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打开,地下室里有一些藏酒,一堆金融学书籍,还有一些食物,就是没办法跟外界取得联系。

    他心里有点儿慌乱,黯淡的灯光照耀着四周,不透一点儿光线,沉甸甸的压在人的胸口上让人觉得窒息。

    没过一会儿,他听到有人下台阶的声音,慢慢的一步步的走下台阶,他立刻站起来,冲向门边,使劲的拍了拍门:“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他,就是一步步下台阶的声音,冉沫弥喊着:“谁?阿姨还是沫生?”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下台阶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就好似他此刻的心跳声一样,在寂静的空间里变得捉摸不透。

    啪——

    一阵拍门的声音。

    冉沫弥一惊,问着:“谁?”

    “我。”冉沫生的声音。

    冉沫弥顿时一喜,须臾,笑容在他的脸上凝固,诧异不解的看向紧闭的大门,难以置信的问着:“你没疯?”

    ……

    衡昀晔等了很久都不见冉沫弥来,今天约好冉沫弥陪着他一起参加股东大会的,可是没想到打电话他不接,发消息,他也不回。

    楚十八匆匆赶来跟衡昀晔说着:“跟丢了,我在他家外面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出来,冉沫弥回家之后就不见踪迹了,我进去找了他家上上下下,就发现一个傻子在里面。”

    边城没好气说着:“爱妃,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冉沫川没把你丢到公安局门口吗?”

    “我在他走后进去的,家里就一个傻子。”楚十八抱着拳说着:“我能确定冉沫弥没出来,我一直在大门守着。”

    “你守大门有毛用,像冉沫川他们那种人,家里都要设几个入口的。”边城拍了拍衡昀晔的肩膀:“别担心了,说不定在另外一个入口走了呢,那可是冉沫川亲弟啊,据我了解,冉沫川可是非常心疼冉沫弥的。”

    衡昀晔沉默,他突然有点儿迷茫,只要冉沫弥没在他身边他就很迷茫,他走到旁边的空座下坐下,看向苏格尔:“你说老四转移财产,投资海外地产可靠吗?”

    苏格尔点了点头:“我能以我过去以及未来的狗仔生涯的信誉做担保,非常可靠。”

    衡昀晔埋着头不说话,他在等冉沫弥。

    衡昀哲已经走了进来,看到衡昀晔跟身边的那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就走过来,微笑着:“老六啊,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衡昀晔抬起头,不屑讽刺的看着衡昀哲,似笑非笑:“四哥,我就不明白了,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敢当着大庭广众的人面前说,竟然要私底下讲?”

    “我能有什么不光彩的呢,再不光彩也比不上你啊,竟敢把自己的恋情当众说出来,你难道另结新欢了吗?如果没有另结新欢,你应该知道你身边少了一个人。”

    衡昀晔的脸色红了又白,手紧紧的握着,指甲嵌到肉里,生疼。

    衡昀哲这是在提醒他,冉沫弥不在他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刷战狼了,回来晚了,抱歉,明天多更点

    ☆、第 75 章 终因果(下)

    “我当然没疯。”冉沫境冷笑着, 讽刺着,笑声逐渐传开, 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如同地狱恶魔般的诅咒:“怎么了?不开心了?是啊,我没疯, 你是不是特别失望?”

    冉沫弥面无表情, 或许是说太震惊了, 也或许说面对这些事已经太麻木了,导致他不知道用哪种表情面对, 心中冰冷一片,手心也是冷得, 如果衡昀晔在一定会怪他不好好照顾自己。

    伤腿阴阴作痛, 仿佛受不了这地下室的寒冷一样, 他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淡淡看向门外:“那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呢, 一个人, 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人却只能当疯子, 本来有着美好的前程, 幸福的家庭, 在最让人羡慕的学府之中过着大学无忧无虑幸福美满的生活,再遇见一个美丽的女孩儿,成就一段美满的姻缘,可是……这样的人却只能装疯卖傻,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痴痴傻傻的,你说呢, 你说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冉沫境脸色暗沉下来,说不出的阴冷:“你也知道问我做什么。我最应该做得不是找你报仇吗?这么一个美好的夜晚,你却只能在这阴冷的地下室,是不是很无聊啊,你那么爱干净,不洗澡会不会睡不着?”

    “什,什么意思?”冉沫弥一愣,一个人究竟有多大的忍耐力才会两年都疯疯癫癫的,又是有多大的怨恨才能在他跟他哥的眼皮子地下装两年疯子竟然让他俩都丝毫没有察觉。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冉沫境一阵冷笑。

    “意思是……”冉沫弥每说出一个字,他的预感就强烈一份,直到他看到从门口灌进来的水,薄薄的一层从地下室的门口渗透进来,他的腿更痛了,细细的一股水流涌入地下室,冉沫弥心中非常悲痛,仿佛一把刀刺入身体痛彻心扉,伤口鲜血淋漓,他只能干干的看着,连求助的希望都没有,他被困在这个地下室,而地下室外面是要他命的人,等待他的只能是水流慢慢汇集,直到把他淹没……

    “我并没有害你,你为什么要找我报仇?不是我抓了你,也不是我逼你,更加不是我让你装疯……”冉沫弥揉了揉因为潮湿而疼得厉害的腿,这腿伤过很多次,却没有一次比这次更痛,以前如果非常痛的话是衡昀晔给他抱在怀里,现在他疼得太厉害,只能自己慢慢的揉。

    冉沫境半天不说话,沉默了很长时间,由最开始的不屑嘲讽变为冷笑:“你没有害我?当时是谁说要割我舌头的,哦,忘记了,不是你,但也是跟你有关,我这所有的事情都与你有关……如果当时我没有装疯卖傻,我把你骗到那咖啡馆,给你下/药,事后你会放过吗?”

    “会。”冉沫弥想都不想回答,他们兄弟之间有摩擦,从小到大也不曾和气过,但也只是小打小闹,那一次他知道冉沫境是被逼的之后就不怪冉沫境了,没想到从看守所出来之后,冉沫境已经疯癫了,为此他还让江晚桥帮忙找了一些医生,原来冉沫境根本没疯,他只是在装疯……

    “会?”冉沫境明显的不相信,淡淡嘲讽的语气在地下室空寂的场所与微弱的流水声中显得格外的残忍:“少来,现在你怕死所以你才说会,你知不知道你那种高高在上的嘴脸很恶心,明明是婊/子生的小孩儿,你能比谁更高尚呢?少用这种施舍的口气跟我说话,让我觉得你很恶心……啊,不,反正你也快要死了,你还是快点儿最后恶心我一下,就当我这个做兄弟的送你最后一程了……”

    “我为什么要死?”冉沫弥看着那潺潺流动的水,越涨越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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