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摊牌了（四千字大章）
徐凡满脸的问号。
“有什么事吗？九儿学姐。”徐凡是真的很无奈，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个苏九儿就突然缠上了自己。
“没什么，就是看到你在跑步，所以就过来打个招呼。”苏九儿微微一笑。
“阿疯。”苏九儿身后的龙三元也说了一句。
“阿封？是在叫我吗？。”徐凡一愣。
下一秒，苏九儿已经站到龙三元的身后，把她的嘴巴捂了起来。
“哈哈，你听错了，她刚刚没叫你呢。”
“那封夕学弟，你继续跑步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苏九儿便拉着反抗的龙三元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徐凡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可以肯定的说，这两个女人肯定有问题，而且问题就出在他自己的身上，世界上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不管两人接近他是为了爱他还是恨他，肯定都有原因的。
重要的是，把这原因搞明白。
但现在自己的实力低成这样，想搞明白原因，有一点困难啊。
不过有一点徐凡可以确定，那就是苏九儿大概八成是带着好意来的，而不是恶意，因为如果是恶意的话，对方应该有所行动了才是。
毕竟，昨天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一时间想不明白，徐凡干脆就不想了。
另一边，龙三元已经被苏九儿拖回了她的地盘，医务室。
“九儿姐，你干嘛，他明明就是阿疯。”
“是啊，他是你的阿疯，可是你之前不是说另有新欢了吗？。”
“可我那个新欢就是阿疯啊。”龙三元可怜兮兮道。
“就算是，可封夕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起你是谁，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他也根本就不认识，而且，我在封夕的体内，感受到了一股别样东西，封夕这一世，似乎变的有一些不同了。”
“不同？。”龙三元一愣，刚刚她的注意力都在徐凡的身上，还真没有注意到徐凡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先别想那么多，既然已经找到了封夕，想要让他想起以前的记忆，并不难。”
“你想怎么做？。”
“把阳眼在城南大学的消息放出来。”苏九儿一脸认真道。
“什么？。”龙三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每一代的阳眼，都是徐凡转世而来，因此她清楚，苏九儿口中的阳眼是谁。
不仅人族想要把阳眼掌控在手中，每一只妖都恨不得吃他一口肉，喝他一口血。
阳眼的血肉，虽然没有唐三藏那么夸张，吃一口便长生不老，但却可以增加妖的修为。
只要吞食了徐凡，一个普通的小妖，可以在一瞬间成长为修为滔天的大妖。
历任的阳眼，都是妖们最想得到的，而苏九儿一旦把徐凡是阳眼的消息放出去，用不了多久，整个城南大学周围，必然被妖们所包围。
到时候徐凡可就危险了。
毕竟，这一世的他，现在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一旦遇到妖，徐凡基本就凉凉两个字。
“你这样做，阿疯就危险了。”
“是啊，可是我必须这么做，不然，他就一辈子只会是封夕，他想不起曾经的事，那我们怎么办？。”
龙三元一时无语。
“还是说，你觉得，就凭我们两的实力，保护不了他。”苏九儿看着龙三元道。
“好吧，我同意你的想法，但如果白狐那边动手怎么办？。”
“他只要敢伸手，那我就斩了他的手，这一次，谁也别想在伤害封夕。”
“嗯。”龙三元跟着点了点头。
只是她心底，终究还是有一些担忧。
……………………。
另一边，徐凡根本不在知道一场关于他的事情，即将展开。
此刻，他正坐在教室里，不过徐凡并没有听课，更多的，是在打量着四周，或者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看着周围洋溢着年轻人气息的大学学生，徐凡有一种回到了过去的感觉。
很快，陆陆续续的有学生从后门走入教室。
上面讲课的老师熟视无睹，依旧认真的讲述着他的课，偶尔会点几个认真听课的学生来回答问题。
很快，徐凡便看到了王川、周雄还有朱古三人的到来。
