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浅了点,依赖更妥当一点,习惯性的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精神依赖。

    距离小川在孔令笙脑海中留下自在、洒脱、懂世故、礼貌、家庭幸福等优加的第一印象已然过去了许多年。多年之后,他们也就在便利店里偶遇过一次,那一次简单聊了几句,简单到孔令笙来不及更新小川如今的信息。

    一眼能看到之外的信息,她其实并不了解。问自己,他还是当年那个自在、洒脱、懂世故、礼貌、家庭幸福让自己无比羡慕的男孩子吗?回答自己,是吧,应该还是吧。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楚容被逗乐,笑得前仰后合地歪倒在孔令笙肩上。孔令笙把楚容往边上轻轻推了推,也笑问:“有那么好笑吗?”

    楚容在她肩头使劲拍了两下,笑得像是吸了笑气,“嗯,特好笑。你都没听见吗?对了,你好像没在听,想什么呢刚才?”

    司机聂屿奇闻声往内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后座的孔令笙。

    “没什么,就假期结束回去又要开始工作了。不过没关系,潘助理都出院了,重担不用我一个人抗。”

    楚容努力将笑意收住,“谁跟你说潘安安出院了?”

    没等孔令笙反应,倒是聂屿奇突然先点了下刹车。穆之恩说:“大哥,你开稳一点。”

    “嗯。”聂屿奇继续开车,做事不关己状。

    楚容说:“本来早该出院了,听说后来出了点状况,孩子打掉了。虽然是小产,还是要做个小月子养一养的,所以又请假了呗。作为女人,我是很理解她的,可作为上司,我不得不说她这样真的很拉低我们杂志社的效率。我跟你打赌,杨先生不会立刻辞退她,但再过两年她合同一到期,杨先生绝对不会再和她续合同的。”

    孔令笙不由感慨道:“这听起来可糟,不过她都结婚了,怎么说家里还有另一个人也挣着钱,总不至于揭不开锅,工作嘛可以再找。”

    楚容:“又是谁跟你说她结婚了?不过也快结了,也就是今年年底的事儿吧。有次在茶水间听见女人们聊八卦,说潘安安和她未婚夫如何如何地不容易,历经了各种磨难,爱情长跑了六年,终于要修成正果了。之前潘安安还在群里发过她和她老公的婚纱照呢,我找找看……”

    孔令笙盯着前座聂屿奇的后脑勺,总觉得聂屿奇时不时地有偷偷观察自己。这不,聂屿奇又往后视镜里瞄她,那道目光和孔令笙微眯双眼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总会有结局

    聂屿奇将车停在了华亭小区8号楼二单元门口,四个人纷纷下车将车上的两个行李箱并几个手提袋从车上拿了下来。孔令笙拎起一个手提袋就要往楼里进,感觉胳膊被人抓住,她回头,就见聂屿奇颇有深意地看着自己,说:“这个给他俩拿吧,你跟我去车库停车。”

    楚容大声说:“聂聂,这么多东西我和之恩一次拿的完吗?”

    聂屿奇打开车门,对着楚容眨了眨眼睛,道:“那就拿两次。楚容,你得帮我。”

    “走、走、走。”楚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力挥手,放聂屿奇走了。

    停车场,楚容的红色宝马座驾里,此刻只有一肚子话的聂屿奇与一脸懵的孔令笙。

    车内尴尬的气氛流转在两人之间,孔令笙等着车一停稳立马打开车门下了车。聂屿奇紧跟着下来,快速锁上车追上来,堵了孔令笙的路。

    孔令笙后退一步,将信将疑地将聂屿奇望着,将信将疑地问:“聂屿奇你这样子会让我觉得你对我意图不轨。”

    聂屿奇一愣,随即也往后退了一步,道:“不得不说你真的想多了,我带你过来是有话要问你。”

    “有话问我?问吧。”孔令笙低头再抬头,心里暗暗想,难不成是知道我的好人好事要跟我道谢来了?哈哈哈,这孩子平时是傲娇了点其实还是挺知恩图报讲礼貌讨人喜欢的。

    聂屿奇不知孔令笙想到了什么,脸上各种微妙的表情忽然都出来了。他斟酌着开口,缓缓说:“你刚和楚容说的潘安安是几个月前急救送到医院的潘安安吗?在路边中暑晕倒,你也在场跟着救护车一起去医院的那次?”

    “哦?嗯……对,是一个人,一直都是一个人,那时候不是跟你说了,是楚容的助理,正式的助理。”孔令笙不知道聂屿奇怎么突然对潘安安感兴趣了,她心里想着要走,脚步也不能慢下来。

    聂屿奇自知拉不住她,便加快脚步跟上来和孔令笙并排走着,一边对着孔令笙走一边感慨:“可能是说过吧,我没印象了。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倒是后面的事,你一直呆在b城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孔令笙回头随口道:“我知道啊,被人逼着道歉的事。”

    聂屿奇声调忽然高扬:“嗯,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时孔令笙才反应过来自己险些暴露,连忙挥手加改口道:“我还能怎么知道的,听乔乔说的呗。”

    聂屿奇眯眼:“听乔说的,乔又是怎么知道的?”

    孔令笙反问:“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别说了,赶紧回去吃饭吧,我饿死了。”

    就是这样简单的对话打开了聂屿奇的话匣子,道歉事件发生之后,他一直都在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件事尽快过去,从来就是一个人扛着没有和方子阈以外的人谈起过,既然孔令笙都知道,那就顺着这一角往下聊一聊。

    聂屿奇紧跟着孔令笙,道:“但是有些事情,你可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道有人逼着我道歉,可是你知道逼着我道歉的人就是潘安安的未婚夫吗?不对,现在差不多可以说是老公了。真是患难见真情,令我感到尴尬的真情。”

    “你说真的!隔着那么久的时间,我一个局外人都感觉到了尴尬了。潘安安没事了吧,现在?”

    聂屿奇:“你很关心她?”

    孔令笙:“怎么说都是同事,何况人家还挺欣赏我的。”

    聂屿奇说的挺轻松,可那却不是一件能很快就放下的事,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没事了,都出院了。”

    孔令笙于是也笑了笑,说:“那就好。”

    眼看着二人就要走出了地下停车场,聂屿奇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把手机落在了车里。他将身上的口袋全都翻了一遍,还真没有。他停下来,指着出口说:“我把手机落到车里了,得回去拿,不然你先回去吧。”

    孔令笙也指了指出口,说:“那我到外面等你吧,你赶紧过来。”

    “哦!”

    就是回去重新打开车门拿了个手机的工夫,聂屿奇再重回地面,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看见孔令笙在和一个男人说话,他们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孔令笙说着说着还笑了笑,耳根不着痕迹地红了红。

    那男人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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