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春药侵蚀了他的神志,耳边只回响着啪啪的鞭挞声和一遍遍洗脑的“地主”“大鸡巴”“吸奶子”等,英俊的脸上一派迷离。男人主动趴伏在砖地上,撅起大屁股,上身来回蹭动磨着奶头,哼哼唧唧地唤着:“夫君~大鸡巴快进来…骚穴给你按摩~唔奶子也要…”仆人们不为所动,塞斯屁眼里还插着他的“大鸡巴老公”木阳具——平日淫症发作没人操他都是这根大棒子不辞辛苦地开垦蜜穴,如今连狰狞的凸起都油光水滑。握住底端往外拔时那肉褶还收缩着挽留,“咕叽咕叽”的粘稠搅拌声闷沉地响着。仆人对这夫人口中的“妖艳贱货”不耐烦了,猛地把木阳具抽了出来!“咿呀~去了啊啊”脱了贞操带的塞斯被碾压到骚心竟直接喷汁高潮了,农奴们的施恩也随着媚肉的收阖噗地溅落在地。

    新来妾室的骚浪程度令仆人们啧啧私语,好一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地主的金贵身子可经不住这贱货折腾,反正他嫁过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这个哼。拉扯着男人摆弄成双腿外张的姿势蹲在木盆上方,一仆伸出奇长的手指捅入塞斯股间,掏挖着陌生人留下的精液;一仆粗暴挤压着他微鼓的腹肌,扇打着翘臀逼男人用力。可怜的“新娘”呜呜地哼着,双手叠握住臂肘绕在头顶,前挺着健硕的胸肌任奶头颤巍巍地将肚兜顶出形状。排泄的快感令塞斯不觉踮起脚趾摩擦地面,被无数男人吸吮逗弄过的红舌在贝齿间若隐若现,甚至还流出了鼻水。

    接着他被抬进浸满药液的大木桶里,只剩头从圆盖上的缺口露出。仆人将檩条封好,只留男人像煮熟的虾在高温的浓汁中无力浮沉。这药液仿似活水般无孔不入,有意识地往骚穴深处钻入研磨,连铃口都不放过。特别是胸肌上的艷色奶头,更是被水流来回冲击,好像农奴的大肉棒在奶子上蹭动。塞斯满脸潮红,双手急切地自我抚慰,让药汁如精液般填满他身体空虚的罅隙。回忆着被村长凌辱和被农奴私下亵玩的画面,男人情难自制地淫叫起来:“噢大屌好厉害~老爷用力干奴的狗逼”……“大鸡巴哥哥~不要两根啊啊…饶了奴吧!要被操成松货了”……此时的塞斯还不知道,有朝一日他真的会大着肚子双膝跪地,两手拴在短桩上,被排成长龙的农民轮着中出到奶水四溢,开始他肉便器的余生。

    月夜清寒,新房里的暖炉薰香缭绕。老地主臃肿的身躯因疟疾而枯竭,正虚弱地靠在床上粗喘,爽得出气多进气少——被子里英俊的“新娘”正卖力地口舌侍奉着他的软话儿,床的另一头则有奴仆拿着塞斯专属的“大鸡巴老公”用力捣磨着肉穴。男人的阴茎套着铁制束具,铃口只露一圆珠,尿道口被插得满满,他的射精次数早在泡药汤时挥霍一空,以后只能用骚穴迎来高潮。

    “哎哟~娘子慢点…让为夫缓缓……”老地主快活得龇牙咧嘴,沾着屌水的粗胖手指伸到塞斯唇边,立即被软舌舔舐清理。身后仆人变着法子抽插研磨,逼着“新娘”好生服侍他的夫君。老地主年事已高不可纵欲,无法立即享用那骚屁眼,只能等时机成熟一发入魂。没错,那药液是夫人去庙堂求“神灵”赏赐的得子药。她风华正茂时为了还债嫁给个老匹夫,自然不愿为地主延续香火,这臭男人喜食人乳,她可不想娇嫩的蒲团早早下垂。药物能将男人改造成受孕体质,不过需要长期巩固才能见效,而出奶只要经过一两周的吸吮辅助即可。

