,同时也给予了言语上的讽刺。

    “哎……”

    郝坏长叹一声:“你刚刚不是说过,没文化多可怕,像我这样没文化没背景的人,只能是赚钱了,我们兄弟三人现在可还租房住呢,没钱,你让我们吃西北风去?。”

    郝坏的话明显针对之前孙莹莹的嘲讽,但他自己知道,文化才是一个名族真正的宝贵财富,自从进入古玩界他其实已经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有时候看到画上的印章和古币上的文字,他都要仔细看很久才能冲出那是个什么字,要不是小学和初中认了些字,就连扳指的提醒的文字都看不懂。

    “如果能从来一次的话,我真希望能读完初中,读高中,上大学。”

    郝坏淡淡的一句话,被孙莹莹个正着,加上刚刚的那番话,她问道:“你到底是有意针对我,还是真的感觉到文化的重要性?”

    “我针对的就是你。”郝坏边开车边道:“总之,你想想得到古钱,就得出钱。”

    郝坏很清楚孙莹莹喜欢那钱故意另有目的,也许是因为她姥姥身为朝鲜人身份的原因,如果是这样,就算古钱不值什么大钱,也有可能榨出大钱。

    “我现在才知道你原来不只是好色,而且还贪财。”孙莹莹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要多少?”

    “大家都是朋友,好哥们儿,我怎么会要太多。”郝坏收起一脸的严肃,反而露出了笑容,但那笑容显然是带着一丝坏坏的感觉:“两百万,算是给你个公道价了。”

    “郝坏,你白日梦做的也太大了点,天下哪里有两百万的古钱。你到底是不是个鉴定师?”

    “古钱是没有两百万的,但你要是想买,就这个价钱。”

    郝坏其实很清楚古钱就算是在值钱的也不过几万十几万算是打到头了,而他真正的目的只是不想将东西卖给孙莹莹。 这和出手那副几百万快的古画完全不同,几万或是十几万对他起不到多大帮助。

    “都给你说过了,我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东西就算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好像我想卖给你是的。”

    郝坏和孙莹莹难得不在争吵,而车内也瞬间变得安静下来,除了问了一下孙莹莹家的住址外,红啊好也没有在和她说话。

    “喂,你家怎么住这里?”郝坏将车停在了马路边,车窗外是一条胡同口。这地方和他的新家很像,路虎车根本无法驶入。

    “妈妈一直住在这里,她从小在胡同长大,她是个中朝混血,但她有着一生的胡同情愿……”

    孙莹莹的介绍下。郝坏得知她母亲在离婚前也一直居住在其生父的祖宅中,但孙莹莹的生父不争气,因其好赌的恶习而输光了所有的家产,包括孙家的祖宅也一并输给了另外一个赌鬼。

    虽然如此,孙母也从未想过要离开自己的丈夫,但有一天,丈夫走后却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才说他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

    后来,孙母嫁给了拥有孙家产权的那个赌鬼,而当时孙母看重的也仅仅是其可以继续居住在胡同内。

    “胡同是妈妈一直难以割舍的情节。”孙莹莹说完,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但她发现后却很快露出了一脸的坚韧道:“所以我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你错了。”郝坏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道:“你以为你母亲难以割舍的只是度胡同生活的情节?”

    “当然是,她因为这个才嫁给了我的继父。”孙莹莹异常坚定道。

    郝坏笑了笑,随后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母亲是为了坚守住和你生父之前相亲相爱过的房子,她用自己的贞操守护着那房子。就是想等到你生父回来的那天。”

    “不可能,母亲一定恨透了那个臭男人,她肯定是为了报复他才嫁给了赌赢祖宅的男人。”

    “我不跟你抬杠,也没必要给你抬杠。”

    郝坏开门走下了车,迈步走进了胡同深处,“老太太真会享受,虽然是小平房,但也相当不错,比起那些复式楼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郝坏很清楚自己小院的幽静,心想孙莹莹的母亲估计也是个会享受的人。

    “切,谁说我家是小平房,告诉你,我家是四合院。”孙莹莹说完,已经将指向了三米外,矗立在众多小平房中的那栋小门楼。

    “四合院。”

    郝坏对四合院的关注起始于孙域名家的那套四合院,他没想到孙莹莹家就住在四合院中,心中不免感慨道:“早晚我也会拥有这样一座小院,在这大都市中,能在这种地方生活,难怪孙母会这么恋恋不舍。”

    “郝坏,一会儿你可得放机灵点,万别让我妈看出咱俩是假鸳鸯,她最大的不舍其实是我的归宿。”

    郝坏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一脸的坏笑,随后将手放在了孙莹莹的腰间靠下的部位上,越是讨厌一个人的时候,郝坏就越是要让对方别扭,哪怕自己本不愿意这样。

    “郝坏,你的手。”

    “是你让说不能让老太太看出我们是一对假鸳鸯的,我这样可是为了不露出破绽。”

    “那也不用放在我的屁股上吧,你最好不要趁机占我便宜,不让我对你不客气。”孙莹莹说完,将郝坏的手朝上推了推,随后两人迈步走进了校园中。

    “孙莹莹,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让我来做你的假男友?”郝坏便欣赏这小院中的古香古色,便问了孙莹莹一句。

    “因为你够坏,我母亲说过,她喜欢很坏的男孩。”

    “你妈难道有特殊癖好?”

