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本能的不相信这传的沸沸扬扬深入人心的小道消息。

    总归在南宫大人的治下,哪怕叶家主的粉丝热情高涨,也不得不只能选择暗中支持的方式。

    封炎的关注点自然不在这里,而是在那中年人所说的叶家主的本命灵剑上,实际上知道叶家主是个剑修同时又有本命灵剑的修士应该不多了。

    果不其然,听到中年人的话在场很多人具是眼前一亮,更有甚者想要多打听些叶家主的事迹便继续追问中年人叶家主本命灵剑的情况,随后中年人摸了摸山羊胡,将叶家主是个强大剑修事情说了出来,将气氛炒到最高。

    借着这气氛,中年人又再度兜售起他身旁的三柄佩剑了,完全不出预料的,三柄中品灵剑被高价拍卖出去,其中那柄号称与叶家主本命灵剑最相近的佩剑价格竟然比正常中品灵器的市场价高出整整两倍,封炎顿时觉得买走那柄剑的真真是个土豪级别人物,两百个中品灵石,就算是他也要肉疼好几天。偏生周围这群人完全没有做了冤大头的自觉,还有不少参与竞价的人一脸羡慕的看着买走佩剑的那个家伙,那家伙也不含糊,买了佩剑直接溜走,恐怕也是害怕等会被人劫住杀人夺宝了,当然封炎觉得打土豪分田地这种更形象些。

    凡是遇到叶家主与检修这两个名词,总能让修士们陷入一种奇怪的疯狂中,更不提当这两个名词相互重叠,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叶大家主总有这种强大的魔力。

    封炎站在角落将这场闹剧从头看到尾,没有任何竞价的意思,中年人虽然修为不高,但明显是个人精,知道哪种人惹不得,也不敢柄气氛带到封炎身上,封炎乐的清净。实际上在中年人说出那柄中品灵剑是叶家主本命灵剑的仿造品的时候,封炎就好好的打量过那一柄中品灵剑,然后就彻底失去了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封炎非常肯定那不过是中年人的谎言,真正的叶家主的佩剑并不是这么花哨的玩意儿,而是更加朴素更加锐不可当,仿佛他见过真正的叶家主的本命灵器一般。

    大概是曾经的他太过痴迷叶家主的缘故?或许曾经的他见过叶家主的佩剑?意识到这一点,封炎作出了些乱七八糟的猜想,然而也不过打发时间的无聊想法罢了。

    曾经的他狂热崇拜叶家主这件事,虽然情理上可以接受,但封炎总是觉得十分违和。

    剩下的两件灵器也不过是些攻击性较强的中品灵器罢了,并没有封炎想要的那种可以稳固神魂或者镇定神魂的效用,大抵是刚才那三把佩剑珠玉在前,不仅是封炎,小厅里其他人也都是兴致缺缺,中年人炒了炒气氛,两件灵器便以一个还不错价格成交了,下一场拍卖半个时辰后才会召开,封炎便兴致缺缺的离开了小厅。

    拍卖行每日有五十七个小厅召开这类似的拍卖会,每个小厅一日会召开多场,然而每逢月初,拍卖行便会在大厅召开一次大型的拍卖会,拍卖物品自然不会是中品灵器这般的法器,而是上品灵器、法宝,甚至在岩城历史上也曾拍卖过传说中的极品法宝。

    封炎目光扫过召开大型拍卖会的大厅,此刻大厅大门紧闭,算算日子,距离下一次召开也过不了几日了。

    从拍卖行出来的时候,时间尚早,街道上并没有太多人,目光瞥向不远处的小巷子,几个身影闪过,隐没在巷子里,他没有隐瞒修为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上个月来岩城的时候,封炎也试着学习曾经的他的行动,掩盖了修为,压低了容貌,甚至连声音都修饰了,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那么一二三四五六的人来打劫他,想要杀人夺宝,封炎最后不胜其扰索性不掩藏了。

    反正他挺不明白,只是小小的失了忆,为什么失忆前的他存在感非常低,在岩城晃悠的一年多也没有遇上过一次被打劫这种小概率事件,而失忆后他就挂上了人傻钱多修为低的标签,无论什么阿猫阿狗都往他面前凑,最有甚者他竟然遇到了一个炼气期的小家伙的打劫,简直让他哭笑不得。

    拍卖行对面便是岩城最大的一家青楼,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了,曾经的封炎爱慕玄冥阁阁主,自然为阁主守身如玉,这种烟花之地自然是不会停下脚步的,但现在的封炎自然没有这个顾忌,他从知道有青楼这种神奇场所之后,便一直想要进去参观一次,想要见识一下修士的青楼楚馆是什么样子的。一点也不像个修行几百年的魔修,反而像是个误入魔修城市的凡人,对什么都十分好奇。

    然而想要参观修士的青楼这种念头一产生,便如同被小猫挠了一般,让他一直忘不了。上一次来到岩城因为行程有些紧张,一直没有达成这个想法,所幸今日十分悠闲,封炎决定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这么想着,封炎脚步一转,想着那座内城最大的青楼走了过去。

    另一边耐着性子听闵书轶侃大山的南宫铭终于不胜其扰的‘请’闵城主说重点。

    闵书轶微微后倾,尽量让自己白皙的脖颈远离南宫铭指尖的火焰,大抵知道若是自己在这么胡乱说下去,南宫铭一定不会介意把他的脖子烧出一个大窟窿,闵书轶一边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一点威胁性一边讨好的笑道“南宫兄莫急,我这就说出我的发现。”

    说着,闵书轶又小心翼翼的伸出右手食指,想要将南宫铭那燃着火焰的手指推开,然而南宫铭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只是直接收回右手,南宫铭一脚踹上闵书轶背靠着的石室墙壁,将闵书轶禁锢在软塌靠着的墙角,面无表情的居高临下。

    此刻两人之间的姿势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太正常,闵书轶正对着南宫铭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一直致力于花样作死的闵城主凑上去刚想做出些不可描述的行为,就听到南宫铭冷冷的声音传来“你可以试试看。”

    南宫铭的声音非常平稳,一点也没有暴怒的痕迹,但是听到这话的闵城主终于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硬生生的忍住了他那性\骚扰般恶作剧的想法,终于垂头丧气的靠着墙壁,安静如鸡了。

    知道这位闵城主终于决定老实说话了,南宫铭收回右脚,依旧站在垃圾之上,黑色的道袍与靴子不然一丝尘埃,身上的衣服亦没有一丝褶皱,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说吧。”南宫铭盯着闵书轶,催了一句。

    知道自己的这位好友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闵书轶终于停止了他的逗弄,他随意的弄了个清理的小法术,将自己与软塌清理干净,然后盘腿坐在软塌上,抬眼直视着南宫铭。·

    “我查到那些玩意的线索了。”

    闻言,南宫铭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那些玩意自然就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袭击了师尊,并且最后还掳走师尊的罪魁祸首。虽然他与叶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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