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嘉倒退着、小心翼翼地带着陆驿程挪到了沙发旁边,然后实在撑不住陆驿程的重量,腿一弯往后一倒,陆驿程就压在了他身上。

    姿势相当暧昧,不过房嘉这会儿完全没空考虑这个问题。因为陆驿程又在他耳边说:“他们一年前就偷偷好上了。我今天才发现,呵呵,真小心。”

    “……”房嘉无话可说、无从安慰,只能小心地拍了拍陆驿程的肩膀。过了会儿,还是无法相信:“该不会是误会了吧?”

    物以类聚,陆驿程的好兄弟应该也是高富帅无疑了。但就算是高富帅也分等级的,能优秀到让人把陆驿程给踹了?房嘉打死不信!

    陆驿程深吸口气坐了起来,眼眶竟然是红的,可见受伤之深。

    “我今天提早回那边了,他们俩就躺在一张床上。打了一场,我就走了。”他说着就开始猛灌几口,又直愣愣地看看房嘉,看看房嘉手里的酒瓶。房嘉立刻会意,陪他喝了一口——烈啊!但这时候还有什么可说的,显然陆驿程揍了他兄弟一顿,最后反被女朋友甩了一巴掌。简直被甩得不能更彻底了,惨剧中的惨剧……

    房嘉还想安慰两句,陆驿程已经把酒瓶一伸,截住了他:“别说这些了,陪我喝喝吧。”

    “天涯何处无芳草,喝。”房嘉再不多嘴,凑近他碰了碰瓶子,你一口、我一口。然后……然后各自一瓶见底,房嘉呵呵一笑,啪唧就倒了。

    陆驿程身手敏捷,轻轻松松地就在他落地前一秒把他给捞了起来。眼神清明、面不改色,完全没有半分醉态,只有深不见底的眼瞳里藏着一簇簇跳动的火光。

    他把房嘉扛起来,轻轻地放到了那张现在被房嘉收拾得无比舒服的床上。

    房嘉安静地睡着,只有长而密的睫毛偶尔像扇子一样颤动一下。陆驿程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他休闲衬衫的纽扣。然后凑近去,轻轻在他嘴唇上嘬了一口。如他所料,房嘉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房嘉习惯在每天洗碗之后冲个澡清理自己,所以现在他的头发还略有湿意,身上也残留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陆驿程沿着他的胸口,轻轻地留下一个又一个吻,最后脱下他的裤子,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那里。

    房嘉的反应一如上次一样青涩,闷哼一声全身紧绷,脸色也渐渐潮红起来。陆驿程注视着他的反应,大手强硬地卡住了他挣动的腰腹,更加游刃有余地动作起来。

    房嘉哪是他的对手,一会儿就把自己交代了。

    陆驿程擦擦嘴角,面无表情地欺上前,卡住房嘉的下巴,再次把他自己的味道送进了他嘴里。直到每一个角落都被他舔遍,房嘉也因为缺氧睫毛不停颤动,他才不紧不慢地放过他。

    然后,陆驿程到厨房弄了一杯柠檬水,自己含在嘴里一会儿,又一口一口地喂着房嘉喝了下去。他甚至还像上次一样,耐心地用口腔清新剂一遍遍替房嘉清洁,最后又慢慢喂他喝了几口小酒,直到除了酒精再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味道残余。

    一切结束之后,陆驿程毫不留恋地转身出门,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房嘉睁开眼,从床上弹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忍不住舔了舔自己嘴角,然后扯开衬衫检查自己的身体,甚至还猥琐地拨了拨自己的小弟弟。

    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任何感觉。

    完蛋了!完蛋了!!房嘉简直欲哭无泪:一喝醉酒就梦见陆驿程给他口交!这他妈是得了什么怪病啊!!啊!!啊!!!!!!!!!!!!!!!!!!!!!!!!!!!

    第11章 房嘉。

    房嘉捂着脑袋走出卧室,正好撞见刚洗完澡只围了一条浴巾的陆驿程,不由得蹬蹬蹬倒退三步。

    陆驿程恍若未觉,扒拉着湿漉漉的板寸就跟了上来:“那边我住不了了,最近跟你凑合一下行吗?”

    说话间那张扬的八块腹肌已经到了房嘉眼皮底下,房嘉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只能僵硬地靠着墙,故作镇定地说:“不、不用了。这两天我就找地方搬出去。”

    最近这么“饥渴”,他哪里还敢和陆驿程一块儿住?还是早点溜为妙。

    “哦,是吗。”陆驿程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连脑袋也跟着慢慢垂了下来。动作间凉凉的水珠甩到了房嘉的鼻尖上,房嘉抬头一看,见陆驿程带着点孤单失落意味地低着头,像只垂头丧气的大狗。

    他大概是真的伤着了,脸色憔悴,两只眼睛下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房嘉顿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女朋友跟人跑了、好兄弟背叛了,现在就连他这个老同学都迫不及待要丢下他似的,设身处地想想,真是“全世界都无情抛弃我”的节奏啊!

    于是他又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尴尬,赶紧改口说:“这几天肯定走不了,还是得麻烦你。陆驿程,”他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揉了下大狗的脑袋,“他也别憋屈了啊,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好。”陆驿程看了他几秒,突然咧开嘴大笑起来。房嘉发现,尽管过了这么多年,陆驿程好看了这么多,他笑起来其实还是跟小时候的陆胖胖一样,让人觉得傻乎乎挺可爱的。

    房嘉和陆驿程就这么开始了他们短暂的同居生活。在陆驿程的强制之下,房嘉继续睡卧室大床,陆驿程睡新弄来的沙发床。房嘉有点不好意思,但你让他怎么办?陆驿程说要是房嘉睡沙发他马上自己出去住酒店,房嘉总不能说:“别了,陆驿程,要不我俩就睡一张床算了吧?”

    ——他不担心自己,他怕陆驿程出事儿。还是自己干的。

    以房嘉的龟毛程度,就算两男人住一起也不会太乱太糟。唯一让房嘉不适应的是,每天早晨起床总能看见刚洗完澡裸着/在换衣服裸着/光着膀子锻炼的陆驿程,让他总会发生不太纯洁的联想,而且委实控制不住……后来房嘉咬咬牙,干脆决定以毒攻毒!反正腹肌大家都有,你露我也露呗。这么一来,他终于自在了,倒是陆驿程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时候,难得露出了一点窘迫。

    房嘉心里舒坦了,还好不是他一个人这么奇怪,让你露~让你骚包~爷也行,呵。

    陆驿程每天还是会喝点闷酒,房嘉是再也不敢陪他喝了,但没事就会陪他坐着,以防他想不开。闲聊的时候他还忍不住八卦了一句:“你那个兄弟叫什么?我见过吗?”

    不是他想替陆驿程报仇,是想着以后碰到这位也要把握好立场,千万不能太热情了投奔敌营,那陆驿程不要郁闷死了。

    陆驿程沉默了会儿(其实是在思索替死鬼),才不大情愿地提起:“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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