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低头含住了乳尖儿,裹了两口又吐出来舔弄。刚弄过一下就是要成熟了,洇成了深红的颜色。
    他咬着那拉扯,林澈的乳肉又没胸衣的支撑,被他咬得来回得晃,那奶尖上印了一圈的牙印,他一松口,乳波荡漾。
    霍城腿间的性器把外裤撑得绷出些形状,依稀之间似乎都能看到龟头的轮廓。
    他比她兴奋得太多,若不是林澈将车停在了电梯口,若是隐蔽些的,被阴影笼着的,他甚至都不会等到如今这。
    林澈再傻也听得出霍城这是拿她说笑,她气得把那被勾到心尖儿上的情欲给烧尽了,伸出手挡在了霍城胸前,不让他继续那不正经的冒犯。
    她林澈,无非就是被扒了几件衣服,被舔了几下。
    她手指一勾,又把那被扯开的胸衣给穿上了。
    她不依着霍城,抬手摘了他抵在鼻梁上的眼镜。这东西太扰人,碍得她都辨不明他镜片后的神情。
    林澈:“约了电视台,下午还有事,没功夫跟总裁在这演戏。”
    林澈出口挪揄,她默许了霍城把订婚的事当成了幌子,可这谎话被他做得太真,再说是假任谁都不信了。
    布局人自己入了局,这水太浑脏了她一身。
    霍城当然知道林澈的脾气,他摸得门清,从这事计划起他就等着林澈来问他的罪。
    没什么是比守株待兔更有趣的了。
    只不过这只兔子既聪明又狡猾,牙尖嘴利的,他要想逮她,自己也免不得受些伤。
    他笑,把那被她穿好的胸衣又拉开。只是这次,他多花了些心思,将那胸衣全扒了,把两边的奶肉都露了出来。
    白皙的,圆润的,丰满的。
    林澈的情绪他顾着,他哄着,他全都接着。
    她再闹,也改不了她跟他之间的关系,是假订婚还是真订婚,他才不在意。
    他想要的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林澈跟他是绑在了一起,他宣示了他对林澈的所有权,灭了所有明里暗里打量着她的心思。
    霍城:“不做得真些,怎么搪塞得过呢。”
    他按下了林澈的手,两掌圈着她的乳肉,拢在了手心里揉。
    真软,软到了想狠狠咬上一口,瞧她到底有多嫩。
    他又道:“你交代的事,我当然要做到最好。”
    他边说,边解开他刚没全解开的扣子,那手掌用力又揉弄了她几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沿着那缎子般的身体往下,一寸寸的下滑。
    林澈吸着气,霍城的唇吻又印在了她身上,他舔她,他吻到哪,就湿到哪:“花言巧语。”
    她犯了错,千不该万不该的在他正兴奋的时候跟他扯这些七七八八。
    他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正经的说成下三滥的。
    他有说不尽的情话来骗她,她若是不听,他就会把性器往她最深的地方操,把她操得说不出话时,再跟她认错。
    他一认错就会停了动作,任着她痒,她难受,却什么都不给她,等她被折磨得受不了,又问她,肯不肯原谅他。
    霍城纠错:“是肺腑之言。”
    他吻到了哪,就把衣衫的扣子解到了哪。
    再等他停下,林澈腿间已经湿得不像话,跟他兴奋成了一个样。
    他用手搅着她的小逼,搅得都是水声了,粘腻腻了,又把她两腿分开,去看它。
    霍城问道:“刚回来?”
    他问她,可话却是对着她的小穴说的。
    似是见它不应,伸手不轻不重的抽了那一下,那花穴一颤,吐出口汁液来,像是在回答。
    那水将她阴阜润得更透更亮,霍城用手把那爱液给抹净了,可只是一会儿,就又给润湿了。
    “这替你答了,”他两指撑开了林澈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瑟缩的洞口,只是轻浅的抽插,就惹得那一阵阵的收缩,“她说,林老师太想被鸡巴操,刚下飞机就来了。”
    他才安抚了那多久,就把手给抽走,那被撑开的小逼缓缓的合拢,还没等全都合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这回,吐出来的水更多了。
    一只手伸了过来,那手又白又细,盖在了她的小穴上。
    林澈用手分开了阴唇,明明跟他刚刚是同一个动作,可她自己来做,偏更有了种蛊惑的味道。
    她将那软嫩的阴唇分开,就在他眼前,露出了里面的粉嫩的肉。泛着水光的,还没被操过,是粉的,浅的,只要他往里面肏过两下,就会成了熟透了的深红色。
    林澈想让他闭嘴,她恨不得把他的嘴给捂住,把他给毒哑了。让他再也不能在她耳边聒噪,说着没下限的话。
    可她又舍不得,她怕他真哑了又说不出话,霍城总能说到她心里,让人又爱又恨。
    “你插不插?”