    于是每每泡完药汤,塞斯便被扔到偏房,如乳牛般等待着男人的“宠幸”。他深受淫药荼毒,不管来人老少美丑,不甘的挣扎总会融化在奶头被含住的瞬间。“唔…啊~”塞斯舒爽地绞紧双腿,健硕的臂膀攀上来人的脖颈,难耐地扭动胸脯求得更刺激的慰藉。浅麦色的胸脯上满是青紫的指痕,乳晕也被吸的鼓胀起来,衬得被拉长的奶头红艳如枣。后来,夫人看迟迟没有出奶迹象,竟让人牵来了家里的獒犬……

    开门的声音伴着犬类的咆哮声,激得塞斯难得清醒片刻,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这是夫人特地为你准备的新恩客,这尺寸村长家的大黑可比不上,快把你的骚穴亮出来让它给你止止痒!”仆人们幸灾乐祸地恐吓着塞斯。他太害怕了以至于扯住那床被精液污脏的被单贞洁烈妇般挡在胸口,不停地往后瑟缩,“不…不要!求你们了,别让畜牲干奴…受不住的,骚穴受不住的……”深邃泛泪的眼瞳映照出仆人丑恶的嘴脸,“只要你乖乖地给它吃奶,暂时就放过你的松逼!”为首的一松狗绳,“去,让这婊子见识见识你的舌功!”发完指令,就拉着兄弟坐到不远处悠闲地打起了牌九。

    獒犬的庞大身影将塞斯颀长的身躯笼罩,接着在嘶哑的哭喊声中,甜腻的呻吟不绝于耳。晦涩的月光洒进简陋的偏房,只见温润的男妻正抱着一只大狗的毛脑袋,任由带着小倒刺的狗舌卷住异于常人的奶头,“呲溜呲溜”地一边舔弄一边哈气。粗红的肉刃在男妻夹紧的腿间来回耸动,直磨得稍白的腿根几欲破皮。“噢~奶头…奶头被畜牲的舌头操了啊啊”……“呜呜…别咬,咬坏就没法喂奶了唔”……终于,在獒犬孜孜不倦的舌奸下,肿长的奶头喷出了初乳……

    和老地主真正洞房的那天下起了雨,但阴沉的湿气并未打乱室内的旖旎。“唔…喔喔~夫君用力吸啊~娘子的骚奶头好痒”塞斯被淫药改造的神志不清,正满脸潮红地挺胸喂乳,任老地主予取予求。俊俏的男妻双手被红绸束在床顶,骚穴被“大鸡巴老公”木阳具玩命地狂操,他喝得满脸奶渍的老夫君哪能达到这种速度,直引得“新娘”摇着肥臀配合着假阳具,主动把花心往龟头上顶撞。“啊!啊!啊!就是那里,母狗的骚逼要被操坏了…要去了~去了…唔啊”塞斯的后面像女人一样潮吹了,直肠口也被操开,这是最好的时机。于是老地主掰过“新娘”的大屁股,缓缓插入松软的肉壶搅出“噗嗤”的淫水声。那媚穴得了活物便开始不知餍足地挤压吮吸,来势凶猛还没个十下就榨干了他的新婚夫君——老地主爽得浑身抽搐,双腿一蹬,竟然就这么死在了婚床上!

    “老爷!老爷!”仆人见势不对,呼天抢地地哭嚎起来。夫人闻声赶来,望向床上被操到失神的男妻,假意哭啼啼道:“没想到这婊子如此克夫,可怜我家老爷…呜呜…”说罢又是一声冷笑:“来人,把这个吸人阳气的狐狸精拖去村长家,让他给个说法!”……所谓说法,无非又是一场淫虐的轮奸戏码,他的骚穴被大黑的狗阳茎当着围观群众的面操到媚肉外翻,又被蜂拥而上的村民们干了整整一夜……

    塞斯想来依然瑟瑟发抖。而塔塔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便把塞斯干到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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