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快,转头向文君问道:“娘亲,为什么他也来?”

    文君摸摸儿子的头顶,柔声道:“因为这是你们爹爹啊。”

    萧想不明白,复又问道:“为什么卢叔叔不陪我们?”明明就是卢叔叔见得更多啊。

    儿子天真,文君和萧雨歇无奈的相视一眼,萧雨歇忙对儿子说道:“没有爹就没有你们,所以爹可以来陪你们,卢叔叔不行。”

    萧念闻言,咯咯的笑了几声,小手玩儿着萧雨歇的食指,问道:“为什么没有爹就没有我们?”

    文君忙看着萧雨歇,蹙眉摇头,意思是叫他别乱说。萧雨歇细细回忆,文君是送离军营一个多月后诊断出的身孕,这么算起来,应该是送她离开的前夜怀上的,也就那晚,次数最多,可行性最大。

    想着,萧雨歇亲亲女儿的小手儿,说道:“因为爹爹舍不得娘亲,所以才把你们送给娘亲。”

    文君闻言,眼神都直了。孩子毕竟小,天真的很,萧念听了,小眼睛满是惊讶:“我们是爹给娘亲的吗?念儿怎么不记得?”

    萧雨歇失笑:“那时你们太小……太小……”小的没影儿,所以记不得。

    萧念闻言,忽然就很喜欢爹了,因为她太喜欢娘亲,要不是爹,她怎么会有娘亲?想着,萧念伸出小手,扳过爹爹的脸,嘟起小嘴儿,在他脸上‘啵几’亲了一口。

    那一刻,萧雨歇心都化了,也俯身亲亲女儿,又对萧想道:“想儿也让爹亲亲?”

    萧想赶忙警惕的往文君怀里窜了窜,萧雨歇脸上难掩失望。文君见状,忙宽慰道:“想儿脾气倔,慢慢来。毕竟是父子,迟早会好的。”

    萧雨歇知道急不得,只得点点头。夫妻俩将孩子哄睡着,小心翼翼的从孩子的睡床上下来,走回主卧,关上了耳室的门。

    就剩下夫妻二人,夜阑人静,屋内烛火昏黄。

    萧雨歇将文君揽进怀里,在她耳畔轻声道:“昭昭,谢谢你给我两个孩子,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文君伸手点点他的鼻尖,笑意婉转:“这话本是我的。”

    萧雨歇唇角挂上一丝暧昧的笑,拖住她的脖颈,俯身要去亲她。文君往后一躲,萧雨歇面露不解。

    文君握过他的左手,问道:“你不是左撇子,为何今日喂念儿不用右手?”

    萧雨歇叹息,还是被她觉察到了,左臂使不上力,怕抱不住孩子,只能用右手抱,左手喂。

    文君看他神色,一股很不好的感觉漫上心头,萧雨歇勾唇笑笑,拉着她在榻边坐下:“当年战场上,挨了一剑,断了筋脉。手臂虽然保住了,但是使不上力气,索性知觉已经恢复。”

    文君心里‘咯噔’一下,忙拉起他的衣袖,只见小臂外侧,一道长且狰狞的剑痕触目惊心的出现,眼圈瞬间便红了。

    萧雨歇忙放下衣袖,拉过文君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安抚道:“没事,平时生活完全没什么影响,只是不能提重的东西。过些年,应该会逐渐好转。”

    文君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靠。想起三年的枯守,她仍然心有余悸:“萧郎,从今往后,我们是不是再也不会分开了?”

    萧雨歇将唇凑上她的嘴边,声音低哑:“再也不会了!”

    他呼吸一瞬间急促,重重的压上她的唇。将她放倒在榻上,直接去解她腰封,待解开,将她拦腰抱起,一把将衣衫全部扯去,吻急切的往下移去……

    萧雨歇轻咬她身上一切的美好,迫不及待的去解自己衣衫。他热烈的像火一样燃烧着文君的神智,他从未像今晚这般急过。

    他用右臂手肘撑着自己的身子,手从她腋下绕过,扣着她的肩头,左手拖着她身前的柔软,唇齿相缠,一刻也未曾停歇。

    他在那入口处探到一片温滑湿润,腰身用力,重重往里一顶,一下便入了最深处。一阵酥麻顿时遍布文君全身,嗓中旖旎之声迭起……萧雨歇撑在她身上,线条清晰的脊背微微弓起,他将她一条腿抬起,更方便使力,也入的更深。

    文君的印象里,他向来是慢条斯理,鲜少像今日这般急切,如火燃烧……她的夫君,当是想极了她……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两人抱在被窝里休息。文君脸颊潮红,声音娇甜的问他:“不去沐浴吗?”

    萧雨歇心里还有别的打算,口上却对她说:“先歇会儿……”

    他身体温暖,在文君身边就像一个天然的火炉。过了好一会儿,文君抬起下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问道:“休息好了吗?”

    萧雨歇嘴角勾起一个邪性的笑:“休息好了……”说着,扣着她香肩将她翻了个个儿,文君不解!萧雨歇从她背后抱住她,手盖上她前身的温软,然后他用腿将她一条腿架起来,再次压了进去……

    文君脸一下子便红了,她问他休息好没,是想说要不要去沐浴,不是再来一次的意思啊……

    ☆、番外四

    这一折腾, 就到了深夜。萧雨歇爬在她的身上,双臂绕过她脖颈搂着她,文君则箍着他紧窄的腰,两人脸颊相贴。连着两次,文君面色更加红润,眉眼处的娇美更是勾人心魂。

    萧雨歇唇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他最爱她这般神色, 他不由侧过脸去吻她脸颊。

    文君唇角笑意柔情似水, 声音绵软、细不可闻的提醒道:“该去沐浴了。”

    萧雨歇点点头, 清俊的双眸看着她的眼睛,闪过一丝促狭:“一起!”

    说着,他从她身上起来, 下榻去取衣服。他身上的一切一览无遗,文君望着他, 他身上大大小小, 有多处疤痕。有的深, 狰狞的疤痕看得很清楚, 有的浅,如今只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文君的心隐隐作痛,还记得他们初在一切时, 他还是名满南朝的广陵侯,那时他二十四岁,他身上没有一道疤痕。如今他三十二岁,身上满是经历留给他的印记。好在, 从今往后,他身上再也不会添新的伤痕。

    萧雨歇取下屏风上搭着的白色袍子披上,又取过文君绣红梅粉白色轻纱质曳地睡袍递过去。

    文君接过,套在身上,往常里面还要穿小衣,今日她有些累,想着到了净房还得脱,便偷懒没有穿,只套了睡裙在身。她从榻上下来,萧雨歇牵过她的手,一同往净房走去。

    文君身上的睡裙,纱质薄软,昏黄的烛火下,纱裙下她曼妙的身姿忽隐忽现,就连身前点点红梅,以及方才他留下的吻痕,都隐约可见。这样半遮半掩,在摇摆不定的烛火下,更加暧昧勾人。

    萧雨歇侧头看着,一时间又口干舌燥起来,他唇角勾起一个不易觉察的笑意,等到净房再说。

    一同褪了衣衫钻进浴桶中,萧雨歇趁她不注意,将她在水中拦腰搂过,准确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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