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念完,点评道:“意太靡颓,自寻烦恼,于事更无补。”搂她入怀,贴耳笑道:“不要自闷,若想找人晦气,我当助你。”看热闹不怕事大,又道:“不早说过么,手脚放开些,出事哥哥给你担着。”言外之意,是支持她去找阿骏的闹一闹。
    英婉低头,好半天才道:“焉知不更是自寻烦恼,于事无补呢?”文睿听了,自笑道:“竟是我多事了,也罢。那你何必自苦,须知良日正好,丽光莫负。”说着慢悠悠自除外衫,道:“来路遇着雪,让我暖一暖。”
    英婉与他欢好半年有余,如何不知他意,一面心忖:“怎连我病也不避讳。”一面沉默不语,看他并不除贡绸中衣和里裤,暗舒一口气。文睿翻身上榻,扯过衾被看了看,道:“想来还是初次到你暖阁,四下朴素得紧——就这衾被有些你的香气,勉强堪盖。”随即与她同衾被。*
    衾被下,文睿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英婉未觉他有雪意寒冷,反觉一团火热融来。文睿手臂一紧,笑问:“近来不曾抱你,想不想我?”英婉轻声道:“想你。”文睿又问:“是想我,还是想我干你?”英婉也不见羞,软软道:“既想你,也想你来干。”未说完,却是嘤咛一声,“嗯——”听来柔中带腻。
    却是文睿双手双手隔衣捏弄她的乳儿。因笑问:“你奶儿滑不滑?”英婉低声回道:“滑的。”文睿听了,微笑道:“小傻瓜,答错了。”话音落下,英婉微微轻颤,盈盈欲泪,声音却更轻更软,道:“哥哥,哪里错了,请说与我好改。”文睿不着急解释,悠哉悠哉先凑来与她亲了一回,才笑道:“隔衣怎知滑不滑,你要说,我脱了让你好好摸。”
    英婉苍白的秀脸飞上一抹晕红,先低低复述他的话,随后在锦被下轻轻一番动作。这时文睿道:“你在病中,饶你只解衣襟即可。”英婉嗯了一声,未几嗫嚅道:“哥哥,我脱好了,你来摸摸我奶儿,看还滑不滑。”
    暖阁内悄然无声,听得外头风声雪落愈发急重。过了一回,文睿凑在她耳边,轻笑道:“果然还是滑的,不枉费我那么多的珍珠玉乳香涂下去。这回摸完,倒觉小了点,可知是为甚么?”英婉带着微微喘意,道:“是因为,因为近来哥哥玩的少了。”兰气吹到文睿的脸上。
    文睿似是十分满意她的回答,遂笑问:“今天真乖,是为甚么?”说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凝望着她。英婉本就怯怜,又在病中,被他精壮的身儿一衬,越发堪怜,也望着他,低声道:“因为你说过,我再不听话,要绑我在清阳殿哭一夜。”
    文睿唇畔浮起狭促笑意,淡淡道:“绑不好吗?教那绸绳穿过你腿心——上回你那小穴儿可是欢喜得紧,不过半时辰,就裂着红艳艳的缝儿,水流得又多,滋味真是勾人得紧。”
    可怜傻英婉不知这叁个月受了他甚么搓磨,听得他的话,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却又不敢不答,细声细气道:“兄长为尊,自当哥哥叫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可眼下我身子乏得紧,你饶我这回,往后我再补偿你。”说到后来,许是想起那些缠绵画面,双眸添秋水,两颊上浅胭,别样一番柔顺风流。
    文睿见了,笑亲了亲粉面,道:“这般乖乖,又病得可怜,我可舍不得再绑——你再撒个娇,看能不能让我心软。”说着,用那直挺挺的那物蹭着她的小手,热气腾腾,威风凌凌。
    已然被他从秋调教到冬,英婉不复当日床笫上的沉默寡言,更知这“撒娇”意味。遂柔声道:“哥哥最喜欢我的小淫洞,你说粉嘟嘟,羞答答,一摸就哭,玩着又紧。嗯——等我好了,腿儿张大,让你好好摸摸,两根手指都不够,我要叁根手指才舒服。”说得面红耳赤,断断续续,却也婉转萦绕,似勾还引。
    文睿“嗯”了一声,道:“继续说,不要停——替我打出来。”锦被下响起窸窣除衣声。于自己的暖阁听到这种命令,英婉不由暗想:“往昔我在那边听时,总心慌意乱,如今听来,也不是一味的淫纵。”蓦地想起他常说的:“娇滴滴,每次都不敢下手尽兴。”竟也揣出一丝关怀。
    故而一双小手乖顺去握着那昂然,一面来回撸弄,一面轻声道:“我最喜欢哥哥这里,又粗又长,龟头也大,一个手握不住,每次都让我丢了又丢。”文睿听了嗤笑了一声,道:“只是丢了又丢?”
    英婉秀脸全然涨红,慢慢道:“是我错了——我不止被哥哥干丢,更加干出尿来——那次是为我不肯含缅铃,被哥哥绑着手儿,先塞了半天的铃,又压在地上干了半天。我都丢了两回,你还要去捏红肿的珠儿,我实在禁受不住,就淅淅沥沥尿在你床上。尿了,尿了你还未射,还继续狠狠操我。那次你尽兴得紧,最后你射我脸上时,爽得周身微微颤栗。我却软得好几天走不了路。”
    文睿并不搭话,只闭上眼睛。英婉见了,便贴在他耳边,软声道:“哥哥,我虽爱那鎏金缅铃和嵌珠夹儿,但我最爱的,还是你的大棒儿。一想是你的大棒儿,我的身儿心儿都酥软了。”感到那物愈发坚硬,大龟头溢出黏滑。
    便撸弄更快更急,更柔声道:“粗粗的大棒子,往时你坏得紧,在我身儿横冲直撞,从来不管不顾,似要把我插裂。如今你乖一乖,把那大龟头张一张,舍我些热热的水儿——”柔言温语不停。
    未几,听得文睿呼吸慢慢急促,闭目轻哼一声:“小荡妇。”英婉莫名战栗,身儿酸软,低低道:“哥哥,怎么闭眼不肯看我?”文睿并不睁眼,只道:“能看不能干,我不看——看了下手,你又来哭。”
    因少见他如此抵抗,英婉不觉微微一笑,声音越发见娇见轻,道:“哥哥,我面上虽不哭,有一处早就为你哭了。你知道那处的——你很爱细细看,又爱慢慢摸。你却骂它小淫洞,可知它为你而淫?”
    却不见文睿再答,英婉喃喃求道:“你说最喜欢看我哭,说我一哭,你就想干我,想射到我身上。现在小淫洞哭得厉害,你把水儿舍来,好不好?”越是说,觉手中硬物愈发滚烫,几乎握不住。
    文睿喘息更见粗重,却把双眼紧闭,浓眉收蹙,薄唇紧抿。原来他面上看着笑容盈盈性子温和,内心却含不少戾逆,当下听着英婉的淫语,受着她的淫举,不觉起了抵抗心。
    英婉凝视他半晌,微一沉吟,微笑开来,慢慢道:“哥哥你总是说,我入了清阳殿,就该敞开了给你玩。所以眼下在这暖阁——是你敞开被我玩吗?”正说着,见一滴汗珠从他的鬓角流下来,凑上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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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用了“同衾被”这个具有象征意义的词。某种意义,这是英婉的出师日,是日后二哥心中的新婚夜。这两人早就喝过同杯酒了,诸位还记得吗?p.s.当前二哥也被赐婚了的,英婉却不c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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