这三人一来，直接便坐到了徐凡的旁边。
“封夕，你小子怎么了？突然开始爱好起学习了？。”朱古小声的在徐凡旁边嘀咕道。
徐凡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朱古见徐凡不说话，也是无趣的撇了撇嘴，然后跟一旁的王川周雄二人说话去了，讨论的，无非是游戏，还有徐凡晚上请客，他们去哪里吃的事。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便这么过去了。
徐凡刚刚走出教室，一道靓丽的身影顿时映入徐凡的眼中，不是苏九儿是谁。
“封夕学弟，下课了？，你这是要去吃午饭吗？。”
徐凡点了点头。
“有事吗？苏学姐。”
“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封夕学弟吃个午饭？。”苏九儿一脸笑容道。
在精致容貌的承托下，苏九儿一个笑容，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所有路过的男生都看呆了，心底想着，此刻要是他们站在徐凡的位子，该有多好。
不少人已经向徐凡投去了杀人般的嫉妒眼光。
“我和学姐并不熟，学姐为何要邀请我吃饭？。”换做其他人估计立马就答应下来的事，徐凡却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反而是反问道。
如果是以前的废材封夕，的确可能脑子都不动一下就答应了。
但现在的主人格是徐凡，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苏九儿一邀请，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她去呢。
苏九儿也是一愣。
她这么久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拒绝的，原本以为邀请徐凡吃饭会十分的简单，但徐凡却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不熟只是暂时的，多相处一下不就熟了，至于理由，看学弟你顺眼可爱，算不算理由？。”
徐凡可以明显的感受到，随着苏九儿的话落下，周围对自己敌视的眼光已经更多了。
“可爱，顺眼也能算理由吗？。”
“怎么不算，学弟，你不会是要拒绝学姐的邀请吧。”
就在同时，徐凡感受到了三道充斥着敌意的视线，徐凡看去，不正是他那三个好室友。
“可爱，顺眼，想不到封夕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原来早就偷偷瞒着我们跟学姐好上了，亏我们还把他当兄弟。”
“呸，背叛我们革命的友谊。”
“算了，还是让封夕一个人去陪他的学姐吧，从今以后，我们就是陌路的两个世界人了。”
徐凡一脸的无语。
我说你们三个，要不要那么敌视我，怎么说我们也是室友啊喂。
“走了走了。”在徐凡的注视下，那三个家伙一脸落寂的离开了，就好像徐凡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一样。
让徐凡极度无语。
“学弟，走吧。”苏九儿轻笑一声，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下一秒，徐凡便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人抓住，一只雪白的玉璧正抓着自己的手，不是苏九儿是谁。
徐凡一愣，就要挣脱，但下一秒徐凡愣住了。
因为他发现，不管他如何使力，手依旧无法从那只雪白的手掌中抽出。
徐凡心下震惊，虽然早就料到苏九儿不简单，但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如此不简单。
要知道，他体内可是已经有内力存在了，而且硬功已经初步入门，在不使用内力的情况下，徐凡的力量都是正常人的一倍多，如果使用内力，一瞬间所爆发出的力量，是普通人的五六倍。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从苏九儿的手中挣脱出，对方的手，就好像一块超级粘合剂，把他的手给黏住了。
苏九儿也微微意外的看了徐凡一眼，显然也没想到徐凡的力量竟然那么大。
至此，徐凡没有在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对方的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什么时候了，他徐凡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在一个人的面前毫无反手之力了。
