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她到床上。

    鉴于自己的行为,覃乐桑没脸拒绝。

    “可以吗?”他表面形式地询问了一下她的意愿。

    “嗯。”她答应着,却又突然伸手往床边摸,“关灯。”

    秦宓拉回她的手,掀了被子掩在两人身上。

    两人在薄被下裸/裎相对。覃乐桑羞得要死。

    然半天未见动静。

    他竟是不得其门,抱着她低哑着声,“是哪儿?”

    她又怎么会知道?而且他不是做过这种事吗?不都有一次经验了?

    事实上,六年前那次,秦宓做那事儿的时候又伤心又绝望,胡冲莽撞,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也谈不上好的体验。

    秦宓竟是掀了被子研究。

    覃乐桑真想昏死了过去。

    使劲儿侧了身躲避他的视线,却感觉他的手指在那处抚摸着,她全身都烫熟了一般。

    来不及拂开他的手,便被一种胀裂的疼痛激得失声尖叫。“秦宓!”

    他又难受又无法忍耐的抱着她亲了又亲。“放松。”

    两人都属半个雏儿。

    是谁说第一次疼了就没事了?

    他等着她稍微缓过劲儿便大开大阖的动作,听见她小猫一样的呻/吟,彻底不能压抑。

    ……

    大概,男人在这方面都有点儿无师自通、食髓知味。

    当晚秦宓缠着她要了很多次。

    *

    早上,手机闹钟响。

    覃乐桑模糊听见他的起床声,却是不愿醒,太累。最后的感觉是额头上轻柔的吻。

    覃乐桑在近中午的时候被手机铃声吵醒。

    是覃妈妈,可覃乐桑依然不愿打起精神。覃妈妈听见她声音睡意朦胧,便说“还没起床”。

    覃乐桑想起昨晚的事儿有些心虚,头脑立即清醒了不少。扯谎说昨天晚上加班太多。

    覃妈妈未做怀疑,只说要照顾好身体。后面话题就转向了“找对象没”的话题。

    大概是读研始,覃妈妈开始担心起覃乐桑的终身大事,一开始还只是旁敲侧击,问班上有几个男同学几个女同学,那个专业又是什么男女比例。

    后来某一天,传统节日,少不了覃妈妈乘车回老家,和家族里覃乐桑的长辈们小聚。其中,覃乐桑的那位小婶,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有着不少虐待女儿的前科,名声甚至传到了小镇的大街上。

    这位小婶一向看不上女孩子花钱念书,正好大家说到覃乐桑的年龄,那位小婶就发表言论——“念完书都成老姑娘了,没人要了”。

    言语戳在覃妈妈的心头上,她平时就不喜欢覃乐桑小婶的做派,此时她诋毁覃乐桑,且语气可恶,覃妈妈性子直,一时没忍住,扇了小婶一巴掌。两人差点打起来,幸而被旁边的叔婶拉住。

    又是一件乱七八糟的家事。但小婶的话确实把覃妈妈刺激得不轻。当晚就打了电话提醒覃乐桑学习之余留意些,找个家世过得去,又还靠得住的。

    覃乐桑认为覃妈妈是“女儿毕业综合征”,不以为然。结果覃妈妈一听她那态度就来气了,提及覃乐桑高中时的那个姓秦的男同学。覃乐桑很不高兴,立即把电话挂了。事后冷静下来,觉得行为伤人,主要伤的还是自己妈妈,便主动打电话回去。

    覃妈妈是个聪明人,知道了覃乐桑不爱听那事,便不再提,但还是保留了让她记得找对象的意见。覃爸爸听得母女两人对话,便站覃乐桑这边,跟覃妈妈说,“等她念完书,给秦家争气,挣大钱,还怕找不到婆家?”

    覃妈妈也没觉得自己女儿非要靠男人不可,只是听不得别人闲言碎语。现在覃爸爸都这么说了,便松了想法,只使劲儿叮嘱覃乐桑念书努力些,别到时候书没念好,青春又浪费了。

    就这样过了近两年,研究生快毕业了,覃妈妈那念头又升起来了,并且比两年前强烈不知多少,因为覃乐桑身在日本,便问覃乐桑周边有多少中国的男同学。覃乐桑说不多,而且大都有女朋友的。覃妈妈便不再多说。

    现在覃乐桑回国了,幸而不是在名玘,而是远在w市,否则还不知道要被覃妈妈怎么念呢。

    如覃乐桑所料,这一次覃妈妈来了次狠的。就说最近才知道自己的一位朋友谁谁谁的儿子也在w市工作,还是个工程师,w市xx大学毕业的,据说不比覃乐桑那个什么外国语学校差。

    覃妈妈的意思就是要给覃乐桑遥控一场相亲会。

    *

    秦宓开门、换鞋、将外套丢进沙发,动作一气呵成,在阳台找到寻觅的身影。从身后抱住,绵密的吻落下,抱起进了卧室。

    “避孕套。”覃乐桑仰起身,抓着他摇摇欲坠的衬衣提醒。服了他一回来就直接做这事儿。上了一天的班他都不觉得累吗?

    事后的情况证明,有第一次就一定有无数次,秦宓简直就是抓住一切合理的时间地点把她往床上带。

    第二天陪同秦宓妈妈时,尽管覃乐桑大热天穿了件高领的衣服,还是严重吸引了对方的视线。只怪秦宓太放纵了,锁骨和脖颈的白皙肌肤上红色的吻痕到处都是。

    后来在回去的路上,周芮兮突然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覃乐桑不知如何回答。

    见她不说话,周芮兮以为她还有犹豫,便说,“秦宓应该很着急才对?乐桑不会是不想负责任吧?”

    这话……为什么这么耳熟?

    覃乐桑做不得欺瞒,将两人领结婚的事说了。

    *

    周芮兮了解到两个年轻人的想法,便也没有多说什么。既然秦宓如愿以偿,剩下的事也就不用太过着急。

    覃乐桑却不一样,因为跟秦宓妈妈坦白了领了结婚证的事,后面两天覃妈妈再打电话跟她说相亲的事,覃乐桑被缠得紧,心浮气躁间就把事儿也给覃妈妈透露了。

    然而事情到了覃妈妈那儿可不简单了。完全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甚至第一时间把覃爸爸招回了家,两个家长对着覃乐桑一阵电话轰炸,意思就是这么大的事怎么就这么随便,也不跟他们商量,最后的要求就是两个年轻人必须尽快回家,关系在法律上已经生效了,反对已经没可能了,只说双方家长必须商量把婚礼办了。

    覃乐桑以为能跟两个老人说通,这事儿发生了就平淡的接受。可覃爸爸和覃妈妈可没把这事儿看得简单,一定要见着男方的人才算合乎道理。

    没法。覃乐桑不经商量就跟人决定了终身大事,这事儿本身就做得不对。覃乐桑没底气忤逆。

    覃乐桑跟覃爸爸和覃妈妈说这事儿的时候秦宓就在旁边听着,见此就说,“他们要求什么,就满足他们什么。总归是把自己女儿给了我了,不能委屈了他们。”

    覃乐桑很惊讶,秦宓竟然会站在她的父母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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