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沉途止住她手上的动作,神色冰冷漠然。其实他并不在意陶以晴有多少相好,不过偶尔做做戏扮深情倒有几分乐趣。
    陶以晴略微挣了挣,只觉他的力气大得出奇,竟是有些弄疼她。只怕是这个男人吃味,她低眉浅笑,觉着有趣便存心招他。
    “沉公子若想结交好友,自个儿去不好么?问我做什么?”陶以晴在人群中被推着向前走,收回手漫不经心一笑。
    沉途将她掰过身面对他,眼里俱是痛色,“你与他也……也曾尝过床笫之欢么?”他脚步不停直直撞向她,陶以晴面不改色直勾勾盯着他,给出模棱两可的回复,“或许呢?天知道。不过与你何干?”
    沉途面色涨红,怒目而视,压低了嗓音道:“你不知廉耻。”
    陶以晴嗤笑,眉眼皆是欢喜,“哦?那沉公子白日宣淫便是知廉耻了吗?不愧是咱们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沉大圣人呀。”她伸手摸他的眉骨,语带嘲弄,“好生高尚。”
    这男人当真是虚伪,可他发火的模样真有意思呀。
    “我情难自控,耽于美色,自是惭愧不已!”沉途自然而然接下戏份。
    陶以晴讥讽,“你要真觉着惭愧,不若现在就寻根黄粱吊死自己,省得愧对你那些礼法道义。”
    “你——”沉途本欲发作,忽地面色一沉,打算换种戏路,于是探手向下,掀开陶以晴的裙摆两指寻得入口便强闯了进去。
    陶以晴尚是干涩,突地被他捣入不由倒吸一气,她吃痛拧眉瞪视,面色不快。纤手扯住他的衣袖正打算将这下作东西摔出去,他两指灵巧于密道内游走探寻,竟生生勾连出几分快意。
    体内逐渐泛起湿意,酥酥麻麻如虫蚁噬咬,陶以晴和缓了脸色,双手转而搭在他的臂膊之上借力稳住身形,她抬眼回视,眸如弯月熠熠生辉。
    身侧熙熙攘攘俱是行人,竟无一人察觉他们的孟浪行径。不可为外人道的隐秘之感与体内逐渐升腾的快慰交织于一处,陶以晴绽开笑意,仰面半眯美目,似是看着沉途传情,又好似沉浸爱欲谁也不放在眼里。
    长指出入愈发顺滑,沾染晶亮水泽。蜜液顺着长指流渗而出,滑至掌心。他手上工夫了得,不多时便令她淫性大发,穴内淋漓湿滑、蜜水四流。
    可由始至终她都一声不吭,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与昨日高亢浪叫之态判若两人。
    她轻咬粉唇微微蹙眉,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臂膀,难耐地低低喘息。蜜穴内软肉紧吸属于他的一部分,不断吮着、绞着。她的身子热情似火、盛情难却,而她的面色却沉静如水、淡然自若。
    她觉着自己就像是悬挂在针尖上的水袋,只要稍一触及,便会立刻爆裂,让身边这些凡夫俗子都溅上她的汁液。她压根不怕被人发现,相反还隐隐期待着。可惜今晚两位妹妹也在,她不能叫她们发觉,她们都是好孩子,不能像自己这般不学好。
    更重要的是,若让她们知晓告去初晴那里,她怕不是得被长姐生生剥层皮下来。
    沉途更觉有趣,不由加快手上动作,两指迅疾弹动,就着源源不断的水液猛烈抽插,和出放浪之音。四周人声喧闹,无一人察觉。偏偏狐狸耳朵灵得很,靡靡水声压根逃不开陶以晴的耳朵,自己身子奏响的娇吟她听得分明。
    陶以晴心事重重,身子也绷直缩敛,无法放开。沉途却以为她是羞于见人,故意捣出声响迫她羞臊。
    她愤愤抬目,手下使劲揪紧了他的皮肉令他吃痛。沉途更是变本加厉,两指飞快进出。陶以晴忽而垂头紧闭双眸,瑟缩着肩膀,两腿微并,竟然夹着他的指尖泄了身。
    沉途抽出手指,将满是水液的右手举到她眼前,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陶陶出落得好生水灵。”
    他伸舌舔了舔,又吮含指尖合眼作享受状,“滋味甘美,沁甜怡人。陶陶你不妨也来尝……尝?”这一刻他褪去了名为“沉途”的外衣,转而套上浪子的面具。可是有那么一瞬间,他从中品出真实的甜味,是他生前恪守一世都未体会过的淡淡甜味。
    言谈间陶以晴愤而发力,将他推到城墙角抵住,纤手急不可耐扒开他的亵裤,搓着他粗长的竹翘,踮脚骑将上去。她压根就没听他说话,她被他勾得情欲甚嚣,只一心想将这下作男人吞吃入体。
    欲根上翘,顶着水嫩嫩的穴肉剐蹭。沉途被压在墙边一动不动,反观陶以晴,恨不得将他揉进体内,强力压制住他,身下不住吮吸紧紧吞吃。
    陶以晴内心挣扎良久,最终还是压制住体内燥热的冲动,没有吸食男子精气。她既已答应初晴改过自新,便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觉着自己身上有一个溃口,无数的活力都从其中破碎流出,她太需要有什么填满、补足她失去的一切。于是她抵在竹翘上,将其浸入体内,再上下抚动由此弥补心头渴望。
    “二姐?二姐你在何处?”
