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距离,这世上向来流言蜚语最是可怕,她本来就和应缜说不清道不明了,如果现在再加上个林皆,估计要被他们两个人的粉丝踩到稀碎。

    “呀,这不是茵茵吗?”

    让詹茵茵始料不及的是,一向跟她水火不容的梁烟,居然主动走上前来和自己打招呼了,笑得比那刚采的蜜还要甜,梁烟本身就是走轻熟风的,脚上又踩着个大高跟,看上去比詹茵茵要高上许多,此时此刻她露出这样甜美的笑容,倒是让詹茵茵有点不习惯。

    詹茵茵干笑了一声,打招呼道:“梁姐。”

    她和她虽然之前有过争执,但她毕竟是个有名望的人,能不要树敌就尽量不要树敌,既然她主动和自己打招呼,那自己也不能驳了她的面子。

    “啧啧啧,”两人正说着话,那边应缜也直接走了过来,站在了詹茵茵的身侧,一手揽住了她的肩,挑衅地看向了梁烟,“咱们梁姐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难不成你也看上我们家茵茵了?”

    “茵茵是我外公新认的干孙女,怎么,我就不能跟她打个招呼吗?”梁烟双手抱在胸前,根本不看应缜的反应,直接对詹茵茵道,“有机会跟我回去看看外公吗,他最近手痒,又想找你探讨书法呢。”

    应缜揽着詹茵茵的肩,试图从她眼中看出来这句话的真假,没等他开口,詹茵茵就回道:“是的……她外公是我的干爷爷。”

    应缜似乎有些惊讶,却又不好当着梁烟的面多说些什么,他深知梁烟这个人的心机很重,做事不择手段,后台无数,可是目前看来,她也并没有要伤害詹茵茵的动机。

    “我送你去吧。”

    梁烟睇了他一眼,抢话道:“我有车。”

    根本不给对方护花的机会。

    叹了一口气,应缜松开了詹茵茵的肩膀,“你确定要去?”

    “当然要去了。”詹茵茵侧过身,不动声色地挣脱了他的手,“爷爷对我很好。”

    应缜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失望,但也只是一瞬间,然后他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站在了一边,“你去吧,我刚好还有点事。”

    应缜走了之后,詹茵茵站在原地,看了梁烟一眼:“要去看爷爷吗?现在?”

    “当然了。”梁烟轻笑了一声,“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太急了,我还得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不过我手里还有个东西要交给1803的费总,我助理现在又不在身边,你帮我去交一下吧,费总你知道吧,资方的那个。”

    说着,便将手里的一个小盒子递到了詹茵茵的手中。

    那东西说轻不轻,还是有些分量,也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詹茵茵低头瞥了一眼,有些犹豫,却还是拿在了手上。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再不济也不可能是什么□□吧?

    主要是之前做场记的时候,没少干这种跑腿的事情,她的职业使她不能拒绝这样的要求,否则那天也不会去博物馆了,也就不会遇到后来的事情了。

    “1803?”

    梁烟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1803,送完之后,回这里等我。”

    詹茵茵应了一声,转身上了电梯,按了18。

    上电梯的时候,詹茵茵只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安,虽然说别人让她转交的东西,在道德方面上来说,是不能随便打开看的,但是这个人……是梁烟。

    梁烟是个什么人,她以前不知道,但是那天在医院听到的事情,已经足够让她在自己心中彻底变成一个反派形象了。所以她让自己转交的东西,一定是个什么危险系数很高的东西,说不定是个什么蜈蚣啊、蛇啊、老鼠之类的生物,也有可能是什么不得了的照片,一交到那个什么费总手里,对方就直接生气了,然后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到时候就算她说是梁烟给的,对方也不会相信。

    为了自己的前途。

    为了自己今后的人生。

    就做一次亏心事吧。

    詹茵茵深吸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电梯里的监控,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盒子。

    在她的想象中,应该是这样的——

    盒子里装着一张纸条:杀了这个送东西的人。

    事实上,里面只是装着一副墨镜罢了。詹茵茵松下了一口气,果然自己还是太疑神疑鬼了,自己不过就是个小角色,人家怎么也不会想各种办法来对付自己啊。

    18楼到了。

    詹茵茵快步走出电梯,然后找到了1803的门,瞥了一眼四周,然后敲了敲门,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费总,您在吗?”

    “您在吗?”

    问了两声,也没有人搭理她。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一个记者正端着摄像机录像,没有放过一处遗漏。

    耳机里似乎还有人在说话:“怎么样啊,是什么大新闻啊?爆料的人可说是个大新闻呢。”

    录像的记者不能说话,只是在心里腹诽着,什么狗屁大新闻,不过就是个年轻小演员和投资方的□□而已,顶多一块小版面,还不一定能发出去。如果不是因为这姑娘正在和应缜传绯闻,他才懒得拍呢。

    不过现在的小姑娘,为了上位,真的是越来越不知道收敛了,这费总也不是个小人物,手里的资源很多,只是早就有家室了,妻子也是圈内的人,不过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了。眼看着费总刚刚喝完酒进去,这小姑娘跟着就上来敲门,不是酒局上说定的,就是早就勾搭上了。

    录着录着就觉得有些烦了,这里面的人怎么还不出来啊,还等着看他们上演酒店拥吻一幕呢,于是便挪了挪地方,换了个姿势继续录。

    詹茵茵正在敲门,本来觉得他既然不在,自己就先回去了,却突然透过金属门把手上的镜面看见了背后角落里的一个人,手里端着个相机,不知道在拍些什么。

    黑影绰绰,楼道里一个路过的人都没有,一种透心的寒冷从她的脊背一直爬到了头顶,詹茵茵吓得差点就朝后退了一步。

    很快,她便镇定了下来,怕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鬼。

    原来不是盒子有什么问题,在这里等着她呢。

    真是心疼梁烟,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在玩这些小学生的戏码。也不知道她能从这种事情上得到什么样的快`感。

    这人一定是梁烟找来的记者,就等着她敲费总的门,然后刚好抓拍到这一幕,爆出去之后毁了她,也毁了应缜。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做以德报怨,也有一个词叫做以牙还牙,她从来都不喜欢牵扯到这些事情中来,但这不代表,被人欺负了,她不会反咬一口。

    光脚的,从来都不怕穿鞋的。

    詹茵茵后退了一步,蹲了下来,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了地上。

    然后提高音量,对着房门道:“费总,梁烟姐让我过来告诉您一声,她今天不太方便,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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