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的痕迹,在我的撒泼打滚之下,他就乖乖的张.开大.腿,顺从的躺在我身下,任我为所欲为。

    我知道不正常,也知道有驳伦理,但我只想享受不想承担。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

    高二我生日那天,他送我一枚戒指,知道我不愿意戴,于是配了个链子当成是项链挂在了脖子上,他在黑暗中吻上我,说:“小乔,你是我的,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

    我是你的。

    一辈子都是你的。

    ……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从床底下翻出那个像是定情信物的项链,讽刺的勾起嘴角:殷佑,你觉得可能吗?

    我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

    我从不属于任何人,是独属于自己的存在。

    更何况……

    我握紧了项链,面目狰狞。

    殷佑,你死了!你已经死了三年了!三年!不是三天!也不是三月!

    我怎么会属于一个死人?!

    你不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了么?!

    为什么要找我?

    我明明都不欠你什么了!

    即便有欠你的,那根源也是你!

    就当是我求求你,不要再找我了好不好!

    凉风吹过宿舍,温柔的抚上我面目可憎的脸。

    我看着阳台上大开着的窗户,像是想起什么般,温柔扭曲的亲上亲上那枚戒指,然后抬起手,毫不犹豫的一扔,看着它从窗外消失。

    忽然之间,我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仿佛扔掉的不是戒指,而是一个沉重的包袱。

    其实它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包袱,束缚着□□,也束缚着我的良知。

    门外,隔壁宿舍的一个人朝里望了望,看见跌坐在地上大笑的我,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同学,你没事吧?”

    我抬手一抹脸,就站起了身:“没事。”

    “那就好,我刚刚在隔壁听见动静,还是以为是咋了,没事就好。对了,我是经济学院的高赫谦,不知道你是?”

    “心理学院,乔佐。”

    “原来你就是乔佐啊!”

    高赫谦叫到:“其实我老早就想认识你了,只是没机会,今天,还真是碰巧,让我见到真人了!”

    我被他满是惊喜的语气弄得一怔,挑了挑眉,看着这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怎么,我就这么有名?”

    “你是谦虚还是真不知道啊?”

    他打量了我一番,说:“从大一开始,我们班的女生就天天唠叨个没完,说心理学院的乔佐,帅气,冷淡,浑身又带着京城里少爷的范儿,典型的冷王子一枚!”

    我摆了摆手:“哪有……”

    这真不是我谦虚,在京城,论少爷,即便是翻了好几倍,也是真的排不上我。

    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号码,就示意他要出去接个电话。

    我点头后,他就到了门外。

    不一会儿,就进来向我道别:“不好意思啊,活动社突然有事,我得过去一趟。不过相识就是缘分,有空我请你吃饭啊!”

    我看着他身影消失后,耸了耸肩,昏暗的心也被他的活力暂时给照亮了。

    看着被我弄出的一地狼藉,就蹲下身收拾了起来。

    第8章 告白

    一早,我就被沈辛和给叫了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看着手忙脚乱的他:“慌什么,不就是一节课吗?!你沈辛和连打架斗殴都做过,怎么怕上了旷课?”

    沈辛和看了我一眼:“乔勇士,今天是屎壳郎的实验课。”

    我呼吸一窒,连忙爬下去,不洗脸不刷牙,拿起资料就跑。

    屎壳郎,原名史可,我们的化学实验课老师,因为过于尖酸刻薄,天天给人记过挂科,所以遭人厌恶,校园人称屎壳郎。

    据说有一届毕业生,在结业考试后,直接挂了班里的二分之一,使其得不到毕业证。

    不过,他也好过不到哪去,他天天被人套麻袋狂揍,尤其是考试周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是鼻青脸肿的来讲课。

    但是依旧没有改善,被揍之后就是威胁,威胁之后挂科的人更多,挂科的人越多他被揍的次数就越多,被揍的次数越多就挂科的人越多,两边谁也不服谁,最后就成了恶性循环。

    直到现在,每天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去上课、做作业,然后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就带着几个人蒙上麻袋,往死里打。

    我和沈辛和迎着上课铃声的最后一个音跨进了教室,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不由的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死成。

    屎壳郎扫视了一圈,说:“这刚刚开学,没想到同学们都挺准时的啊!尤其是一些同学,那准时准的是不能再准了!”

    我装作听不懂一般,规规矩矩的做着实验,对他的话置之不理。

    要不是因为挂科,你以为小爷我想来啊?!

    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有好脾气,对他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顶多就是口头上骂两句。

    看向旁边,不出意外,沈辛和和他的兄弟们正商量着今天怎么揍他。

    看着毫不知情的屎壳郎,想,真可怜。

    不过,也真是应了那就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屎壳郎可怜吗?

    那是当然,天天被含辛茹苦教的学生揍,可怜至极!

    可恨吗?

    那是必须的,说话刻薄不说了,人家读了四年大学容易吗?!他可好,鼠标一点,挂了一半的学生,能不招人恨吗?!

    下了实验课,就在屎壳郎的冷哼下交了作业,然后就离开了。

    在屎壳郎走后,班里的男生都默契的没有走,留在教室里,商量着在这阳光明媚的开学之际给他个巨大的“惊喜”。

    我独自离开没有参与进去。

    我脾气向来不好,要是以前,有人敢这么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早就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上,但是如今,在没有了依傍之后,倒是学会了忍耐。

    何况,我不做,总有人做,又何必自己去趟那个浑水呢?

    今天只有一天课,出了教室,也是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的好天气。

    我也不急着回宿舍,就一个人坐在了篮球场旁边的长椅上,看着夏风穿过柳树,细软的柳枝荡漾成一片醉人的风景。

    现下,南方九月的天气依旧燥热,但还是有不少的学生迎着朝阳打着篮球,球场边缘更是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女生,放声尖叫。

    恍惚之间,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时代。

    高中永远是兵荒马乱的年代,即使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京城,高中的课业也是较紧,学生娱乐的时间还是少之又少。

    高二有一场篮球赛,也是在九月。

    不过与南方不同的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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