    迷乱中觅晴的声音突至,周遭凡人听不见,这是只有她们姐妹方能听闻的传心术。觅晴温和的呼唤恰如一汩清泉短暂平息焚身欲火,陶以晴神智稍明,却被一直压制在身下的沉途突袭翻转过身,后背狠狠撞到冰凉坚硬的土墙。
    她被他压着涂到墙上动弹不得,抬眼越过沉途望见人群喧扰。华灯初上亮如白昼,唯有他们得夜色眷顾,隐没于幽暗墙角。
    她被他的手掌掐住脖颈,仰面被迫看向他,她无所畏惧,因为只需动动手指便可碾死身上压制自己的男人。
    沉途笼着她脆弱纤细的颈项,手掌下紧贴着血脉,那点脉络温热地跃动,他稍一用力便可中断这点恼人的跳动。而她一无所知。沉途半阖双目,享受掌控她者生命的快意,他微微勾起唇角,下身随之缓缓向上挺动。
    她忽而来了兴致,闭眼沿着他的节奏缓慢吐息。湿热吐息蔓至四周,沉途离得近不由吸取阵阵香甜。体内躁动不已,沉途甩头抛去快速抽插的欲念,仍是悠悠磨她,磨出湿滑水意。
    紧窄软穴裹住柱身筋络仔细描摹,勾勒出形状长短,再细细碾磨压拢。他退她留,他进她迎。
    这是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游戏。
    谁先受不住,便是输。
    沉途略微退后浅浅摩擦入口,初时只入圆头,蜻蜓点水似的带过,如此而生的丝丝快慰不过是隔靴搔痒,只会令他们更加难耐。而后他挺腰整根没入,并非迅猛依旧缓慢悠长,挺立竹翘压平贪嘴的褶皱软肉,碾过每一处敏感。
    陶以晴渴求更多,她主动挺腰摆臀,想如上次那样再度让他缴械。沉途看穿了她的意图,转而掐住她的腰身制住她的动作,双眼凝视她,抵着缓慢抽插研磨。
    她的眼清亮澄澈,黑眸倒影出他的面孔,邪气外露、冷光逼人,哪儿还有半分沉途懦弱无能的模样。
    陶以晴被他反常的魄力震慑,身下交互之处绵绵烘出热意,她心知不妙,扭身挣扎。
    奈何他死死压制,她只能任由他慢慢入侵,耐心品味她穴内紧涩曼妙。而她也只能无望等待水袋破溃倾泻的一刻。
    她不甘心任人摆布,竹翘碾磨出汩汩水流,小腹快感牵动,她不禁绷直腰身,紧张的心绪令她僵直手脚。
    沉途敏锐觉察出她的不安,左手从后环住细软腰肢稳住她,右手食指按在唇边示意噤声。
    “嘘——”他探指点在微张粉唇,指腹描绘美好唇形,涂乱她嫣红口脂,两指探入檀口捏住小软粉舌,轻轻向外一带,陶以晴便吐着舌尖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看得他下腹微紧。
    两指转而夹住绵软小舌,他有意用先前入过她的两指,轻轻揉捏,极具挑逗。
    陶以晴频频蹙眉,小腹处隐有痛意,不断累积的快感层层迭迭压上来,体内长物依旧不紧不慢地腾挪移动,她感到自己快被针尖刺破而爆裂。
    “唔——”快意袭来,她仰面张口喘息,吐出的温湿气息却让他一吻封缄。陶以晴两眼略微失神,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正从溃口向外倾泻,她抵挡不住、阻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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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翘是我记错丁丁别称的产物,本来是鱼翘、竹迎,但我记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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