很快，徐凡便于苏九儿牵着手离开了城南大学，在路上，徐凡感受到了无数道羡慕与嫉妒的视线。
如果眼睛能杀人，他估计已经死了上万次不止。
“你到底想怎么样。”在离开学校之后，徐凡看着前面拉着自己走的苏九儿道。
苏九儿转头看向徐凡，笑道；“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因为我喜欢封夕学弟你啊。”
“喜欢我？。”徐凡一愣，他可以感受到，刚刚苏九儿的话，并不是随便说的，而是对方发自内心的真心话。
但他什么时候这么吃香了，徐凡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样子，十足的废材丝一个，虽然长的还行，但性格相对要懦弱一些，脸皮子也薄，属于那种见到女生就会脸红的那种。
这样的人，是个女生都不会喜欢，但苏九儿这样的超级美女竟然时候喜欢他，这是什么鬼，就拿她封夕的身份来说，他封夕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艳福了？。
“对呀，我喜欢封夕同学，刚刚人多不好说，封夕同学是不是觉得我老是缠着你，但我缠着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啊。”苏九儿一脸笑容道。
“可是，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而且，你不是普通人吧。”
“封夕同学问的很对，你的确没什么值得我喜欢的，但我就是喜欢你，从你的上辈子便开始了。”
“上辈子？。”
“没错，你刚刚不是说我不是普通人吗？我的确不是普通人啊。”
“你是神仙还是妖。”徐凡皱了皱眉头。
如果说是上辈子的话，这话别人不信，但徐凡却是相信了。
因为徐凡可以肯定的说，这一世，绝对不是他转世之后的第一世，不然他绝对不可能会想不起如何修炼。
只有一个解释，轮回的次数太多了，魂魄已经被下了禁忌。
不管这个世界有没有孟婆汤，他之所以想不起关于修炼的记忆，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轮回的太多了。
至于说记忆被其他人夺走，徐凡根本没这方面的想法。
因为没人可以夺走他的记忆，当有人想要夺走他的记忆的时候，他会启动后背装置，直接摧毁自己。
同时，本体那边也会有所感应，以本体如今的实力，完可以通过青铜门，跨世界进行打击，如果自己的记忆真的是被人夺走了，估计他也早就不存在了。
所以徐凡可以肯定，并不是他的记忆被人夺走了。
而是被封死在了脑海的深处。
“妖啊。”
“妖。”在那一瞬间，徐凡的心脏猛的突了一下。
似乎是感受到了徐凡的心脏猛的一突，苏九儿顿时笑了。
“怎么，我是妖，你害怕了。”
“那倒没有，只是我很好奇，你说你上辈子就喜欢我了，那我们上辈子是怎么认识的。”
听到徐凡的话，苏九儿反倒愣住了。
“你相信了？你真的相信上辈子这种荒谬的话？。”
“荒谬吗？我觉得很合理啊，连妖都存在，有上辈子又怎么了。”
当然，徐凡没说的是，他早就确定了自己已经在这个世界经历了数个轮回，甚至是数十个。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这一世一觉醒记忆，完可以直接崛起的。
以他的天赋，有的是办法崛起。
当然，用崛起不太适合，用恢复实力来形容徐凡，更加贴切。
“你真的相信？。”苏九儿美目一亮，她还想着该怎么跟徐凡解释她们的关系呢，没想到徐凡竟然这么简单就相信了。
“相信啊，你现在就算说你上辈子是我老婆，我都相信了。”
“呸，谁是你老婆了。”苏九儿闻言，顿时呸了一声，美目白了徐凡一眼。
徐凡却是一脸的无奈。
他刚刚说的还真是真话，从苏九儿的眼中，徐凡看到了爱意，她如果说她是他上辈子的老婆，徐凡还真会相信，毕竟，现在的他，不是之前的那个‘他’了。
“刚刚不是你自己说你喜欢我的吗？。”徐凡无语道。
“但但也不代表我是你的老婆啊。”
“不过，你倒是有另外一个老婆。”
“啊，我还真有老婆？。”这些，轮到徐凡愣住了。
苏九儿白了徐凡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拿起手机拨打了龙三元的电话。
原本，她们还想着等徐凡恢复了记忆，才能完的接受相信她们，但谁也没想到，徐凡这家伙这一世的接受能力这么了得，竟然直接就相信了她。
这也省去了她们不少的功夫。
只可惜，关于徐凡是阳眼的消息，她们已经放了出去，现在就算是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
