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只听见年蔻蔻那张一张一合的小嘴说着:“颜卿,今天是我主动,我要奖励。”
    听到这话,扶着女人细腰的男人顿觉有趣,不禁出声:“说说,你要什么奖励。”
    骑乘在男人腰腹处的年蔻蔻如同在暴雨中行进的一叶小舟,在承受着身下男人有力抽送的同时,还要分神控制住自己的身体,避免一个脱力就倒下去。
    “我明天...想出门一趟...唔...啊...”身下的蜜穴被狠狠捣弄,年蔻蔻止不住的呻吟。
    其实有些说不出口,自己自从和颜卿住在一起,特别是辞去工作以后,一举一动皆被颜卿控制。
    若是没有颜卿的允许,年蔻蔻白日也不能随便出门。或许是怕女人与那两人藕断丝连,早些时候颜卿出门上班都要把蔻蔻反锁在家。
    “出门干嘛?”颜卿拉下年蔻蔻,抬起头去亲她的眼睛。
    “嗯...我想去见见朋友...我很久没有联系她了...我很想她。”蔻蔻顺从地倒在颜卿的胸膛,眼睛被亲得有些痒。
    “要不要我陪你?”
    听到男人的话,年蔻蔻心跳不禁加快。她略微思索了下,仰起头去啄颜卿的唇,斟酌地说:“女孩子见面,男生插进来不太好吧。”
    颜卿轻揉了下女人的屁股,说道:“天黑之前必须回家。”
    当颜卿将精液射进女人温热的肉穴中时,女人早就因承受不住而昏了过去。颜卿怜惜地将蔻蔻汗湿的碎发挽向耳后,随后拿起平板查看起工作信息,却在看到微信对话框时变了脸色。
    第二日年蔻蔻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没有颜卿的身影。蔻蔻洗漱完毕走到客厅,发现颜卿已经悠闲地在吃早餐了。
    奇怪...
    换作平时,这个点颜卿早就出门上班了。怎么这会还在家吃早餐?
    蔻蔻自然地坐到颜卿对面,拿起吐司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上午没事,等会我送你去见朋友,再去上班。”颜卿放下手中的叉子,慢条斯理地说。
    正在喝牛奶的女人听到男人说的话险些被呛到,“不用不用,你不顺路,就不麻烦了。”
    “你嫌我麻烦?”男人淡淡地说。
    年蔻蔻一时拿不准颜卿的意思,又怕说错了什么话惹得颜卿不让她出门,呆在那里不敢做声。
    “噗。”颜卿笑出声。
    “只是开玩笑罢了,你怎么那么怕我?”
    你这个样子就很可怕啊!女人在心里抓狂地喊道。
    年蔻蔻看着颜卿这副似笑不笑的模样,觉得自己真的要短命100年。
    “吃饱就出门吧。”男人说完,没有再看女人一眼。
    蔻蔻觉得今天的颜卿很诡异!
    听到颜卿近乎于赦免的话,蔻蔻抓起两片吐司拿在手上,一边快步走向房门一边说:“那我先出门了,晚上见。”
    年蔻蔻嘴上叼着吐司,弯腰换起高跟鞋,耳边却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突然,女人被男人自身后拦腰抱住。年蔻蔻还搞不清情况,就被颜卿重重地惯到了沙发中。
    蔻蔻摔在沙发上,看了看掉到地板上的吐司,又看了看面前一脸怒容的颜卿,无知无畏地说了一句:“颜卿,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颜卿恨恨地说。
    “我真的搞不懂你。”年蔻蔻丝毫没有察觉到秘密已经暴露。
    “年蔻蔻,我问你,你今天真的是去见朋友吗!”
    “我...我没必要为这些小事骗你。”
    “见朋友是小事,见老情人是不是大事呢?”颜卿盯着年蔻蔻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年蔻蔻心虚地说。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
    “简律胃出血住院关你什么事?啊?至于你巴巴赶着去见他!”
    “你以为简律还对你念念不忘呢?做梦!”
    “你以为你年蔻蔻是多么令人难忘?简律身边早就有别人了!”
    “像你这种朝秦暮楚、朝三暮四的女人,谁会要你!”
    颜卿说的每句话,无异于一把把尖刀划在年蔻蔻的心上。
    “是!我这种朝秦暮楚的女人不会有人喜欢。”
    “那烦请颜先生高抬贵手,放我走。”女人红着眼眶,毫不示弱地对男人回击。
    “想走?做你的春秋大梦!”
    “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说罢,男人红着眼去撕扯女人的衣裙。
    年蔻蔻一边阻止着身上作乱的大手,一边生气地喊道:“颜卿,你就只会这样吗!”
    颜卿停下了动作,嗤笑出声:“我会的可多了!”