    “你妈才有特殊癖好。”孙莹莹瞪了郝坏一眼,随后道:“我妈说,男人够坏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但是绝对不能赌博。”

    “但是我好赌。”郝坏故意逗孙莹莹道。

    “小声点,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孙莹莹恨不得上前把郝坏掐死,但她还是因为怕母亲发现而没有那样做。但却咬着牙提醒郝坏道:“记住,不许提赌博两个字,不让我妈会被你气死的。”

    “我赌博,但我不赌钱。我赌人生,赌我能赢得我想赢得的一切。”郝坏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放低声音。

    “好一句赌博人生。”此话并非出自孙莹莹之口,而是小院正中葡萄架下躺在藤椅上的一个女人,声音之好让郝坏不禁将目光看了过去。

    藤架下的女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如果说影子的美貌足以和天仙媲美,那这个女人的美貌便可以和影子媲美,白皙的肌肤尤为的给让她的美貌增加了几个档次,一头乌黑的秀发更是如绸缎般的光泽。

    当那女人从躺椅上起身的一刻,郝坏才看清楚她便准的好身材丝毫不落影子下风,个头也足有一米七以上。

    “孙莹莹。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母亲?她也太年轻了。”

    “恭喜你猜对了,她就是我的母亲,而且我的母亲已经是四十六岁,年轻的要人命吧!”

    孙莹莹说完,快步走到母亲的身旁。将头靠在母亲肩膀好一阵的撒娇,如同未断奶的小猫依偎在妈妈身边。

    “小伙子,能不能帮我解释下赌钱和赌人生的不同?”孙母伸手抚慰着女儿的秀发,露出了那慈善的笑容。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所以归根结底也没有什么不同。”

    “郝坏,注意你的话。”孙莹莹不明白郝坏话中的意思,而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是被人问道所以就随意回答了一句。

    孙母闻郝坏的话后并没有生气,而是笑问道:“那你人生的目标又是什么?”

    “捡漏、赌石、修复古董、做拍卖、开矿,总之什么赚钱我做什么。”郝坏的话说的粗俗,但却敞亮痛快,没有一丝违心。

    孙莹莹没有说话,但一张脸已经变得有些扭曲。明确说是被郝坏气的有些扭曲,她感觉不光是自己还是母亲都不会喜欢一个一身铜臭的男人,尤其是他们母女本身就不是缺钱的主。

    “你挺有意思。”孙母一开始也有些不爽,但想了想后还是问道:“你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郝坏不加思索,道:“让我的两个兄弟过好日子。让我的女人过好日子,这世道没有钱活着多憋屈,只有了钱才能更好的自保和保护自己的女人。”

    按说郝坏并不至于说话如此粗俗,他只是想要丑陋自己,让孙母厌恶自己,好尽快脱离孙莹莹的摆布。

    “好小子。”

    孙母一拍大腿,一张严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我喜欢你的直爽,我相信如果这个世界上能有谁保护好我的女儿,就只有你了。”

    孙母的话不管让郝坏愣了神,就连身边的孙莹莹都睁大双眼张开了嘴巴,但随后他看到郝坏的脸色后,才兴高采烈的朝着他吐了吐舌头,那意思明显是在说“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

    “这美妈还真的是重口味,居然喜欢我这样的女婿。”郝坏摇摇头,但却并没有见心里话说出来,看来戏还得继续演下去了。

    “过来。”孙母叫来了郝坏,脸上明显多了一丝和善,就好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孩子一样,上下打量起了郝坏。

    “你叫?”

    “我叫郝坏。”

    “郝坏,这名字和你小子的性格倒是贴切。”孙母说话间咳嗽了几声,明显表示出了身体的异样。

    “妈,大夫说过让你情绪不要太激动,那样对你的病情不好。”孙莹莹搀扶着母亲做在了藤椅上。

    “郝坏,你过来。”孙母说话间再次将郝坏叫到了身边,随手掏出了一把金钥匙递给了他。

    郝坏拿着钥匙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你还真就是一把黄金打造的钥匙,而后却发现钥匙头上居然是一枚小印章。

    “这是什么东西,难是件古董?”

    “妈,你怎么可以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他,他还不是你的女婿,只是我的男朋友而已。”孙莹莹眼看郝坏拿着金钥匙,恨不得上前直接抢过来,但孙母却伸手将她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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