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盛轶:“但他对你有什么。”

    “哦。”江棋说:“要这么算的话,你要防的还挺多的,毕竟像我这样的条件,圈子里少有,看上的真不少,比如以前一起踢球的那谁,还有那次自习教室跟我要电话的那谁……啊……”

    盛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他那里去的,突然一用力,江棋差点咬舌头上,他短促的叫了一声,顾忌到隔壁的戚楠,声音压在喉咙里,刚就忍的有些辛苦,这会更是一脑门子汗。

    他瞪着盛轶。

    盛轶固定住他的头,再一次吻了下来。

    江棋被他人压着,还想挣两下的,毕竟从刚才起,无论深层还是浅层意识里,他都没把戚楠这个存在忘了,他们家隔音效果还没好到隔堵墙听不见的地步。

    但在触碰到盛轶笼罩下来的带着点侵略意味的气息和少有的强势时,他几乎没有抵抗,不可自拔又欲拒还迎的陷了进去,江棋抱着他肩膀,任他在他唇齿间不断深入的进出。

    他强压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然而这种刻意的压抑与隐忍,愈发的挑起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与不满来,他想要他,想抱紧他,想让他们在身体上更加的不留余地。

    他想为他陷入疯狂。

    他猜盛轶可能不知道他心里对他藏着的欲*望有多强烈才敢这么轻易的对他。

    盛轶从他唇上离开,湿*热的吻沿着脸颊落向耳垂,最后顺着脖颈慢慢往下,江棋能听到他不断变得粗重的喘息声,他死死的咬着下唇,努力不去放大所到之处留给他的如点火般的灼*热感,他怕自己会禁不起引诱而想要跟上他。

    他手插*进盛轶头发里摸了两下,示意他可以停下了,趁他们现在都还有点自控意识,万一等会理智烧没了,就真一发不可收拾了,虽然这么做有些反*人类,但为了不反*隔壁人类,他们今天只能到底为止。

    盛轶如果想做,往后的任何一天他都可以配合他。

    盛轶握住他放在他头顶的手,拉开来摁在身体两侧,沿着江棋肌肉的线条,不管不顾的从小*腹一路吻了下去。

    江棋:“……”

    就在江棋挣扎着要坐起来,阻止他最后的丧心病狂时,盛轶在他那地方停了停,偏了下头绕开了,最后吻在他大腿根上。

    江棋松了口气,尽管他现在的状态松十口气都放松不下来,但他还是庆幸盛轶没干点什么,那样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自己。

    他现在就已经有点忍不住要诅咒戚楠了。

    正想着,盛轶回来从他那地方经过,又停顿了下。

    江棋:“……”

    江棋眼看着他俯下*身,在差一点就要碰上时,一个拐弯又吻在了别处。

    江棋差点要笑软了,“你不用这样,真的,我不勉强……”

    他越是这样说,盛轶就越是赌气似的没法释怀,他觉得自己其实是能亲的下去的,就江棋老提防着他干点什么的戒备,让他束手束脚总有种自己是在轻薄良家妇女的错觉。

    江棋在他头顶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眼里闪着大度的光辉,盛轶低头一口亲在那里,舔了两下后咬进去,江棋彻底笑不出来了。

    中规中矩的技术,或者称得上毫无技术,比起他手上对力度和速度的掌控来要差的远了,也是,毕竟这种活没法对着自己练,盛轶在这种情况下能没把江棋弄疼已经算不错了。

    比起肉*体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这一刻盖过了所有他能感觉到的,江棋从这一股愉悦感里,隐隐有了些难言的心疼。

    他愿意为盛轶做这些,并且不觉得有任何难堪,那是他喜欢的人,他想要去触碰他身体的每一处并且让他觉得快乐,也许盛轶也是这么想的,但在他为了他改变到这种程度后,江棋觉得不应该再是他这样付出。

    除了不再退让与回避,他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不过不是现在。

    “用手吧,手就行。”江棋把人抱上来,亲了亲他的嘴角,盛轶额头上都是汗,粘湿的贴在脸上,呼出的热气让江棋跟着一阵燥热。

    江棋手从他睡裤边沿摸进去,摸到一手的硬*挺,手里被实实在在充盈的感觉和他心里的酸涩交织在一起,身体逐渐在这样一种温水般的满足里沉淀了下来。

    盛轶的手覆上来,江棋为了分散感官上过度的沉迷,去吻他的锁骨,沿着平滑突出的连着肩膀的线条,一路留下湿漉的痕迹,他牙齿在他睡衣扣子上咬了咬,突然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盛轶以为是在笑他刚才的表现,有些恼怒的掐了把他的腰,“不许笑。”

    江棋总不好说是因为我这么脱你衣服,让我总联想到是在给蟹□□剥皮吧。

    干什么一定要穿这件呢,就因为他说了好看吗。

    哦对,还买了两套,他突然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

    江棋越是告诫自己别乱想,严肃点,非常时刻呢,就越是忍不住想笑。

    盛轶一开始还有些莫名和恼羞成怒,看江棋在他胸口笑的停不下来,跟着笑了起来,他有些无奈的在他耳朵上亲了亲,声音低沉里透着点沙哑,“服了你了。”

    结束后两人出门洗手。

    当初为了图卧室空间大,没在里面装洗手间,江棋想他反正一个人住也够用了,直到这会两个人开了门,像贼一样把头探在门边朝外张望时,他才认识到这房间的硬装有多没预见性。

    万分之一的概率也是概率啊。

    确保客厅里没人,戚楠没有起夜或者起来看球赛顺道看点别的东西后,盛轶簇拥着江棋飞快的奔进了洗手间。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擦干溜回房间,盛轶晚他一步,进来时手里拿了个橙子。

    “客户给的。”他说:“说是澳大利亚进口的,特别贵,国内现在还买不到,尝尝。”

    “现在吗?”江棋爬上床。

    “你刷过牙了?”

    “嗯。”

    “那再刷一次吧。”盛轶坐到椅子上准备剥皮。

    “留块给戚楠吧。”江棋起身去拿刀,剥皮太粗暴了。

    盛轶拉住他,“就这一个啊。”

    “啊?”

    “只有这一个。”盛轶看着他,“我特地留给你的。”

    特地啊,江棋愣了两秒又退了回来,那必须独吞了,那货晚上吃了那么多枣子,应该早吃饱了。

    盛轶把剥好的橙子放他手里。

    “你不吃吗?”江棋问。

    “想吃等上市了再去买就是了。”他说。

    江棋看着手心里的小圆橙,想到盛轶当时都那么生气了,还不忘给自己留爱吃的东西,心里那点没着没落的感觉,一下子全找到了降落点,他掰了几瓣。

    啊!酸!

    ……嚼两下还有股苦味,而且没什么水分,好干,干的像在嚼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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