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法确定对方会给予回报,很难说赚不赚,但至少没有实质利益上的报酬。

    然而此刻,把这个男人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散发的酒气与体香,却有难言的幸福感觉,那份满足与喜悦比他完成了大案子时感觉到的更加浓烈、更加喧腾。

    铸春霖拍抚着贾孚若的后背,将他更深的搂进怀里,他忽然感谢上天,让他没有错过这个这么傻、这么呆,却有这么可爱的人。

    被前妻嘲弄对任何人都有洁癖的他,搂着这个满身酒气的人,却一点也不觉得讨厌,甚至恨不得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人温热的体温,脸上流露出的温柔,看着他的暖暖眸光,都让他觉得心里涨涨的,像得到了这世界最美好的宝物,充盈着满足。

    结婚只代表你有了一个合法的配偶,并不代表两人合适,他跟前妻的婚姻是三天一大吵,四天一冷战,他对结婚这两个字完全没有好感。

    此刻却觉得若是没有用结婚的仪式在这个人身上搭上自己的烙印,也许自己就会保持着不安,深怕无趣的自己会让他背身而去。

    “有人说,一个人只要年收入超过了两百万左右,他的幸福感就不会再跟收入的增加成正比,也就是说他再怎么赚钱,也不会增加他对自己、对人生幸福的感觉。”

    但他自从认识了贾孚若后,幸福的感觉每天都在增长。

    贾孚若哦了声,这个男人刚才在餐厅帅死了一堆欧巴桑,也差点帅晕了他,但谁也不知道,这男人实际相处起来,大概是职业关系,跟一大堆金融数据搅合在一起久了,长长自言自语一些没人听懂的话。

    贾孚若将脸埋在对方的怀里,他喝了酒头晕晕的,又被那热热的气息包裹,再加上对方一整天帅气无比的表现……他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上次被铸春霖做得死去活来,但因为平常毕竟有文清在,两人是在没啥时间亲热,现在他欲火上升,只想好好的把眼前的帅哥给拆吃入腹。

    “我说有个说法你听过吗?”

    铸春霖扬了扬眉,颇有些傲气,让贾孚若很想亲亲他的眉毛,更想亲亲他的嘴,而他的腰劲瘦有力,光是贴着就能感觉到那股强悍,贾孚若已经忍不住想到自己双腿环在他腰上时,他进攻的狂野热情,一点也不像坐办公桌的人。

    “就是喝酒之后,做做那一回事,醒酒特别快,而且隔天一点也不会头痛,我们现在来身体力行一下?”

    说着,像只小狗一样,贾孚若缠了上去,对那张垂涎万分的俊脸从额头亲到下巴。

    铸春霖被他的主动给逗得低声笑起来。

    帅哥一笑,世界就静止了,只剩下那个笑容。

    贾孚若心跳加快,这男人常常板着一张脸,一旦笑起来确是要人命,幸好他平常没那么爱笑,若是整天端着这张笑脸,只怕他会为了帅哥把心掏出来。

    所以真的不能怪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逗褒姒一笑,自己若是周幽王,碰到这种帅哥,只怕也要变成昏君,把那些诸侯给耍了一遍,只为讨得心上人的笑容。

    贾孚若的心脏在这笑容下快停止了,露出呆怔傻痴的脸,眼睁睁看着俊脸逼近,被铸春霖封住了嘴唇,他唔唔两声抗议,但也明白自己对这张俊脸毫无抵抗能力,更惨的是,铸春霖也知晓这个弱点,往往这个时候就更爱捉弄他了。

    这张俊脸就是终极武器,上次,明明自己被折磨得哀哀叫,已经受不了再来一次了,被这张脸笑一笑,他就酥软了身体,任由着压着他的男人为所欲为。

    一想起当时花痴的行为,贾孚若真想挖个洞逃跑,这种不堪回首的记忆还是要尽快忘掉比较好,这种恶习也还是赶快改掉比比较好。

    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本能岂是说该就能改,此刻他又被男人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身体无力。

    铸春霖咬着贾孚若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逗,逗得贾孚若一腔欲火在燃烧,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受不了他这么磨人,贾孚若在他舌头轻咬了一下,他就报复的在贾孚若的酒窝咬了好几下,咬得他浑身发软,低喘呻吟。

    “春霖哥……”

    这个称呼,大概是贾孚若有意戏弄,或是心里怒极时喊出来讽刺,而更多的时候,是在床上撒娇时叫唤的。

    铸春霖笑容更深,大手探进去贾孚若的运动衫里头,爱怜的抚摸现在已经挺立起的坚硬小点。

    贾孚若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喝醉了,总觉得身体比平常敏感,只是被捏个几下,他的腰就扭了起来,胯间也撑了起来。

    “小若。”铸春霖低下头,在他红润的唇肉上细细厮磨着,两人气息交融,酒气混在一块,更增添暧昧气息。

    忽然大门砰砰砰的被用力拍打着,还听到外面有人喊,“对,就是这一间,赶快开门,我儿子有危险。”

    贾孚若傻眼,立刻萎了下去,怎么这声音那么像他老爸?

    还不及细想,门锁被咯咯咯的转动打开,铸春霖跟贾孚若都满脸错愕,不过铸春霖的反应极快,立刻从他身上爬起来,下一秒门就被猛力打开,撞到了墙壁再弹回来,嗡嗡声不绝于耳。

    看到贾孚若半躺在沙发上,旁边站着铸春霖,两个人衣衫不整,贾孚若更是嘴巴又肿又红,贾爸立刻虎吼一声,拼命似的冲向了铸春霖,把铸春霖一把推开,扑到儿子面前哽咽道:“儿子呀,你有没有事?是不是被侵犯了?”

    贾孚若目瞪口呆,铸春霖拉了拉衣服,顺了顺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冷静的跟贾爸贾妈问好,“伯父、伯母好。”

    但谁都看得出来他也有点慌乱,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贾爸贾妈就这样破门而入。

    同样在菜市场做生意,被请来开门的锁匠早被贾妈挡在门外,没看到什么,贾妈付了钱让他走,然后她也走进屋,把门阖上。

    两个人控诉的眼神转向铸春霖,贾爸更想哭得死了儿子般,嗷嗷搂着贾孚若哭,“儿子啊,你说是不是这个混账酒后乱性,对你动手动脚?不要怕,告诉爸爸,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

    怎么老爸哭着,却光打雷不下雨,半天也没一滴眼泪?贾孚若再努力的看一下弯下头用手抹脸的老爸。

    诶呦,他弯下头时,竟然猛拿眼药水擦在自己的眼睛上?

    这——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贾孚若忽然觉得他是不是在成长过程中错过了什么,才会一点也搞不懂当了他老爸、老妈快三十年的人。

    他们来这里演戏干什么?

    第十章

    贾妈双手环胸,视线冰冷,贾爸则是放声哭泣,一边检视着儿子的衣服,嘴巴里还说:“你看,这里被撕破了,儿子阿,你受苦了,爸爸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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