“有什么事吗？九儿学姐。”徐凡是真的很无奈，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个苏九儿就突然缠上了自己。
“没什么，就是看到你在跑步，所以就过来打个招呼。”苏九儿微微一笑。
“阿疯。”苏九儿身后的龙三元也说了一句。
“阿封？是在叫我吗？。”徐凡一愣。
下一秒，苏九儿已经站到龙三元的身后，把她的嘴巴捂了起来。
“哈哈，你听错了，她刚刚没叫你呢。”
“那封夕学弟，你继续跑步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苏九儿便拉着反抗的龙三元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徐凡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可以肯定的说，这两个女人肯定有问题，而且问题就出在他自己的身上，世界上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不管两人接近他是为了爱他还是恨他，肯定都有原因的。
重要的是，把这原因搞明白。
但现在自己的实力低成这样，想搞明白原因，有一点困难啊。
不过有一点徐凡可以确定，那就是苏九儿大概八成是带着好意来的，而不是恶意，因为如果是恶意的话，对方应该有所行动了才是。
毕竟，昨天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一时间想不明白，徐凡干脆就不想了。
另一边，龙三元已经被苏九儿拖回了她的地盘，医务室。
“九儿姐，你干嘛，他明明就是阿疯。”
“是啊，他是你的阿疯，可是你之前不是说另有新欢了吗？。”
“可我那个新欢就是阿疯啊。”龙三元可怜兮兮道。
“就算是，可封夕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起你是谁，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他也根本就不认识，而且，我在封夕的体内，感受到了一股别样东西，封夕这一世，似乎变的有一些不同了。”
“不同？。”龙三元一愣，刚刚她的注意力都在徐凡的身上，还真没有注意到徐凡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先别想那么多，既然已经找到了封夕，想要让他想起以前的记忆，并不难。”
“你想怎么做？。”
“把阳眼在城南大学的消息放出来。”苏九儿一脸认真道。
“什么？。”龙三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每一代的阳眼，都是徐凡转世而来，因此她清楚，苏九儿口中的阳眼是谁。
不仅人族想要把阳眼掌控在手中，每一只妖都恨不得吃他一口肉，喝他一口血。
阳眼的血肉，虽然没有唐三藏那么夸张，吃一口便长生不老，但却可以增加妖的修为。
只要吞食了徐凡，一个普通的小妖，可以在一瞬间成长为修为滔天的大妖。
历任的阳眼，都是妖们最想得到的，而苏九儿一旦把徐凡是阳眼的消息放出去，用不了多久，整个城南大学周围，必然被妖们所包围。
到时候徐凡可就危险了。
毕竟，这一世的他，现在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一旦遇到妖，徐凡基本就凉凉两个字。
“你这样做，阿疯就危险了。”
“是啊，可是我必须这么做，不然，他就一辈子只会是封夕，他想不起曾经的事，那我们怎么办？。”
龙三元一时无语。
“还是说，你觉得，就凭我们两的实力，保护不了他。”苏九儿看着龙三元道。
“好吧，我同意你的想法，但如果白狐那边动手怎么办？。”
“他只要敢伸手，那我就斩了他的手，这一次，谁也别想在伤害封夕。”
“嗯。”龙三元跟着点了点头。
只是她心底，终究还是有一些担忧。
……………………。
另一边，徐凡根本不在知道一场关于他的事情，即将展开。
此刻，他正坐在教室里，不过徐凡并没有听课，更多的，是在打量着四周，或者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看着周围洋溢着年轻人气息的大学学生，徐凡有一种回到了过去的感觉。
很快，陆陆续续的有学生从后门走入教室。
上面讲课的老师熟视无睹，依旧认真的讲述着他的课，偶尔会点几个认真听课的学生来回答问题。
很快，徐凡便看到了王川、周雄还有朱古三人的到来。
这三人一来，直接便坐到了徐凡的旁边。
