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绵密的顶撞出哱哱声,如翻江倒海的在小穴里作乱,花心处的颤抖感受明显,“出声。”

    背后的男人霸道却温柔,快感像楼阁一寸寸筑起,越堆越高,触抚盘桓。慕倾倾双眼微阖,双手五指紧紧扶住水缸边沿,急促的娇喘,两条麻花辫垂落下,一摆一摆的摇晃开来,雪白的臀部也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形成肉浪,浪的闪人眼。

    庄河嫌她那裤子碍事,腿打的不够开,提起一条腿扯掉一只裤管。

    瞬间她两条腿光溜溜露在外边,裤子耷拉到了地上。好在水缸边的地上是一片草地,扫了雪,裤子不会被浸湿。

    庄河又一个深力俯冲,全根尽入,圆硕的头穿透花心。

    “杨倾倾!喜欢我这样肏你?”

    慕倾倾弓起腰背,魂都要散了,极轻地“啊”了一声。

    “大点声。”

    撞击接连不断,小穴里摩擦出一片火烫,似撑到了极致,似磨到了极致。

    要被他弄死了。

    慕倾倾眼神涣散,嗓音破碎:“庄河,你怎么可以猛成这样……”

    她的声音如真正高潮时从喉间溢出的高潮音,像裹了一层糖,不知不觉中浸进人的耳朵深处,软腻腻的撩人。

    “不猛怎么睡你?”庄河呼出长长一口气,快速的往里冲击,胀得铁硬的大肉棒狂插少女娇嫩的穴道内,插的那里面汩汩的往外冒水……

    腿心处一片湿泞,滴滴嗒往下滑。

    慕倾倾表情迷离,再不吭声,却是挺直了背,臀部贴他的胯骨,迎合他的节奏。

    迷蒙的欲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让慕倾倾下意识地收拢了腿,却将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磨在他身上,擦出了十分的妩媚情致。

    男人微微有些强迫的姿势,占有无微不至,承受无处可逃。

    这男人还真不懂得什么叫做矜持。

    这场肉与欲的碰撞足足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才算停下,过程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另一头,杨杋今天得了一块糖糕,自己舍不得吃,留着给阿妹尝个鲜,可屋里屋外都找遍了,愣没找见阿妹的影儿。

    看了眼坐在屋檐下心不在焉的杨树,杨杋问道:“大哥,阿妹哪去了?”

    杨树弹掉手里燃出一截的烟灰,腿一撑,站了起来,皱起眉冷斥道:“她去哪里,问我做什么,腿长在她身上,我管得到吗?”

    左不过去了庄瘸子那,不然还能去哪。

    杨树现在是想明白了,那些个晚上,她总寻借口出去,十之八九就是去了姓庄的那儿。

    双眼里的波涛汹涌压在暗沉的眸色下,深邃的触目惊心。

    杨杋摸摸鼻子,大哥这是吃枪子了?还是阿妹啥时候惹了他?

    可是不应该啊,大哥对他们兄妹向来宽容。

    想不明白便不再想,杨杋将糖糕放在碗里装了,搁在桌上,便出去玩了。

    走出没几步,恰和刚回来的慕倾倾打了个照面。杨杋把妹妹拉到一旁,小声问:“你惹大哥生气了?”

    “没啊。”

    “不可能,要不然怎么我问他你去哪了他还冲我发脾气。”

    慕倾倾微微一愣,“他冲你发脾气了?”

    杨杋委屈,“可不。”

    慕倾倾心下有些歉疚,勾着辫子把玩,用猜测的口吻道:“可能是大哥他想媳妇想的心火旺,等讨到媳妇了就会好了。”

    杨杋将信将疑,“是这样吗?”

    慕倾倾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听我的,错不了。”

    想想也对,大哥已经二十七了,都成老光棍了,会想媳妇实属正常。妹妹的话杨杋信了九成九。杨杋道:“桌上有块糖糕,阿妹你去吃,一会该凉了。”

    “三哥你有吃吗?”

    杨杋摸了摸肚子,“我吃了,那块是给你留的。”

    慕倾倾的视线在他的身上停留一瞬,心里多少有些了然,杨杋八成是没有吃,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心里暖暖的,抱住杨杋蹭了蹭,“三哥最好了。”

    软软的身体贴上自己,杨杋不由紧张起来。可还没来得及体会一二,妹妹便松了手。杨杋有些不满,“再抱一下,好不好?”

    ☆、那个他45 偷窥,粗口h

    慕倾倾还没开口,一道女声从兄妹俩后头传来,

    “杨小三,杨小四,你们俩可真够腻歪的,多大的人了还搂搂抱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俩在搞对象呢。”

    是杨国虹。

    这缘分也是奇了,哪哪都有她。慕倾倾的脾性可不是陶泥,她眉一扬,挽上杨杋的胳膊,淡淡的笑,“咱兄妹感情好,乐意。你不也有兄弟,羡慕就找他们腻歪去,管人家闲事,吃饱了撑的。”

    杨国虹被气的娇躯颤抖,“杨小三,看你把她给惯的。”

    女人家吵嘴,作为男人,杨杋不好插嘴,他瞥一眼堂姐杨国虹,什么话都没说,揽起妹妹就往家里走去。

    回了家,杨树烧火摊饼,看了回来的杨杋以及慕倾倾,目光在后者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便又继续忙碌起来。

    杨杋坐到灶下帮忙烧火。

    慕倾倾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笑眯眯的喊了声“大哥。”

    然后取过糖糕掰了三分之一递到杨树嘴边,“大哥也尝尝。”

    少女笑容潋滟,仿若十里春光。

    杨树却是心里发苦,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转过头不再看她。可她的手一直举着,完全是他不吃就一直举着的架势,到底怕她累着,又不想和她说话,杨树只得张嘴将她手上的那块糖糕吃进嘴里。

    甜甜糯糯,是难得的美味。

    杨树吃在嘴里却味如嚼蜡。

    剩下的糖糕慕倾倾和杨杋分食。

    到了初三,有亲戚的人家在这一天是要走亲戚的,杨家兄妹四人的外公外婆过世多年,余两房舅舅因大灾荒时外婆偷偷将为数不多的一点吃食给了杨树母亲而闹的很不愉快,在外婆一过世就基本断了往来。

    可以说兄妹四人是没有亲戚可走的。

    慕倾倾觉得这样也好,省了应付的精力。

    初六生产队照常开始记工分,生活与往常无二。

    和杨树闹了几天冷战,可在慕倾倾的软磨硬泡下没两天便泄了气势。

    当然,冷战只是杨树单方面以为的。

    因为有了打猎收入,家里光景比以前好了许多,杨树提议让她继续念书,慕倾倾没同意,不说现在的教育质量,单就过几年教育机构瘫痪来说,都让她提不起兴趣,去了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拗不过她,念书的事不了了之。

    这段时间,慕倾倾非常忙碌,经常去出工,隔三差五摸到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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