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孤陋寡闻(上)

    而这完全在状况外的时子却已经经过刚刚辛苦,彻底拿到了药瓶,他手紧紧握着,猛的起身,踉跄的推开人群就要走。他双眼迷茫,口不时吐出鲜血,似乎是被刚刚那几脚踢得已重内伤,但他毫不在意,也未擦净。

    冰心看着他的背影终是感到不忍,虽然是敌人,但想起刚刚和之前那夜,他似乎每次被打从来就没有喊过一声痛,到底是真不痛,还是忍着不痛呢?他该知道自己身子的状况,以及那些伤口的吧……可他却好似完全不在意。

    怎麽会有这麽不要命的孩子啊?让人感到股淡淡哀伤。

    冰心想,他不过是想拿个药瓶疗伤罢了,没必要对人、而且还是个孩子这麽穷追猛打的,正要开口让愔愔放过他时,冰心脑中忽然想起他曾经死命护着的红衣女童,好像叫做鬼女,且她身上的子弹和利箭伤口……

    如果说这瓶药是要拿来医自己的,那为什麽现在不马上吞下呢?

    思及此,冰心忙出口:「等一下!」

    时子却彷若没听见,紧握着药瓶一拐一拐的走,识相的大汉早在刚刚被公子身旁,那叫彩蝶、也就是他们头头的女子所s" />出的一小石子而弄懂了,知道这里的决定权似乎是在冰心身上,所以赶忙站在时子面前挡着他,不让他过去,但也没再动手伤他。

    时子看前方有挡着的「东西」,大汉太高,他双眼涣散,没注意到是「人」,看着前进不了,就慢慢的绕过去,另一大汉赶紧冲来站至旁边,另一位的另一位也接着站在刚刚那一位的旁边,很难想像刚刚那五个大汉现在都乖乖笔直的站在时子前面,硬是不让对方过。

    时子改路,走过一个,那最尾巴的大汉就赶紧从左跑到右,递补第一个……

    冰心傻眼,愔愔咳了一下,旁边的彩蝶冷汗直流,马上呵呵乾笑的向愔愔赔罪,请他见谅。再转头时,她横眉竖眼,边对那些莽夫大汉气得跳脚,边嘴里狠骂道:「一群蠢东西!到底在跟这小鬼头玩些什麽呢!还不快给我把他推来公子和紫姑娘的面前!」

    大汉们如梦初醒,这才手忙脚乱的把时子给抬来,并压在冰心前,还让他跪下面对他们。时子重伤而无力反抗,只能死死的把药瓶护在怀里,警戒的看着正欲走过来的冰心。

    冰心才走那一步,伤口就隐隐发痛,她咬牙忍着,坚决不让愔愔搀扶,因为这实在太没志气了。走到了距离时子一尺前,她开口直说道:「没关系,这边交给我来,你们谁都别动,全各退两步。」

    「公子……」大汉茫然,要让这重伤到昨购中

    但几乎到了夜晚,某糖其实都还是很规矩(?)的坐在电脑桌前的。

    一点击滑鼠,一点进鲜网看着文章,某糖就乖乖的想着之後的故事发展。

    其实大概脚本+走向都定好了,只是细节+人物的出场某糖还感到有些棘手

    偷偷说:

    就连命中注定冰心的伴侣到底是六夫还是七夫,某糖到现在都还无法帮冰心选择欸xd

    (这丫头太难搞了,乾脆让故事顺其自然的发展好了?)

    这本好的,不能留至二更。」

    这麽快就到亥时了吗?冰心恍然。

    从前夜晚生活过得再晚再糜烂(忙公事),魅古老大也从不曾要她早些睡的,拓在的时候,除非自己提起要睡,不然再多晚,他多半都是配合到底。甚至於一开始,他似乎很不想跟自己去睡……那是在他们刚开始同睡一床的时候,他那时似乎还很抗拒与自己同睡,所以非常的不想要面对夜晚。

    冰心想到那时候拓一张面摊脸却硬是皱起眉的样子,就会很想笑。而现下,她居然被个男人给赶回房,这种感觉真让冰心小小复杂。

    见冰心抱着鬼斩站起,愔愔温柔的拿起挂在一旁的白净狐裘,披在冰心肩上,他送她到了房门口,仔细叮咛:「跟着夏茹走,别再院子迷路了,屋内所有一切夏蜻都打点好了,有缺什麽就跟他们说。」

    夏茹本来就候在门外,此刻她规规矩矩的站在冰心身後两尺处,那是白,理所当然的掩盖「自己就是虚幻女神」的事实,享受这场游戏中对每一个人的「感觉」……这都非常合理啊!g" />本挑不出毛病!

    如今,当现在的冰心知道了这些,甚至认出了游戏竞争者,恐怕再也无法如先前计画的那般,彻底享受这场游戏了吧?因为她会先带着有色眼光排拒他人,就好比现在的愔愔和之前的柳君诺!

    冰心想到这里,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不算是虚幻女神计画中的百密一疏呢?