    卧室的大床上,女人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胸前。地板上是散落的医疗器械,凌乱无比。穿着得体的男人一手压着女人的腿根处,一手拿着针筒型注射器往女人的菊穴注射着液体。
    只见全身赤裸的女人已哭得满脸都是泪痕,嘴里害怕地说:“颜卿,我错了,我道歉,呜呜呜...”
    “不要再弄了...呜呜呜呜....好胀”
    “颜卿...呜呜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要上厕所...不行了...谁来救救我!”
    女人的奔溃与求饶都没能让正在注射的男人心软,直到女人的小腹已微微隆起,男人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年蔻蔻感到液体停止输送正要松口气的时候,菊穴却被颜卿拿器物堵住。此时,满满当当的液体在蔻蔻的体内碰撞流窜,找寻出口却又不可得。那种压力感、那种膨胀感、那种挤压感对年蔻蔻的冲击是巨大的。
    蔻蔻觉得自己要被颜卿折磨死了!
    “颜卿,拿开!拿开!”女人大声地喊道。
    颜卿坐到女人身边,爱怜地摸了摸女人湿透的脸庞,轻轻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低声说:“过一会就拿开了,再忍忍。”
    “颜卿...我受不了...呜呜呜呜”由于长时间的哭喊,女人的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
    “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菊穴含着大量液体的年蔻蔻只觉得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兴许是过了十分钟,或者是过了半个小时。看到年蔻蔻支撑不住的模样,颜卿终于大发慈悲将女人抱去了浴室。
    颜卿如同小儿把尿一般将年蔻蔻抱在胸前,一拿开菊穴的器物,那些被注射进身体中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泄出。蔻蔻虚弱的靠在颜卿的胸膛,根本就不敢看眼前的景象。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年蔻蔻简直快要羞耻得昏过去。
    直到液体排完,颜卿才将女人放到地上。解开手上的绳索,颜卿拿起花洒给女人冲洗身体。
    在手指触摸的菊穴的时候颜卿明显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震动。可女人已经见识到男人的雷霆手段,根本就不敢再违抗男人,甚至还配合起男人清洗菊穴的举动,把腰塌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把女人抱回卧室的时候,整个身子被热水熏得粉粉的,诱人得很。颜卿把蔻蔻摆着跪趴的姿势,扶着肉刃抵住菊穴的时候,感到女人全身都在微微地发抖。
    女人回过头,眼睛含着一汪泪,小声地求饶:“颜卿,我知道错了,这次可不可以饶了我。”
    “错了就要挨罚。”男人说罢,便挺身捅入了女人的后穴。
    后穴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尽管男人涂抹了润滑液,然而当粗大的阳具闯入时,年蔻蔻还是感到了刺疼的撕裂感。
    “颜卿,好痛!出去,出去!”
    “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蔻蔻十指用力地抓着被单,头抵着被子胡乱地蹭着。
    颜卿将年蔻蔻拉起,咬住她的嘴就不放,逼着她去吃他喂过去的津液。男人下身一边有力地抽送,一边咬着女人的嘴狠狠地说:“以后还敢骗我吗?”
    “不...不敢了呜呜呜”
    “说,你是谁的小母狗!”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不对。你是谁的小母狗。”下身又是一记狠狠地顶弄。
    “啊!我...我是颜卿的小母狗。”
    “呜呜呜...”
    女人被男人身后的顶弄弄得几近疯狂,一场痛苦大过欢愉的性爱下来,也不知道女人是否听见男人在其高潮时伏在耳边说的那句:“蔻蔻,不要恨我。”
    想要去探望简律的行动败露之后,颜卿几乎把蔻蔻软禁在了家里。不过蔻蔻一向很宅,对颜卿大惊小怪的举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要是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大概就是逆来顺受吧。
    只不过,自那件事发生以后,蔻蔻开始失眠了。最先是凌晨一点才能睡着,近些日子已经演变到凌晨两点才能入睡。然而白日里睡觉却丝毫没得障碍,也不知是什么毛病。幸亏现在没有工作,否则晚上失眠白天睡觉的员工,一定会被公司扫地出门的。
    还有就是,以往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年蔻蔻,开始大段大段地梦见简律、陆禹季。蔻蔻还发现,最近颜卿的脸色是越来越臭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嘛,每次醒来都看到颜卿那种令人发毛的表情,真的会短命的。
    今日年蔻蔻从梦中惊醒,不出意外地又看到颜卿坐在床边,脸上挂着的表情,你说是愤怒吧,又有点悲伤。你说是悲伤吧,却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掐住你的脖子要你的命。
    “滚吧。”
    蔻蔻刚醒,听到男人的话,恍惚间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
    “我说,”男人难得的停顿,“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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