    她身体微微抬高,两腿打开的不能再大。她脚上又细又高的根踩在这真皮的沙发上,像是她再稍用力点,就要把那外皮给踩破了。
    操。
    霍城忍不住的暗骂,他抓着林澈的腿,用龟头抵着撞进她身体。
    他没停,刚把她给撞碎了,就压着她用力的操。
    他弯着身掐着她的奶肉,真肏狠了,把她的呻吟都撞得断断续续的,林澈缩着阴道,绞着他,又在他抽出时留住他。
    林澈在他这真学到了太多,他一手把她给教大了。
    她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让自己更爽的技巧,每次她夹紧的小逼都会被他给撞开,给撞得夹不住,撞得她阴道都跟着颤抖。
    霍城:“怎么不说了?刚还骚成那样,被操两下,就哑了。”
    他上了头,手指捏着林澈的下巴,她嘴唇本就张着,被这么一掐露出了里面又白又齐的牙。
    霍城揉着她的嘴唇,又伸进她嘴里搅。
    他的手刚刚还玩过她的小逼,上面是干了的淫水。
    林澈轻笑,她被霍城操得又舒服又爽,她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腿夹上他的腰。
    “跟你?一句就够了”
    她刚说完,就是更狠的干,霍城惩罚她,干得她喊不出声。
    干得她再也没机会说话,咬着他的手,夹着他高潮。
    等到林澈去电视台时,内裤都是湿的,湿答答得粘在她的小逼上。
    那条内裤是霍城帮她穿的,在穿时,还趁机吻了她的小穴一下。
    出狱
    初雪之后,天冷得一天比一天还厉害。
    冷到了空气里都夹带着冰,吸入肺里时,冰凉的温度瞬间就能渗进人的五脏六腑,像是恨不得将那正淌着的血液都给凝结。
    就是在这冬日里最冷的这天,林知书出狱了。
    上午九点。
    林澈跟陆静婷早早的就在监狱外等着。
    她看着那扇从未见它开过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从那门缝里,走出两个人来。
    林知书边走边笑,他正跟着他身边的狱警攀谈,就像是个在对个熟识的老友。
    风吹着他黑黄色的发干的脸皮,他比陆静婷长了几岁,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明显的许多。
    他原本是剃成了光头,如今在头上长出了些灰青的发茬。他跟那狱警在监区门口驻足了半会儿,刚等那狱警转了身,就变了脸色。
    严肃的,不苟言笑的。
    他在家是这样,在工作是这样,甚至在出庭时还是这样。
    他的人本就瘦,穿的又薄,那风卷着他的衣摆,可扰不乱他的步伐。他的背挺得很直,每步都走得不卑不亢,不慌不忙,丝毫没露出一分被这寒风吹透了模样。
    若不是他身后的大门上挂着西郊监狱的牌子,怕是还会误以为他正在高校里巡视。
    林澈看着愣神,她过后总会想起这个画面,她当时像是被定了身,哑了嗓,只知道在原地站着,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路静婷帮林知书披好了衣服,叫了她一句,她才像是猛得被她给唤醒了,喊了一声:“爸。”
    她的声音被这风给吹颤了,或许是真在这风里站了太久,连她的声带都给冻僵了。
    林知书深深地看了林澈一眼,只是一眼就让林澈像是被人缚了脖子,喘息不上。
    可他什么都没多说,只是动了动嘴皮,说道:“走吧。”
    林澈对于林知书的记忆像是停留在了两年之前。
    两年前,她们家还没遭到法律缠身,林知书虽在平时严肃了些,可对林澈也是又爱又宠,父女间的关系无比的亲近。
    可这两年之间,她跟林知书的见面永远都是隔着那层厚重的玻璃,那玻璃不止隔着两人间的距离,像是把彼此间的感情也隔淡了几分,生疏了,也生分了。
    又或是他刚刚出狱,身上还带着监区里那萧肃的气息,叫她觉得陌生了好许。
    林澈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她听着路静婷跟林知书在车后面聊着些七里八里的家常,她虽听着,可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们恰好避开了早高峰的时期,只是一恍,就到了家里。
    林知书进门掠过了一圈,换了鞋在沙发上坐下。
    林澈跟着,气氛有种说不透的尴尬。
    她突然想起一直没回霍城的话,他的消息被她一放再放。
    路静婷给给他泡了杯茶,被林澈接过,放在她爸边上。
    林知书:“听你妈说,去电视台当指导了?”
