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你不是萧玉痕,那麽你是谁?”

    如果是在十二年前,青衫男人的这番举动必然引起我的杀机。然而经过了十二年的时间,对於没有价值的人命我已毫无出手的兴趣:“……萧无夜。”

    听我冷冷报出姓名,青衫男人眼中一亮,挂在嘴角的笑意顿时更显狡黠:“我听说‘白玉公子’年幼之时曾蒙一游方道人赠名无夜。萧兄既然以此自称,想必正是我欲寻之人不会错了。”

    没想到这发生在许多年前几乎无人知晓的旧事竟也会被青衫男人查探到,我略感意外地抬起眼来,再次审视青衫男人的目光已然不同:“你就是江湖上人称‘采花留香’的楚白云?”

    “正是在下。” 青衫男人放下手里的酒杯,潇洒地对我抱拳一礼。

    “素闻楚公子向来只对有权有势的美男子感兴趣,今日来此,却不知……”我抬脚踏入房中,身形方动,脑子里却陡然一阵的眩晕……

    “……原来你喝了‘仙露浓’,难怪随意一个眼神都这麽勾人。”不等酒意上涌的我回过神来,一只温热的手掌已经贴上我的腰侧,扶住了我摇晃不稳的身子。

    腰间的敏感处被人拿捏住,我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虽然及时提气将腰上的手掌震了开去,狼狈之态却已尽数落入楚白云的眼中。

    “萧某今日身体不适,恕难接待,楚公子请回吧。”看著楚白云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我顿时深感不快地沈下了脸来。

    楚白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掌对离去一事却不置可否:“既然萧兄身体不适,何不让小弟替你瞧瞧。”不等我开口拒绝,楚白云已伸手过来扣住我的手腕。

    我顺势一翻,出手如电地抓住楚白云的衣领将他整个身子提起对著大开的房门便随手扔了出去。

    眼角余光扫到楚白云的身体正像颗炮弹般直直对著大门外的柱子撞去,我的心里顿时涌起一丝残忍的愉悦。然而就在楚白云的头快要碰到柱子之际,楚白云突然伸手在柱子上轻轻一拍,整个人便如柳絮般飘飘悠悠地落回了我的面前:“‘仙露浓’的酒性太烈,留在体内久了对身体总是不好。”

    “不劳楚公子费心。”我微微眯起双眼暗中再度运气,但体内的真气方动,一股异样的热流便猛然从我的小腹冲上胸腔,硬生生逼我咳出了一口血来。

    楚白云趁我咳血之时不由分说地握住我的手腕,内力一吐,原本在我体内折腾不已的酒意即刻被源源不断地逼出:“‘仙露浓’与其说是烈酒倒不如说是慢性毒药,它的酒性过烈伤人肺腑而不自知,对我们习武之人尤其有害,你若是不想英年早逝,以後还是少喝这种东西吧。”

    “与你何干?”我抬眼冷笑,毫不掩饰口气中的嘲讽之意。楚白云听了仍是笑,但眼中的戏谑之色却淡了很多:“萧兄你这样说可就太见外了。毕竟说不定过些日子,你我便不分彼此了呢。”

    “好,说得好!”怒极之余,我反而渐渐冷静下来。就凭楚白云方才对我所说的这句话,我便不能让他活著走出我的房间,否则我萧无夜今後还有何面目继续执掌这白玉阁?!看著眼前神采飞扬却愈显可憎的脸孔,我心念一转随即敛下眼中怒色:“我且不管你真正想寻的是谁,你既然入我房中,总得依我房中的规矩。”

    “呵,还有规矩,说来听听。”楚白云饶有兴趣地瞅著我,彷佛我说的是什麽从未听过的笑话一般。

    “我的规矩很简单,只要能赢过我,我便随你处置。” 虽然被‘仙露浓’散乱了一身功力,不过要对付楚白云这种人,我自然还有更加省力的法子。

    “若是赢不了呢?”

    “那就要委曲楚公子你了。” 看著楚白云一脸跃跃欲试的神色,我心中不由暗暗冷笑,这捉雀儿的若是误捉了老鹰,陪上的恐怕还不仅是一对眼珠子呢。

    “……好,那就听凭萧兄安排。”

    拿了几年未曾动用过的钥匙打开了床头的柜子,我翻找片刻取了两只特制的熏香出来:“既然你我皆是风月场中之人,要比自然也要比这风月场上的本事。”

    “言之有理。”楚白云自斟一杯,兴致勃勃地等我开局。

    我将手里的熏香插进香炉,然後点燃了其中的一只,不多时一股甜腻的香味便溢满了整个房间。

    “这‘夜合欢’的催情效果虽是绝妙,但闻起来却始终不如‘香雪兰’来得舒服。”在我插点熏香之际,楚白云已经识趣地关上了房门。我充耳不闻地再次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瓷瓶,拔出瓶塞後将瓶中的液体倒了两滴在楚白云的酒杯里。

    虽然仅是两滴,但原本满杯透明无色的酒水却瞬间变成了略带微光的粉红。楚白云见了竟也不起疑,一口喝干後才笑著问我:“这是什麽?”

    “白玉阁里专用来待客的东西,但寻常客人却是连闻也闻不著。”我见他行事耿直爽快颇有豪气,顿也生出几分欣赏之意。

    楚白云闻言眼珠一转,随即了然地拊掌而笑:“哈,你喝烈酒我喝媚药,这样的比试倒也公平。”

    “若不公平又何必比试。”走到楚白云的跟前淡淡地撇了他一眼,我突然半跪下身,撕开他的绸裤便握住他半软的男根送进了嘴里。

    瞬间盈满口腔的灼热与男性气息陌生而又熟悉,我本能似的用舌头缠著口中渐渐胀大的肉棒,品尝著那丝丝略带腥味的甘甜。

    或许是没有想到像我这般强横高傲的男人竟会毫不犹豫地跪在他的身前用嘴去伺候他的性器,楚白云受惊似地往後一退,却发现他的大腿已被我铁铸似的双手牢牢扣住。

    楚白云楞了一楞,随即哑著声音笑了起来:“……你莫不是想将我这根吃进肚子里去吧?”

    我听了他的话也不抬眼去瞧他,仍是低头含了竖在我面前的硬挺肉棒来回舔弄。楚白云身形清瘦那话儿却是不小,没等我舔上几回便气势汹汹地膨胀起来粗大得骇人。

    喉头被压迫时恶心欲呕的感觉反倒激起了我求胜的欲望,我不顾一切地将楚白云昂扬的凶器吞进喉管,直到他不能自已的粗喘起来才缓缓吐出。

    “别这麽急……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干燥有力的修长手指梳进了我的发顶,楚白云的嗓音渐渐变得前所未有的低沈。然而我知道,仅只如此还远远不够。

    起身含了一口酒水,我重新把楚白云青筋纠结的男根纳入嘴里,然後暗自运气将口里的酒水冻结成冰。

    楚白云的手指陡然收紧,急促的抽气声已近乎低吟。我再用舌头把酒水结成的冰渣推入他顶端绽开的小孔,待他适应之後又猛然运气将冰渣化为滚烫的热流。

    被我如此恶意的玩弄,撑在桌沿的楚白云一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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