“封夕，你小子怎么了？突然开始爱好起学习了？。”朱古小声的在徐凡旁边嘀咕道。
徐凡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朱古见徐凡不说话，也是无趣的撇了撇嘴，然后跟一旁的王川周雄二人说话去了，讨论的，无非是游戏，还有徐凡晚上请客，他们去哪里吃的事。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便这么过去了。
徐凡刚刚走出教室，一道靓丽的身影顿时映入徐凡的眼中，不是苏九儿是谁。
“封夕学弟，下课了？，你这是要去吃午饭吗？。”
徐凡点了点头。
“有事吗？苏学姐。”
“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封夕学弟吃个午饭？。”苏九儿一脸笑容道。
在精致容貌的承托下，苏九儿一个笑容，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所有路过的男生都看呆了，心底想着，此刻要是他们站在徐凡的位子，该有多好。
不少人已经向徐凡投去了杀人般的嫉妒眼光。
“我和学姐并不熟，学姐为何要邀请我吃饭？。”换做其他人估计立马就答应下来的事，徐凡却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反而是反问道。
如果是以前的废材封夕，的确可能脑子都不动一下就答应了。
但现在的主人格是徐凡，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苏九儿一邀请，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她去呢。
苏九儿也是一愣。
她这么久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拒绝的，原本以为邀请徐凡吃饭会十分的简单，但徐凡却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不熟只是暂时的，多相处一下不就熟了，至于理由，看学弟你顺眼可爱，算不算理由？。”
徐凡可以明显的感受到，随着苏九儿的话落下，周围对自己敌视的眼光已经更多了。
“可爱，顺眼也能算理由吗？。”
“怎么不算，学弟，你不会是要拒绝学姐的邀请吧。”
就在同时，徐凡感受到了三道充斥着敌意的视线，徐凡看去，不正是他那三个好室友。
“可爱，顺眼，想不到封夕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原来早就偷偷瞒着我们跟学姐好上了，亏我们还把他当兄弟。”
“呸，背叛我们革命的友谊。”
“算了，还是让封夕一个人去陪他的学姐吧，从今以后，我们就是陌路的两个世界人了。”
徐凡一脸的无语。
我说你们三个，要不要那么敌视我，怎么说我们也是室友啊喂。
“走了走了。”在徐凡的注视下，那三个家伙一脸落寂的离开了，就好像徐凡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一样。
让徐凡极度无语。
“学弟，走吧。”苏九儿轻笑一声，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下一秒，徐凡便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人抓住，一只雪白的玉璧正抓着自己的手，不是苏九儿是谁。
徐凡一愣，就要挣脱，但下一秒徐凡愣住了。
因为他发现，不管他如何使力，手依旧无法从那只雪白的手掌中抽出。
徐凡心下震惊，虽然早就料到苏九儿不简单，但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如此不简单。
要知道，他体内可是已经有内力存在了，而且硬功已经初步入门，在不使用内力的情况下，徐凡的力量都是正常人的一倍多，如果使用内力，一瞬间所爆发出的力量，是普通人的五六倍。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从苏九儿的手中挣脱出，对方的手，就好像一块超级粘合剂，把他的手给黏住了。
苏九儿也微微意外的看了徐凡一眼，显然也没想到徐凡的力量竟然那么大。
至此，徐凡没有在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对方的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什么时候了，他徐凡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在一个人的面前毫无反手之力了。