    “嗯,都结束了。”林澈应,她跟林知书坐得远些,却正能对上他的视线。
    林知书:“什么节目?”
    林澈:“一个乐器类的,跟选秀差不多,明天有空可以在电视上看看。”
    林知书的脸上露出个笑,他笑起来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像是填不满的沟壑。他拿起杯,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被热水给泡开了,翠绿的。
    那笑一纵即逝,等林澈再看向时,已经被热气给熏染过了。
    林知书:“出去工作感觉怎么样?”
    林澈:“挺好的,有机会就做做,反正平时也没什么事。”她身体僵着,过了这么久,还没从冷风里缓过劲来。林澈站起来,把暖气给开了。
    她若是在霍城那,总不用担心这些。霍城不单是会把暖气给提前开好,还会握着她的手,让她有了些温度才放。
    林澈开了暖气,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厨房里响起了起锅的声音,她刚在车里听到了,他们要在家吃饭。
    林知书:“喜欢在电视台吗?”
    林澈:“不太喜欢,上面总有人压着,我决定不了什么。想再看看,以后能自己做尽量自己做。”
    林知书:“爸爸支持,有什么想法跟家里人说,能帮的都能帮帮。”
    林澈点头,不说话。
    她看着外面的天,晴的。
    林知书:“处对象了?是叫霍城吧,霍国云的儿子?”
    “”
    林澈沉默,她抬起眼去看,那眼睛太大了,里面黑洞洞的。
    过了片刻,她回道:“是叫霍城。”
    霍国云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太陌生了些,只算是记忆里浅到不能再浅的三个字,从林知书嘴里说出时,让她愣了两秒。
    林知书:“认真谈的?”
    “算是吧。”
    “你妈假释他也帮了不少。”他已经不再是问了,是肯定。那杯茶被他喝了半杯,该添水了。
    林澈拿起了杯,道:“爸,我去给你倒点水。”
    “有时间叫来吃个饭,让我看看,这么年轻,是不是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吃完饭,等到了午睡的时间,林澈才得出些空来。
    今天周六,按理说,霍城正放假。
    林澈看了眼手机,有个他打来的未接电话。
    她把房间的窗户敞着,点了根烟,播了回去:“喂。”
    霍城:“怎么样,到家了?”
    林澈:“不怎么样,刚吃完饭。你在哪?”
    霍城:“公司呢,有点事,我也是刚处理完。”
    林澈:“什么时候回来?”
    霍城笑,他站起身,站在了窗前:“想我了?一天都等不得。”
    林澈熟知了他这般的调笑,她不上当,兴致缺缺,连笑也笑不出来。
    外面亮堂堂的,她抬了头,那光晃的人睁不开眼。
    林澈道:“回来找我,别打电话。”
    她把电话给挂了,一根烟抽完,也上了床。她翻来覆去睡了好久,才勉强入了梦。
    那梦里模模糊糊的又是林知书刚从监区里出来的那幅画,背挺直的,不见表情的。
    只是他身上穿的不是常服,是那在狱中橙黄的囚服。
    在他身后,西郊监狱的四个大字,是跟血般的红色。
    金麟大厦。
    霍城又坐回了原处,就在他办公桌对面,坐着另一个人——代凯。
    正是他派去调查林知书案件的那个亲信。
    他们的谈话被林澈的一通电话给打断了,两个月来,他替霍城跑了太多地方,如今,终于摸清了案件的条理。
    霍城:“你是说,林知书是计划好了,故意入的狱?”
    代凯:“没错。”
    *
    这周上班啦,今天刚办了入职,以前也没工作过,也不知道强度怎么样。
    这几天可能更新也不稳定,不更的话会在微博说哒。
    计划这个月完结,我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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