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精液!这骚逼刚刚被男人干过!”

    白倩倩慌乱道:“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阿豪狞笑道:“有没有,验一验不就知道了!”便要脱她裙子,白倩倩大哭起来,贺老爷忙阻拦道:“两位……两位壮士,有话好好说……”

    乌雕号冷笑道:“岳丈大人开口,小婿莫敢不从,这样吧,你们人可以走,这女人和金银,就给小婿做个见面礼吧!”

    贺老爷恳求道:“这是老夫全部的家底了……壮士行行好……”

    乌雕号大怒,十九岁那一年遭受的耻辱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当年尚是中年人的贺老爷也是这幅怂样,出了事只会狂骂自己五岁的女儿。他猛地击出一拳,一颗碗口粗的大树断成两半:“滚!要不是看在雨儿的份上,老子杀了你这狗官!”

    贺老爷不再说话,提起袍子,一溜烟从后门跑走了。他在驻地还有一点财产,只要能保住一条命,当个富家翁还是不成问题!

    另外一边,阿豪已经把白倩倩摁在地上,扒下了她的裙子,露出两条大白腿,他伸手到白倩倩的逼里一摸,大笑道:“真他妈骚!这里面被男人射了个满!贺老爷干得动你?别是哪个姘头吧!”

    一边叶华气得全身发抖,他既舍不下白倩倩,更舍不下那些金银财帛,白倩倩哭叫道:“华弟!华弟!快来救我啊!”

    叶华把心一横,道:“壮士!只要你能放了我嫂嫂,在下做牛做马回报你!”

    乌雕号笑道:“我何时说要害她性命,你让我兄弟爽爽,自然就放了她!”

    叶华无可奈何,向白倩倩喊道:“倩倩,你,你就从了他们吧……我,我不嫌弃你……”

    白倩倩哭得更大声了,她的双腿被阿豪拉开,双手被一只大手紧紧禁锢在头顶,刚刚被干过的湿润阴道又被插入了一根大屌,那根大屌比叶华的粗了一圈,让她疼痛不已。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呜呜呜……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贺时雨赶到后院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尖叫道:“你们住手!我爹呢!”

    乌雕号道:“雨儿可冤枉为夫了!为夫什么都没做!你的小娘和她小叔子通奸,为夫帮忙略施惩戒,你爹看到以后气得不行,已经先一步回任上去了!”

    白倩倩被扒得精光,胳膊上挂着大红喜服,露出雪白的奶子,被撞得一抖一抖得,贺时雨怒道:“赶快停下!”

    阿豪笑道:“嫂子,这可停不下……”

    贺时雨捡起一块石头,就向阿豪的头上砸去,顿时砸出一个血窟窿,阿豪顿时兴致全无,鸡巴一下子软了,他破口大骂:“我操!你这疯婆子!老子揍死你!”

    乌雕号喝道:“你敢骂她?”

    阿豪怒道:“大王,你眼瞎了?兄弟们为你出生入死,还比不过一个女人?!这妖精的床上功夫是有多好!小逼把你的脑子都吸光了是不是!”

    乌雕号一贯刚愎自用,最恨有人违逆他,贺时雨次次挑战他的底线,已经是唯一的例外,他怎能容忍别人挑衅他的权威!阿豪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乌雕号一拳打在面门,飞出去十几米,鼻歪口斜,牙齿崩掉了好几颗。

    “妈的!乌雕号!你这背信忘义的南蛮狗!你算个什么东西!屁眼子都被玩烂……”话音未落,他下身一阵剧痛,乌雕号大手一抓,竟然硬生生将他的两颗卵蛋捏碎了,裤裆一片血肉模糊,阿豪痛苦地嚎叫起来:“我许豪……做鬼也不放过你……我兄弟许杰……给我报仇……”他浑身一阵抽搐,竟然是活活疼死了。乌雕号猛地回头看了眼贺时雨,贺时雨愣在当场,没有反应过来。乌雕号心道:她一定不记得当年的事了。希望她永远不要记起来。

    叶华乘他俩争斗,偷偷跑去扶起白倩倩,白倩倩左右开弓给了他两个耳光,不肯和他走,叶华自知理亏,偷偷在马车上摸了一锭金子,赶紧也逃走了。

    突然,墙外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无数士兵包围了贺府,贺时雨又激动又忐忑,乌雕号终于能伏诛了吗!?

    外面一个男人道:“丞相里通逆贼,已经伏法,贼人休要侥幸,速速投降!”一个东西被扔进来,在地上滚了几滚,竟然是那阿杰人头,满脸血污,两个眼睛都被挖了。

    乌雕号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布满杀气,仿佛变成了魔鬼,他狂笑道:“有种就来,你们这些狗官!”

    贺时雨手刃乌雕号,终与公主相见(关键剧情2500字免费)霎时间嗖嗖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十几条钩爪飞越过贺府围墙,扣在墙沿上,只见一排身手了得的士兵顺着绳索飞身上墙,接二连三地跳进了院子里。

    “   贼寇!逆相大势已去,尔等毛贼以卵击石耳!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为首的士兵洪亮地喊道,已唰地掏出腰间长刀。

    贺时雨不会认错那一把刀,刀柄是汶山王的徽章,这士兵敢拿着汶山军的刀,说明他是汶山王的嫡系军队,而汶山王必然已经平反,洗刷冤屈了!

    “   相霖,相霖就在这里。”   贺时雨默默地念着,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

    她正焦急地看着那些逼近的士兵,就被乌雕号一把扯过,“   夫人!刀剑无眼,你往前跑,我垫后!”

    他大手一推,贺时雨被一个踉跄推到他身后,贺时雨回头一看,乌雕号抽出双刀,已经和七八个士兵激战起来。他招招不要命,身上接连挂彩而浑然不觉,那些士兵即便都是汶山王的精锐,此时竟然也一时不能让乌雕号毙命。

    耳边一时间都是刀兵相交的铿锵之声和男人们的呼号喝骂。

    贺时雨没有跑。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只想亲眼看着乌雕号的下场,生死被她置之度外。

    四周接二连三响起喊杀声,又有士兵已经从贺府各处杀入,包抄而来。

    乌雕号自知大势已去,仰天大笑数声:“   哈哈!我乌雕号到头来还是栽在汶山狗王手里!这一生不能报此血仇,死不瞑目!不过。。。”

    他嘴里说着“   不过”,眼睛便看向了贺时雨,这一眼如深渊,如深潭,似有千言万语。他话未说完,肋下已被深深插进一刀,他上身骤然痛苦地佝成一团,口吐鲜血,慢慢地跪了下去。他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贺时雨。

    兵士们见乌雕号已无力反抗,便有两人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其余人齐刷刷跪了下来,声如洪钟:“   属下参见王妃!救驾来迟,我等罪该万死!”

    贺时雨眼泪流出来:“   众将士快快请起!我愧不敢当!你们王爷呢?你们王爷人在何处,他可安好?”

    一个上了年纪的参将站起来,走到贺时雨身前,深深一拱手:“   回禀王妃,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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