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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西最近分外惶恐,不被他们拉着做爱明明是件好事却让她感到一骨子的怪异。这不科学啊,前阵子父子俩如狼似虎,现在跟个修仙的僧人似得滴肉不沾。
    莫非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想想都有些后怕!
    何子西拍拍脸,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衣衫下楼去洗手间洗漱。
    阿姨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指望两个不怎么做家务事也不喜欢的人来收拾屋子,实在是非常的难为他们。于是,清理打扫的工作自然是由何子西一手包办。
    何子西花了整个上午的时间,将随意甩、搭、放的上衣长裤挨个儿清洗之后在衣柜码放整齐。收拾过后的客厅敞亮又干净整洁,看着舒服多了。
    她揉着咕咕叫地肚皮,回到房里拿上钱和钥匙手机就出门,打算去逛逛。
    下午回到家发现还是没人,她有些无聊得躺在沙发上,双耳塞上耳机,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缠绕着头发。
    如果不是瘙痒传递过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躺着躺着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那种酥酥麻麻的奇痒从胸口处刺激着她,睁看眼便看到乌黑的发,以及被牙齿咬住乳头的雪白的胸脯。齿间不自主地溢出破碎地呻吟,身下被不知名的长物撑开,但并没有性器那般粗大却同样很长。
    大脑尚处在混沌中却也清楚自己正在被侵犯着,她尖叫着一把用力推开了趴伏在身上作怪的人。
    “你干什么!!!”
    “醒了呀,你毫无防备的这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难道不是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吗?”张帆轻轻地笑着,与他相熟的人肯定不会相信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扁的言语是从他嘴中说出来的。
    “我——我我我我没有!再说了在家里我怎么不能睡在沙发上!”
    “小野猫。”张帆笑得邪气,手指忽然在她身体里搅动起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何子西不受控制地弓起身,身子不断地向后缩,同时伸出手抓住双腿间那只作怪的手,“不、不要……”
    “你都这么湿了,真的要停下来吗?”
    指关节缓慢地抽出小半截,指尖转了半圈轻轻勾起,勾住她敏感的阴核。何子西肩膀都在颤抖,嘴角因为舒服地流出了透明的唾液,但她还是倔强地摇头以示拒绝。
    “那好吧。”张帆遗憾的叹了口气,抽出沾满了晶莹的爱液的手指。
    手指抽离身体的那瞬间,何子西为感到空虚的自己感到羞耻,她倔强地咬住嘴唇。伸手捞起地板上掉落的衣衫,遮住早已被他摸透的身体。匆忙站起来,疾步走开。
    一股大力将她人猛地拽回来,甩到松软的沙发上,紧接着还没有稳定下来的视野里她恍惚看到了张帆勾唇笑着的脸。
    “太天真了吧,真认为做到这种程度我会放你走吗?”
    他飞快地放出了肿胀的大肉棒,一手扶住柱身,一手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身体前倾,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挺动腰身,肉棒顺利挤入早就湿润充分的穴道缓慢却有规律地抽动起来。
    何子西张大了眼,满眼的不可置信,她甚至忘记了反抗。等回神后,她的指甲掐在他的后背的衣服上,哭着骂他混蛋让他停下来。
    “乖乖,等我结束了就停下来,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一边插着她,腾空的那只手便放在她一侧的娇乳上用力地揉搓,时而轻掐着她挺立的乳头。
    欲到高潮,她早就沉沦在床事的欢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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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西就不应该相信张帆这个无耻之人的话,在欢合一次后他根本没有放过自己。拉住她不让她走,两人辗转到地板上,在激情进展到一半时家里的大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而正在运动的二人并未发现着细小的开门声。
    直到张志诚赤着脚站在沙发不远边看着他们时,张帆才感受到炙热的视线正看着自己。
    “嘿,难怪老头子喜欢搞表妹,何子西她的反应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张志诚扬起的手始终没有落下,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地位来批判他的做法是错误的。他自己本身都在犯错,他背叛了老婆,爱上了一个不应该产生念头的人——那是他的侄女啊。
    感受到他的怒火,但扬起的巴掌没落到身上来,张帆忍不住笑了。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
    “别开玩笑了,”张志诚压抑着的沙哑嗓音中盛满了怒火,“你们干净收拾一下我当做没看到。”
    “发什么火嘛,你是被认为是你的人却背叛了和我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生气呢,还是觉得难堪?”他转过头,掌握着何子西一侧胶乳的手真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乳头,引得何子西被他突然的放肆闹得吟叫连连。
    “发生了的事情强行装作不知道可真是你的作风呢。”他笑着挺动腰部,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淫靡地发出水声。何子西或许是因为被注视着的原因,被他抽插得分外有感觉。心里知道现在发出这样淫荡的娇呻并不合适,可她没办法控制身体不发出这样的声音。即使咬着唇,那细碎又放荡的叫声还是不断地钻进张志诚的耳中。
    张帆加快速度在她身体里耕织,来回抽插数十次后拔出抽搐着的肉棒,一动一跳地射出的奶白色精液全落在了她诱人的股缝上。精液像水一样顺着她的肌肤经过不断收缩着的后庭,与她蜜穴中缓缓流出精液和爱液的结合体交汇着流下大腿根。
    “看看你说着拒绝加入我们,可你身体却诚实的反驳着你拙劣的谎言。”自己肮脏的想法被他轻易地看出来,即使很不爽但事实的确如此。他明显地感受到下体在发热,肉棒肿胀地仿佛快将他的外裤给撑破。
    张帆双手拉扯着何子西樱红硬起的乳头,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抵上她的股间,熟练地前后摩擦着她淫荡的小穴,顺带爱抚着她的后庭。
    “你好像还不够满足呢,两个人一起来疼爱你,你觉得这样建议如何?”
