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止。”

    “所以你一直想让我嫁给宋望?”

    “算是,但也不止。”

    “那到底为什么?”

    他笑了笑,却没回答。

    我皱了些眉:“你不觉得这样不太好么。你和我爸没个结果你就要我们替你完成?”

    我和宋望毕竟是人,而不是他和父亲的代替品。

    他却回答:“我从不认为我是多好的人。你爸还骂过我,说我狗急跳墙、干不成就用下三滥的手段。”

    我盯了他很久。觉得他能这么坦然把这话说出来……怪不得父亲在他那种死缠烂打下服了。

    过了会儿,他才说:“你也别多想了。他没找别人。”

    “但你以为是。”我替他说道。

    他嗯了声。

    “那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因为我和你看的角度不一样——行了,别问了。”

    我想了下,不知道我这样不停地变着法去问有什么意义——要不然就一次问完,要不然就别再问。

    ……我想我还是别问了。

    “那我爸他之后的精神状态呢?既然再没有矛盾冲突应该就会好很多了吧。”我把话题转了回去。

    他却有些不确定:“说好的话,平时的确很好;但要说不好……”

    我不由担心:“怎么?”

    “和我上床的时候,感觉不太像以前的他……尽管他的确还是他,但不论行为还是眼神,又和以前的他不太一样,而像另一个世界的他。”

    “什么意思?”

    “他已经彻底的很放得开了,很主动——我并不是说他那样不好,对我来说他没有什么好或不好的。我就是对他那样有点,不放心。尽管如此,我每次看到他的眼睛就什么都忘了——他的眼神表达的很露骨,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内心最深处的情绪、感受、情感,那些全部是我一直想要的。他看着我,却又不像是看着我,也不像是‘他’本人在看我。那种感觉很遥远恍惚,让我克制不住自己——我觉着就像另一个他要把另一个我拖出来。”

    公公尽可能详细的描述着,但我却越听越糊涂。

    我摇摇头,说我听不明白。

    公公笑着,说没事,你只要知道我跟着他一块疯了就行了。

    “只是情感的自然流露吧?没什么疯不疯的。”我说道。

    他无奈的笑着摇头:“不一样。而且不清楚是不是那次‘冲突’给他造成了阴影……越粗暴他会越兴奋。我们变的和动物没什么两样,他常常会很狠的咬我,要不是我顾忌在他身上留痕迹会不好交代,我怀疑我们会把彼此吃了。”顿了下,“我们甚至尝过彼此的血——他对血的味道很敏感。”

    我听到“血”字,脑子顿时白了下,然后就懵了,全身又冷又无力,磕磕巴巴的问:“你是说……他自己的……血吗?”

    他想了想,否定了,然后说道:“他常常把我肩膀咬破然后将我的血舔掉,相反,他有次故意把他的肩膀划破——虽然他没说明,但我觉得他的行为是让我尝他的。”说罢,他盯着我,皱了些眉“怎么?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我点头,回想道:“小时候,还有初中那会儿,见过他喝自己的血。”然后问公公:“他有这样过吗?”

    “你见过?”他眉头也皱的更紧了,同时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我一想细节,有些尴尬:“……我无意间看见的。他门没完全关上,所以我就看见……了。”

    “全看见了?”

    他问着,眯起了眼,紧紧的盯着我。

    不知是不是我听错了,总觉得他说这句话时抱了不小的敌意,像在质问我。

    “也没有……小时候看见的那次他除了在喝血外没什么异常。后来那次我只是扫了眼,觉得他的状态不太对,好像很恍惚……但没细看。”

    我忙解释着,同时在心里叹气:我是我爸的女儿啊,在这种时候连这种醋都要吃吗。

    公公听完,对我再没有敌意,只是皱着眉,不说话。良久,沉声道:“也就是说他在你还小的时候状态就不好了,你初中那会儿,按时间算下来,他可能连神智有时都会不清醒。”说罢,他勉强笑了下,“那么痛苦的情况下他竟然还支撑了那么久,他真的是在顽强的抵抗了……只不过最后还是撑不过去罢了。”顿了下,“你说他喝血时有些恍惚。我遇到过类似的,但比那严重,差不多像他住院那会儿一样严重。”

    我不可思议的望着他:“那你当时怎么让他平静下来的。”

    “安抚他,和他上了床,他喝了我的血后就清醒了些。”他说。

    我忍不住皱眉:“他都那种状态了你还和他……”

    “不是我,因为状态明显和平日不一样,所以我也不敢轻举妄动。那次是他主动提出的,很直接的说了出来,而他平时再怎么也不会主动说出来。他特别慌张急躁,感觉不做不行……就像什么瘾头犯了似的。”

    我一听到“瘾”字有些紧张,还专门问“他没吸毒吧”,听到公公的否定后我才证明是自己想多了,放松了些,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这样。

    他也并不清楚,只是讲了当时前前后后发生的:

    那天他和你妈请我吃饭,状态还不错,一直和你妈有说有笑,但好像又有点心不在焉。之后把你妈送回家,他给你妈说有事给我说。我那时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事,你妈对此也没表现出怀疑或不悦,还笑着和我道别。他把你妈送上楼,再下来上车的时候就很紧张害怕,像受了惊。我问他怎么了,他却说没什么,只说想做。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看周围也没人,就亲了下他。他从不允许我在除了上床以外的场合亲他,我以前试过,他直接就冷了脸。但他那会儿整个人都处在惊慌失措的状态,好像没有精力注意这些。

    好在之后他稳定了一些,一直支撑到我家——我那会儿已经离婚了。之后就是我给你说的,他就和瘾犯了似的,冲动地就像没了理智。他以前说温和或粗暴都无所谓,随心情,但他那次却主动提出要我粗暴些——他从没这样过,也没说过那样的话。

    我当然没有听,问他怎么了。他很烦躁,说没什么,问我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滚开,他自己处理。

    我继续追问,他只是说不知道,不停地说着,然后状态就不太对了:缩成一团,又变得很紧张,似乎意识不到我的存在。不过他好像还是很想“办事“,过了会儿甚至无意识的就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自己……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不想让他再那样,所以拉住了他。他似乎被我彻底吓住了,哆哆嗦嗦的就去拿衣服,我担心他的状况,又不敢随便问,只好把他拉回来搂着。但他很慌张,接着就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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