很快，徐凡便于苏九儿牵着手离开了城南大学，在路上，徐凡感受到了无数道羡慕与嫉妒的视线。
如果眼睛能杀人，他估计已经死了上万次不止。
“你到底想怎么样。”在离开学校之后，徐凡看着前面拉着自己走的苏九儿道。
苏九儿转头看向徐凡，笑道；“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因为我喜欢封夕学弟你啊。”
“喜欢我？。”徐凡一愣，他可以感受到，刚刚苏九儿的话，并不是随便说的，而是对方发自内心的真心话。
但他什么时候这么吃香了，徐凡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样子，十足的废材丝一个，虽然长的还行，但性格相对要懦弱一些，脸皮子也薄，属于那种见到女生就会脸红的那种。
这样的人，是个女生都不会喜欢，但苏九儿这样的超级美女竟然时候喜欢他，这是什么鬼，就拿她封夕的身份来说，他封夕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艳福了？。
“对呀，我喜欢封夕同学，刚刚人多不好说，封夕同学是不是觉得我老是缠着你，但我缠着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啊。”苏九儿一脸笑容道。
“可是，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而且，你不是普通人吧。”
“封夕同学问的很对，你的确没什么值得我喜欢的，但我就是喜欢你，从你的上辈子便开始了。”
“上辈子？。”
“没错，你刚刚不是说我不是普通人吗？我的确不是普通人啊。”
“你是神仙还是妖。”徐凡皱了皱眉头。
如果说是上辈子的话，这话别人不信，但徐凡却是相信了。
因为徐凡可以肯定的说，这一世，绝对不是他转世之后的第一世，不然他绝对不可能会想不起如何修炼。
只有一个解释，轮回的次数太多了，魂魄已经被下了禁忌。
不管这个世界有没有孟婆汤，他之所以想不起关于修炼的记忆，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轮回的太多了。
至于说记忆被其他人夺走，徐凡根本没这方面的想法。
因为没人可以夺走他的记忆，当有人想要夺走他的记忆的时候，他会启动后背装置，直接摧毁自己。
同时，本体那边也会有所感应，以本体如今的实力，完可以通过青铜门，跨世界进行打击，如果自己的记忆真的是被人夺走了，估计他也早就不存在了。
所以徐凡可以肯定，并不是他的记忆被人夺走了。
而是被封死在了脑海的深处。
“妖啊。”
“妖。”在那一瞬间，徐凡的心脏猛的突了一下。
似乎是感受到了徐凡的心脏猛的一突，苏九儿顿时笑了。
“怎么，我是妖，你害怕了。”
“那倒没有，只是我很好奇，你说你上辈子就喜欢我了，那我们上辈子是怎么认识的。”
听到徐凡的话，苏九儿反倒愣住了。
“你相信了？你真的相信上辈子这种荒谬的话？。”
“荒谬吗？我觉得很合理啊，连妖都存在，有上辈子又怎么了。”
当然，徐凡没说的是，他早就确定了自己已经在这个世界经历了数个轮回，甚至是数十个。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这一世一觉醒记忆，完可以直接崛起的。
以他的天赋，有的是办法崛起。
当然，用崛起不太适合，用恢复实力来形容徐凡，更加贴切。
“你真的相信？。”苏九儿美目一亮，她还想着该怎么跟徐凡解释她们的关系呢，没想到徐凡竟然这么简单就相信了。
“相信啊，你现在就算说你上辈子是我老婆，我都相信了。”
“呸，谁是你老婆了。”苏九儿闻言，顿时呸了一声，美目白了徐凡一眼。
徐凡却是一脸的无奈。
他刚刚说的还真是真话，从苏九儿的眼中，徐凡看到了爱意，她如果说她是他上辈子的老婆，徐凡还真会相信，毕竟，现在的他，不是之前的那个‘他’了。
“刚刚不是你自己说你喜欢我的吗？。”徐凡无语道。
“但但也不代表我是你的老婆啊。”
“不过，你倒是有另外一个老婆。”
“啊，我还真有老婆？。”这些，轮到徐凡愣住了。
苏九儿白了徐凡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拿起手机拨打了龙三元的电话。
原本，她们还想着等徐凡恢复了记忆，才能完的接受相信她们，但谁也没想到，徐凡这家伙这一世的接受能力这么了得，竟然直接就相信了她。
这也省去了她们不少的功夫。
只可惜，关于徐凡是阳眼的消息，她们已经放了出去，现在就算是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