    “不……不要,嗯……”何子西那反驳完全没有任何气势,在张帆手指轻掐捏着她的乳头时所有还没来得及想好的话语悉数转为断断续续地呻吟。
    张帆松开左手,低头咬住她挺起的乳头,舌尖挑逗着,舌面下流地绕着乳晕画圈。左手不着边际地从她的背后来到她被精液和爱液湿润了的后庭,指尖在周围打着圈,试探她的敏感,最后把指头挤入她甚至比淫荡的蜜穴还要紧致的后庭。
    “说,想被我们两个上吗?”
    “不……不、不……”
    张帆哼哼着把肉棒顶入她的深处,何子西的小身板一阵莫名的颤栗,蜜穴喷出大量的液体,完成了相当于女性的射精。
    “想吗?”张帆又问。
    何子西此时整个人像是灵魂出窍一样呆滞,嘴边留着唾液,无意识地哼唧了两声。张帆只当她同意了,转过头看着张志诚,“还等着什么呢?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吧,你分明是想要进入她,想要在狠狠地操她,想要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与恶魔签订契约不过是忍不住诱惑便踏入明知是陷阱的圈套,但当时仍旧义无反顾却事后后悔。
    这时的张志诚已经听不进任何话,只想要将他的热量全部释放出来。走近赤裸地何子西,脱下内裤释放他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温暖的肉棒,不需要任何前戏就轻易可以挤入她的穴道多亏张帆早使她起了生理反应。
    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稚嫩地死死地吸住他肉棒的蜜穴里进出,柔软的囊袋撞击在她丰满的臀部上发出色情的啪啪声,不知满足。
    张帆冷漠地观摩了一会儿发情了的父亲在自己面前不知廉耻的表情,忘情又迅速地进出她的身体。听着何子西那想让人疯狂欺负她身体的叫声,他的身体也很快起了反应。走到沙发前,捧起她的脸,用手捏开她的嘴。一手扶住勃起的肉棒,慢慢地塞进她的嘴里。摁在她的头,膝盖顶在沙发栏上,前倾着腰身想要她将自己火热的性器吃得更深。他眯着眼,手上动作不停地享受她给自己口交的全过程。
    何子西感觉喉咙难受,粗大又长的肉棒强硬地撑开她的口腔。难闻的气味和深喉的痛苦令她止不住想要呕吐却又因为他强迫地用手捏着自己的下巴闭不上嘴,不停地让肉棒在口腔中肆意地冲撞。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两个熟悉自己的男人狠狠地玩弄着,所有的不适逐渐被他们带给自己的快感取代。蜜穴与口腔被一前一后的灌满他们湿热的精液,何子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就算身体现在很疲惫可她只想要获得更多快慰。
    手指下意识地包住被冷落了的胸,指头搓捻着乳头。她的双眸中只剩下难以满足的情欲忘记了她长久以来告诫着自己不要放弃的羞耻。
    “我……我还要,用精液射……射满我的身体。”
    “乳、乳头……不要,不要冷落了它。”
    “张帆哥,好舒服,你的肉棒好厉害……还、还是这么硬。”何子西享受着握住他坚挺的肉棒,生气勃勃地还在手心跳动着快要射精了一样。她翘着屁股,撅得高高的用手指拨开蜜穴,中指自然而然地插进去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对身后的男人说:“志诚叔叔,舔一舔这里,好痒。”
    “好好好,子西别着急,我这就用大肉棒来给你止痒。”
    三个本不应该发生性关系的人正在忘我地做着床事,直到什么物品掉落在地的声音响起,掌握着主导的男人才不耐地转过视线,然后他们看到了可以使他们挺拔的肉棒瞬间软掉的人吃惊地张大了嘴站在玄关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
    漆黑的眸子中,什么东西在飞快地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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