    自己是否为虚幻女神,本该不知道的,现在却知道了,心里就下意识、无端的抗拒着他们……先别说自己的使命了,那接下来的游戏对他们来说,还能公平吗?如果最後她真的放下所有心防,选了非游戏的普通人,那其他为了她而下凡的神只,这意义到底又在哪里呢……

    这雾啊,原以为可以拨开了,却没想到拨开後竟是一层又一层浓厚的茫茫大雾,这游戏的尽头,怎麽走到呢……

    看出冰心的旁徨,愔愔勉力抚平自己的内心伤口,苦笑对她说:「夜真的深了,我想,你该回房歇息了。」

    冰心回神,很是抱歉的看愔愔一眼,接着转身离去。她其实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该用什麽样的表情去看待愔愔了,今後也是。

    惆怅的想着,才踏出没几步,身後的愔愔却突然开口。

    「忘掉刚才那件事吧,我所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可是假使这些会让你为难,那就统统忘记吧。你只要记得,在盼月谷时我对你说的一字一句,全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这就足够了!」

    呵,这就是体贴的、善解人意的愔愔啊,为了顾虑她的感受,居然把自己的纯情告白毫不犹豫的全部抹煞。抿了唇,她拉紧了身上狐裘,冰心不再回头。她跟着一脸苍白、似受到刚刚一场惊愕的侍女夏茹走。

    公子居然被拒绝了……公子亲口告白、甚至愿意委身当「内」的一方,却还是被拒绝了……这就是侍女夏茹刚刚所看到的一切,至於游戏不游戏的,她是一句都没听懂。

    ---*--*--*---

    冰心只想完成任务,这个极大困难的任务。

    她没有办法去注意、去顾虑到那些游戏竞争者。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抱着这般坚持己见的态度,就这麽玩完了一世,若真成王,度过三年的生死存亡,等到她白发苍苍、安享,魅古老大和拓和柳君诺,他们都是让冰心自己下午睡到饱的,不过正午,有什麽好奇怪的?何况还是在自己身体虚弱的状态下,不知道睡眠是很重要的吗!

    哀怨到这里还没结束,只见翔盛气凌人的继续说:「知道懒了还不快点醒来梳洗?我正有事要问问你。」

    问?问啥?你要问,她还不见得要回呢!虽然很想这麽反击,但一瞧见翔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冰心顿时有种不说二话,就想冲上去爆打他的冲动……不行,冷静冷静,现在极度需要冷静。

    首先,自己虽然暂住他们家公子的庄子里疗伤,但怎麽说身份也是个「客」,g" />本没有必要听他的指挥吧?

    而既然没有听的必要,又何必得在这里受气呢?何况名义上,这里可以算是「她的房间」欸!

    思及此,冰心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声道:「你家公子没管我睡到何时,你不过一个小小侍童,做什麽这麽越举?你父母怎麽顾你的?你夫子怎麽教你的?你公子又怎麽带你的?大清早的跑来踹女子的房间,还到床边唉唉叫叫的扰人清梦,一点分寸都无,不知礼言廉耻为何物的死小鬼,给我滚!」

    说完就抄起一旁枕头扔去,被骂得狗血淋头和脸色青黑的翔提手挥开,冰心凉凉的再补一句:「况且,我现在可是伤患欸,伤患就是要睡,你奈我何?」

    说完,彷佛怕翔又来捣乱或是不信,她掀起自己衣裳,露出缠满绷带的肚子,在夏茹和夏蜻倒抽一口气时,冰心也不管翔的表情了,侧倒床上,背对他们,她裹着棉被就睡,这次发誓若後方再有任何异动也全都充耳不闻,毕竟睡觉对她来说才是大事。

    他若来硬的赶她出去,她也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愤愤想着,冰心忽然听到他的哀叫。

    偷眼瞄去,没想翔的表情瞬间就像被雷给打到一样,边哀叫着:「你、你……够无耻!」

    然後就如旋风一般跑了出去。

    冰心把自己给闷在被子里,实在非常无奈,到底谁无耻啊?不过她真没想过原来翔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居然这麽纯情……

    无奈了一会,她很快的陷入梦乡,一觉酣梦,醒来时的确已经下午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她懒懒的起身,在床上伸懒腰,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伤口……冰心疼的嘴角抽搐,直叹自己怎麽就是学不会教训呢?

    似乎听到里面人儿的动静,门外刚好传来恭敬地敲门声。得到冰心许可,夏蜻拿了伤药布进来,脸色还有些惨白。

    冰心察觉不对劲,问道:「怎了?瞧你脸色不太好,是受到什麽惊吓的事吗?」莫不是还在意自己睡前掀衣裳给个男人看的这种举动吧?

    虽然这对冰心来说毫无所谓,毕竟衣裳下面的是满身绷带,有衣裳和没衣裳其实也没怎麽差别。但以天地王朝的女x" />主义还没有与漫月王国同等稳定的状态来看,定是惊坏了夏茹夏蜻他们。

    作家的话:

    最近夜晚温度变冷了!早上还挺暖和的说>口<

    某糖月底要去趟韩国,突然好怕那里的温度啊……

    会出人命的orz

    (某糖连台北的温度就受不了了)妖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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