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贱的女人。”
    “本来是刑具,用在她身上就成了发情的淫具。”
    “没有这点本事,怎么能把王爷钩的死死的呢?”
    ……
    众人视线紧随倾城胯下不停蠕动的花穴,身下粗壮的柱身将倾城的花穴撑得极痛,但穴里被驴棍激起的瘙痒,又随着驴棍的不断摩擦得到纾解。
    “倾奴,告诉各位姐姐,操你的畜生是个啥?”
    “嗯~嗯…是,是骡子。”倾城顾不得什么脸面,晚媚问,她便答。
    一石惊起千层浪,那边围观的女眷可炸了锅——
    “什么!她竟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腌臜的畜生可是连王府的巷子都不得入的。”
    “马不马,驴不驴的杂种,有意思!”
    “是啊!她真是荤素不忌。”
    “关键是这骡子操她,也能操出水来呀!”
    “这杂种有下面那物?”
    “贱奴配贱畜,还真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真是绝配!
    ……
    啊——
    倾城满脑子都是这风凉话,身下的进出不曾停止,她大口的呼吸,刺激得淫液不停的溢出,大腿根都黏腻难耐。
    晚媚拉着倾城骑木驴前行极是得意。她瞧得出,多日的公开调教,倾城的改变不止一点点。
    不过,要成为合格的禁脔,她还欠了些火候,还需那人亲自调教。
    正巧晚媚绣鞋前端有一石子,她心生一计,故意踢到木驴前。
    “这府中的女眷可是大家闺秀,平日里可看不见这骡子。倾奴,你快给大伙说说这骡子怎么奸你的?”
    “是,是驴鞭。”
    啪——
    晚媚毫不废话,一鞭子钉在倾城弧度优美的侧腰上。
    “小贱蹄子,又忘了规矩了,重新说。”
    “骡子借了它老子的驴鞭,在奸……啊!”
    倾城骑着木驴刚好碾到那颗石子上。
    这下可不得了,木驴鞍上伸出的一尺多长的驴具,仿佛失了腹下制动的控制,毫不犹豫地就往倾城淫洞里钻。直到整根没入。
    “那么长的驴鞭,竟全都捅进这小浪蹄子的淫穴里了?”
    “她究竟是人还是妖,怕不是要把咱们王爷给吸干了!”
    “真是比窑子里的姐儿都骚!”
    “得亏是下了贱籍,若是哪家的良家子这般淫贱,湖边的神婆又得准备猪笼了。”
    突如其来的袭击,倾城五感交叉,甚至分不清到底是驴具奸痛了,还是捅爽了,亦或是那群婆子骂翻了。
    淫洞的淫液,早已研磨成泡沫,滴滴答答的不断渗出。
    木驴上的倾城泪水连连,驴具虽已抽回,胯下的官能感还在,留恋其中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哈哈,是不是爽翻了?”倾城耳边传来晚媚得意洋洋的笑声。
    府内的宅院,她像畜生一般不用礼义廉耻的公然交媾。
    虽则不欲承认,但突袭带来的娱虐令她疯狂,以致不受控制的潮吹了。
    “主子豢养禁脔,只为取悦他们自己。不愿让我们享受性事的欢愉,只能忍受虐待的痛苦。”晚媚看了看失神的倾城,又看了看那群既不耻她们又忍不住好奇的女眷,“既然不能改变身份,那只有我们自己把忍受变成享受。”
    倾城的眼中渐起锋芒,脸上一扫之前的颓芒。
    享受?
    “你是天生的淫坯,即使没有王爷,你也终究逃不过这宿命。”
    “认命吧!”晚媚擦去她额角的泪,向她解释。
    心中仅有最后一道防线坚守,此时的倾城脆弱不堪。
    如此淫荡的自己,她真的要接受吗?
    若不是那一张纸条,挑起她异动的心,恐怕她真的会认清现实,早早认命吧。
    可是,宿命的每一轨迹早已在冥冥之中安排妥当。
    就如她,怎配他苦心孤诣的调教。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她每一步的背叛,注定了此生两人无底的深渊。
    可命运偏偏不就是这样么?
    你们总说我之前写的调教虐呀虐的,可是真正虐的还没上呢!
    倾城和晚媚二人的调教,如果判断没错应该还有一两章能结。但是渣渣的假期已用完,只能叼着空偷摸写了。
    不管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都希望乃们先收藏下,等我等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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