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到一边,随后整幅被子被对方掀开扔到地上,随着床的下陷,沉重的黑影笼罩下来,熟悉的身体压迫地覆在了自己身上。

    他睁开眼睛,星光般耀目的浅色柔软长发拂过鼻梁,引起了浑身一阵强烈的颤栗,眼眶莫名酸涩起来。他在心底默念着王的名字,每一次都牵起无限的痛苦。

    现在对你来说,身为枭族余孽的卑贱玩物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元凛,你若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你若对我仍有一丝感情,为什么不放过我……

    难道这样脏污的身体,你还想要吗?

    元凛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蜜色的胸膛肌肤,饱满的乳肉混着属于方培的肉体味道和浓郁奶香,他深深吸了口气,熟悉的肌体,熟悉的怀抱,不下千百次地享用这具或被动或主动雌伏的身体,下面早已经坚硬如铁,准备攻城略地,插入那火热紧窄的隐秘肉洞。

    张口含住了颤微微突出奶水的乳首,毫不留情地用手挤压着那侧的胸乳,舌头感觉到了喷射而出的液体,他贪婪地吮吸着乳头,用牙齿轻轻地磨着乳头和周围的软肉。耳边传来了方培隐忍的痛苦吟啜,仿佛浇在火上的一股热油,他腾出一只手顺着后背向下抚摸,直到停留在圆翘结实的臀部,疯狂地又抓又揉。

    方培腰部闪躲着后缩,乞求道:“别,别……那里还不能用……”

    元凛从他的胸前抬起头,白皙的面庞透着动人红晕,一双含着情欲的美目迷离地看着方培,柔嫩优美的唇微微打开,灵活的舌头舔去了嘴角的奶水。

    呆愣了瞬间,方培慌乱地看向天花板的方向,躲开了对方的视线。

    元凛在他耳边道,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孔,引得男人涨红了脸,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既然下面的小嘴不行,就用上面的嘴吧。”

    一番云雨过后,元凛怀里搂着昏睡过去的人,感受着久违的火热温度,情不自禁地将脸凑到他的发顶,嗅着那熟悉的汗湿气息,嘴唇顺着头发滑到额头,鼻子,脸颊,而后缓缓停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方培干裂起皮的唇角。

    忽然方培动了动,在梦中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叹息,元凛猛地坐了起来,头脑清醒了片刻:自己在干什么?!

    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挽回的事,居然还是想要抱着他的身体,爱抚他,亲吻他。

    至少他还好好的活着,而不是一具葬身乱石岗的残破枯骨。

    方培……

    第39章 勾引(方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致命的勾引,迷惑得他神魂颠倒、理智全无)

    次日,方培疲惫不堪地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的脸和记忆中的样貌重合,只是更加俊美,成熟,充满优雅的魅力。比起当初,他长高了好多,从和自己平视的少年,变成了高出一头的青年。

    他还这么年轻,而反观自己,已经因为多年间的痛苦纠缠而过早衰老了。

    元凛也醒了过来,眼神迷茫地看了方培许久,半晌才清醒过来,道:“是不是不舒服?”手掌摸上了方培的额头:“好像是发烧了。”

    他又俯下身,掀开被子查看小穴的情况,而后起身出门。不一会儿,两个女仆捧着水盆和毛巾给他擦了身,背着药箱的医生也过来查看病情。

    方培在不久前还窝在潮湿阴冷的暗牢里,挺着大肚子,高烧,寒冷,饥饿,干渴,同时受着心理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今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周身洁净,一点低烧就闹得人仰马翻,补身体的苦涩药汁一碗碗往面前端。若非十根指头不时传来钻心疼痛,他可能还会误以为自己重新得了王的盛宠。

    一脸懵地倒在床上,看着来来去去伺候自己的人,他突然觉得很好笑。

    元凛,你忘了当初说的话了吗?

    你说过,像我这种猪狗不如的贱人,应该世世代代当下等娼妓的。不止我,我的孩子,也要折断手脚,烙上丑陋的印迹,卖到畸形馆任人取乐。

    之所以留我一条命,是为了让我目睹所有枭族人惨死。而早在几年前,枭族已经被赶尽杀绝。

    你这样对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而我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你摧毁的了。

    方培从早到晚上,吃了几顿饭,喂饱了婴儿哄她睡着之后,等来了身着便服的元凛。

    他坐在床边,伸出手搭在方培的后背上,隔着睡衣摸着里面温热的肌肤,仿佛心情不错,笑道:“军队已经整装待发,此次征战,我要让谷勉死无葬身之地。”

    方培浑身一颤,什么话也没说。

    “你看你,像只受惊的小老鼠,我又不会吃了你。”元凛搂着方培的肩膀,将他抱在怀里,一只手伸进了双腿之间,肉穴里还塞着药棉,拉扯了两下,方培疼得喘了一声,元凛也就不再戏弄他。

    “说实话,谷勉搞过你几次?”元凛语气依然轻松,可方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来了,他想,又来了。

    阴晴不定的王,能给他这个罪人多少仁慈?仍然是猫抓老鼠的游戏,只是换了一种玩法。

    “肏到你怀孕了,一定干了不下百来次吧……”

    方培咬破了嘴唇,浑身抑制不住地抖动:“可能吧。”

    预想中狂风暴雨将要降临,可元凛面色依然平静,沉默许久才道:“贱货。”

    “从一开始,你就是想挨肏的吧,一次次地欲拒还迎地勾引我。只要鸡巴插进骚洞里,无论之前反抗得多激烈,都会敞开双腿主动迎合。”

    “凡是男人,你就本能想要勾引,吸他的精液让自己受孕,是不是?”

    方培深吸了一口气,麻木地道:“是的,我是欠干的骚货,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的贱命吧,以后我的骚穴只给你干……”

    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嘴唇淌下血来,他不再说话。

    元凛只觉得妒火混着怒火攻心,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

    大夫说过生产后一个月都不能有性事,元凛也不想真把方培干死在床上。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几圈,他在方培紧张的目光里抱起婴儿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除了可爱娇嫩之外,也没找到任何明显的特征。

    他想到了样貌越发漂亮的方彤,他不得不把这个孩子藏起来,除了没有元家标志性的银发之外,眉眼和嘴巴的形状都和自己极其相似。

    放下婴儿的同时,他听到方培松了口气,好像他真要拿奶娃娃出气一样。

    放在几年前,他也只是吓唬一下而已,也没有真的对方彤怎么样。

    “你想不想见彤儿?”

    方培蓦地抬起头,眼睛里希冀亮了一下又渐渐熄灭:“不想。”

    “等平叛之后,我可以考虑考虑让你们父子团聚,只要你乖乖的,别想任何幺蛾子。”

    方培摇头:“不,不不,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再也不会了……”

    第40章 亲吻(既然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乳头和小穴,为何不能吮咬那充满诱惑的嘴唇)

    行军当日,方培抱着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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