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虽说我已经离婚,可也不能乱搞419,当即我就反抗了,可他却张开腿将我给压着,令我动弹不得。我急了,直接喊,和一,你再乱来我就不客气了!

    别急,先等一下。和一虽然压制着我,但也没什么近一步的不轨动作。

    我看他的眼睛并没盯着我,而是望向窗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又在玩什么?我问。

    不告诉你。和一嘴角勾起。

    我正纳闷着,没多久房门被大力敲打,一个严肃的声音道,开门!我们是警察!

    这和一还真是个倒霉孩子,每次遇见他都会出事。

    我推开和一,开灯开门,走进来俩警察,出示证件后说,同志,有人举报说看见这里有逃犯,请你们拿出身份证。

    身份证倒是好说,出走在外的,哪能不带,我立马就拿出来屁颠屁颠交给警察叔叔了。但和一翻遍了包,却找不到。

    嫌疑有点大啊。

    和一解释说自己确实有带,只是暂时遗失,并说自个是个奉公守法尊老爱幼爱党爱国的好公民,大学时还递过两次入党申请,而且他的身份我也可以证实。

    听了这话,警察叔叔转头问我是否认识和一。

    我摇头,说自个跟他根本就是萍水相逢,他是来我房间借卸妆油的。

    这下,和一同学的嫌疑更大了。警察叔叔绝不放过一个坏人,决定将和一带走调查。

    临走时,和一同学回头,轻幽幽地看着我道,你们真毒。

    我们?统共就一个我,哪里来的们?

    我不解。

    和一同志最后被调查出是纯良公民,被放了回来,不过因为蹲了一夜局子,小身子骨受不住,睡了一天。

    我不管他,自己再去了父亲那里,他为我做了早饭,照旧是清淡口味,两人又在一起闲聊了一上午。

    临近中午时分,忽然有一中年人到访,手中提着一包中药,轻车熟路地走进来递给父亲,说,老游啊,这药是新配的,你先吃着,对了身体有没有好点。

    父亲接过,道了谢,接着淡淡道,反正就那样吧。

    那中年人皱眉道,你这病啊,可拖不得,再这样下去,可就……

    父亲用眼神制止了中年人接下来的话,然后指着我介绍道,这是我女儿小绮,这是我好朋友,叫他陈叔叔好了。

    哟,你什么时候钻出个女儿来呢?不过这五官长得确实像你,老游,有福气啊。

    中饭是我们仨一同吃的,席间,老陈好几次提及父亲的病,但父亲都以各种话题岔过。

    午饭后,老陈告辞,我送他出去,到无人处便询问父亲得的究竟是什么病,结果老陈说出尿毒症这三个字。

    已经不能再拖了,必须换肾,否则就没几天好活。但这病已经把他老底都折腾光了,哎。老陈摇头叹息。

    一共需要多少?我问。

    现在肾源很少,要通过其他途径的话,起码也要个20多万,再加上手术费等,至少三十多万吧。老陈说。姑娘,你要是有办法,一定要帮你爸一次,毕竟这是你爸的命啊。

    我明白的。我这么告诉他。

    66

    66、66 ...

    当天下午,我坐汽车去附近大城镇的银行取了钱,直接交给了父亲,50万,存款的一半。

    你这是干什么?父亲问。

    你的病,陈叔跟我说了。我说。

    父亲赧颜。哎,做爸爸的从来没养育过你,居然反过来要女儿拿钱,真是……

    你是我爸。我说。我们好不容易才相聚,我不想你离开我。

    怕就怕,我这身体自己做不得主啊。父亲移开眼睛,叹口气。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我说。

    我知道,你孝顺。父亲微笑。

    爸,我一定会照顾你的,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看着他的眼睛,轻而坚定地重复着。

    他垂下头,片刻,抬起来,英俊的脸上是微笑。饿了吧,来,我给你做饭。

    回到旅馆后,我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早早地躺在了床上。本来就想这么睡了,但和一却像牛皮糖一样,粘着,没一会就来敲门了。

    局子里怎么样啊?我问。

    下次我把你带进去亲自体验下吧。和一反击。

    我偷笑,和一这狐狸,鲜少被整,这次实在是大快人心。

    你下午取那么多钱做什么?和一问。

    睡着了都对我的行踪这么了解,仔细想起来后脖子还真有点凉。

    取给我爸。我说。

    才相认没几天就找你要钱?和一短促地笑了一声。

    我笑笑,没说话。

    大绮,我知道你好不容易才见着你父亲,兴奋,但也别过了头,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了解清楚了吗?和一在我床边坐下。

    他是我父亲。这还不够吗?我问。

    你要记住,父母都不是完美的。和一的话像提醒。

    我当然明白,我身上如此多的缺点都源自他们。我说。

    和一还想说什么,但顿了顿,没再开口。

    打算什么时候走?我问。

    放心,耽误不了你。和一挑起眉毛。

    是我怕耽误你。我说。

    大绮,这半年的行走让你记忆有点缺失啊,忘记我不是善茬了?面对一大好青年你才能说耽误,面对我这样一恶贯满盈的人,你一说耽误两字别人肯定笑破大牙。和一眉梢眼角都是华丽的自嘲。

    和一,你其实是个很坏的好人。我评价。

    省掉定语,意思就是我是个好人--你们女人拒绝人时就不能换点新鲜的词?和一问。

    暂时没想出来。我说。

    好了,自己睡觉吧。和一起身要走。

    我稍稍睁大眼,对他如此的自觉感到诧异。和一,你真变好了?

    我只是不想再被抓到局子里。和一解释,脸上还带点神秘的微笑。

    我晓得他有秘密,可也没精力去追究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我躺下,数水饺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没去父亲那,而是直接在店里吃了早餐。

    和一看见我,挑挑眉毛,表示惊讶。怎么没去陪你爸吃饭?

    等会去。我邀他一起吃早餐,豆浆油条,挺美味的。

    吃完后,我起身出门,穿过石桥,越过青砖乌瓦的房子,来到父亲的小店铺前,却没走进去--大门紧闭,我走不进去。

    那扇门,一直关闭着,再没开过。

    我在门前布满青苔的石阶前坐着,一直等到夕阳西下才放弃。

    想要起身,但一双腿却因为被冻僵而不听使唤,正焦急呢,一双手将我从地面扶起。

    你不该相信他的。和一扶着我,眼中带点类似怜悯的东西。大绮,我去调查过了,他和同伙,昨天就连夜带着钱跑走了。

    和一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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