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行为真的让他很火大。

    “我们还是分开睡吧!不然明天冲冲就问起不知道怎么解释。”言之棋对他的怒火视若无睹。

    “行。”司徒煜冷笑着不停点头,把床上的另一个枕头也拿了下来,“今天我们就说清楚,我他妈真的忍不了了。”

    言之棋闻言下意识的想逃。

    司徒煜把他狠狠按住在地铺上,“我那天和沈艺根本没发生什么,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想这么多?有话就说出来,矫情个屁啊!能不能干脆一点?”

    言之棋瞪大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上方的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说他矫情!

    他说他不干脆!

    言之棋自嘲的轻笑一声,红着眼看他,什么也不想说。

    是,他不干脆很不是男人,矫情得像个大婶一样婆婆妈妈!言之棋凄凉的想着,原来在司徒煜心里,他是这么不堪的。

    “对不起棋棋,我刚刚……太气了!”司徒煜心痛的亲吻着他的眼泪,突然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言之棋吓了一跳,反弹性的抓着他的手。

    “对不起棋棋,对不起……”

    言之棋没有说话,他知道,人往往在暴怒时说出后悔莫及的话,但往往也是最真的。

    明明都不期待了,为什么心还会痛?

    言之棋摇头,“我不怪……唔……”

    言之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煜吻住,他没做反抗,但依然被吻到喘不上气才被放开。

    “对不起!”

    “睡吧!”言之棋也不矫情了,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收拾好刚铺好的床铺,默默的爬上那张舒适柔软的大床,靠着冲冲闭上眼。

    司徒煜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通后也上了床。

    只是这么一闹,两人都睡不着了。

    关了灯,言之棋将自己的脆弱埋在被子里。

    第二天司徒煜很早就出门了。冲冲在言之棋的怀里醒来,笑嘿嘿的如往常一样骑上他爸爸的腰上,“爸爸爸爸……太阳晒到屁股啦……”

    “让爸爸再睡一会儿。”言之棋一整晚也没睡着,直到司徒煜出了门他才睡了一下,被儿子坐在身上也懒得动了。

    “爸爸是懒猪仔,我去找小哥哥玩儿!”冲冲又坐了两下,亲了亲他爸爸就蹦哒着下床去了。

    言之棋没理他,翻个身继续睡。

    【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言之棋捏了下太阳穴从床上起来,看到房间的摆摊时有那么一瞬出神。

    这房间好像还是和原来的一样,也许变了。

    “之棋,下楼吃饭!”司徒诺杰见中午了人还没下来就上来敲门了。

    言之棋应了声,习惯性的打开柜子找衣服,可才刚打开他就愣了。

    他原想不可能还有他的衣服了,可意外的他的衣服全都在。

    昨晚没有换上睡衣,上衣已经有些皱了,言之棋不想换随便拍了下就去开门了,“早,杰哥!”

    司徒诺杰暧昧的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和好了?”

    言之棋一僵,有些无力的垂下眼,“杰哥,你觉得我和小煜…还能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能?”司徒诺杰反问道。

    “我不想过以前那种日子了。”

    “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他现在退圈了,你可以试着多给他些信任,有什么疑惑要问他,不要自己瞎猜,这样多累!”司徒诺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就是爱把心事藏起来,这样不好,不止伤害你自己也会伤害身边的人。”

    “那杰哥你呢?那个男人……”

    “你别多想了,我跟他没有信任危机,只是家庭方面的问题,我很清楚自己要是什么,他给不了就分开。”司徒诺杰耸耸肩,好像真的无所谓似的,“行了,先下去吃饭吧!”

    言之棋恩了声,关上门跟着下了楼。

    “爸爸!”冲冲大喊,手里还抓着大勺子,嘴角沾了几粘白米,看着也是挺萌的,“哥哥要带我去看他的家。”

    “是吗?”

    “恩恩~”怕他不相信似的,冲冲用力点头。

    言之棋笑着用手给他把米粒摘下来,“怎么吃得满嘴都是。”

    “和哥哥比谁吃得快~”冲冲笑眯眯的仰起头让他爸爸弄。

    言之棋哭笑不得的纠正道:“是叔叔不是哥哥。”

    “可是哥哥很小……”

    “但是他和你大爸爸同辈呀~”

    “同辈是什么?”

    “……”言之棋语结,这要怎么解释?

    “行了你们两个,再说下去菜都要凉了。”司徒诺杰一脸无语的打断他们。

    言之棋呵呵笑下落,“爷爷又不下来?”

    司徒诺杰回道:“他现在午餐都在房里吃。”

    “爷爷……病得的严重吗?”

    “不严重,积累下来的老毛病了。”司徒诺杰摇头,给冲冲和小豆芽各盛了碗汤,“快吃吧!一会去我的画展看看。”

    “好啊!”

    吃完饭,司徒诺杰带着言之棋和两个孩子去了公司。

    一进门就能感受到满满的艺术气息,细致美丽的一副田园风被挂在正门口。还有其他大小不一的艺术画板立放在窗边。

    言之棋短暂的忘了烦恼,第一次有了学画画的念头。

    对小豆芽来说,这些画没什么可惊艳的,他在别的画展上看过更漂亮的。他像个见多识广的前辈一样,一个个的给冲冲介绍着。

    言之棋被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逗乐,不自觉的也跟在这个小小工作人员的后面。

    司徒诺杰失笑,语气中带着些娇傲,“这个跟他爸爸很像,一说起画就异常认真,说话能说出一套套!”

    “小豆芽的爸爸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

    “是挺厉害的。”司徒诺杰微微笑着指向他身后的画,“那是他去年画的。”

    言之棋转过身,看到画里的画面,突然觉得司徒诺杰其实很幸福的。

    画里画得是一位孕夫,挺着肚子坐在路边的椅子休息,单手抚摸着肚子,泛黄的树叶落了一地,在另一端有个拿着外套的男人。

    “他画的是你吧!”

    司徒诺杰没有否认,笑着带他参观别的画。

    他的画室只有一个员工,因为每次参加画展都会有个傻逼愿意当免费工人,他也省得浪费钱。

    小豆芽说想带冲冲去看动物,所以从画室出来后,司徒诺杰又带他们去了动物园,之后去餐厅吃饭,再去逛商场买些日常用品,一天差不多就这么过去了。

    原本言之棋也是很开心的,可毫无征兆的碰上沈艺的时候他就开始变得奇怪了。

    他看见沈艺自己推着购物车,腰腹明显鼓起,大概怀孕五六个月了,只是脸色有些憔悴,好像很久没睡好觉了一样。

    他开始想,这孩子是谁的,沈艺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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