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温柔一笑,挽着他的手臂道:“出差辛苦了,坐飞机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膀吧。”说着,手就抬高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融握住我的手心,捏了捏,神情淡定回道:“折腾什么,回去坐着,站久了一会腿又酸了。”可我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心里忐忑着呢,不知道我又想怎么整他。
    我最近肚子开始显了出来,不过去产检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怀了双胞胎,肚子看起来肯定要比别人的大一些。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比别的孕妇更早一些体会到了到孕中期才会有的不良反应,比如随便站一会就很疲累,小腿抽筋,水肿这类的,弄得他两也跟着紧张得不行。
    再加上还有一些不方便给他们细说的,乳房胀痛、什么分泌物变多……心情很容易就变得烦躁。后来林逾白主动来问我,说这些变化都是正常的,还找人配了精油给我按摩。
    当他按到乳房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他精虫上脑。林逾白附到我耳边,吻了吻我的,轻声道:“乖,你不是这里会痛么?我帮你揉揉,会舒服一点。孕期乳房里可能会长一些类似硬块的东西,把经络舒开,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说:“……那来吧。”然后就一直盯着他猛看。
    我觉得林逾白这样子最迷人,无他,见惯了他清雅的样子,还是觉得他这样带着些欲气认认真真去做一件事的样子,可勾人了。
    他这样子多像我的小男宠啊,全心全意地伺候着自己的女主人。可他又压根和男宠沾不上边的,男宠的腰肢是柔软的,他的是韧劲的,除了他自己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他弯下腰。
    而他现在就弯着腰,手沾着精油在帮我揉着我麻痛的四肢,揉着我因怀孕而大了一圈的胸部。把经络揉开的时候,会痛,又很舒服,我就在那轻轻哼,房间暖气又足,身上还盖着柔软的小毯子,我舒服得都快睡着了,完全不知道林逾白在旁边有多煎熬,直到他贴近我的肉屁股,我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过来。
    那次之后我就不敢哼了,再痛再舒服都忍着,可林逾白还是会……硬。
    我诧异道:“不会吧?我都大着肚子,那么丑了,你还有反应。”
    林逾白吻了吻我的肚子,眼神温柔,“一点都不丑。”
    然后有些无奈道:“怎么会没有反应。换你试试,你喜欢的人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还在她身上摸啊摸的。”
    我脸红回道:“又不是我要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我也很吃亏好吗。”
    后来林逾白干脆叫江融也来帮我,这样他没那么高频率见到我的……嗯,身体,刺激没那么大了。
    这把我给心疼的,加上有天下午阳光特别好,我的小棉袄看起来又特别好看,我就羞答答地提出用手给他摸出来。然后我们两就裹在被子里,荒淫了一个下午。
    我本来想的很简单:他把裤子拉链拉开,我摸两下就完事的。可林逾白这分钟又特别不小棉袄了,一堆要求,一会说没气氛出不来,一会说想吻我的胸,他天天都在摸,还没机会亲一口呢。
    这么一哄一哄的,我衣服不知道怎么就脱光了。我以前就发现林逾白有些恋胸,就随着他,让他含着我的乳头,给他摸出来了一次。
    我手累得要死,翻个身,裹着被子就想瘫在床上休养生息。林逾白从身后抱住了我,湿哒哒的吻印在我的蝴蝶骨上,手指技巧性地去挑起我的欲望。
    他这么天天摸我,我也不是不难过的,本来孕期欲望就大。还好他还记得我危险期还没过,玩得还不算过火,很快就住了手。他手指卷着我的毛毛,声音喑哑道:“我还想要。”
    我气闷地用手肘抵了下他,“不给你了,我手酸死了。”
    他吻着我的侧脸线条,“那,我自己蹭出来?”他的语气陡然变得可怜,活像一个天天被后妈虐待的小孩,“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都不用你动,你就这么躺着就可以了。”
    “……好吧。”
    林逾白把他的那根东西塞在我的腿根处,还死不要脸地从我的穴里蹭了些淫液来润滑。怕动作太激烈伤到我,他把速度放得缓慢,可总会不小心把龟头撞在我的穴口上,惹得我一个寒颤,嘴里溢出模糊的呻吟。
    这么两三次之后,我就气呼呼的就要把他推开,“下次再信你的鬼话我就是猪。你明知道孕期性欲强,还故意来招惹我。”我都快哭了,“你还能用手出来,我又不能真进去。”
    林逾白心疼道:“傻宝贝,谁说女人不被进入,就不能高潮的。我帮你。”
    他坐在我身前,拉开我的双腿,嘴覆了上去,湿热的唇吻住我的阴蒂,爽得我头皮发麻,真的有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然后他才这么舔吸了一两分钟,我就没忍住潮吹了……
    林逾白就着我湿淋淋的大腿,老老实实、委委屈屈地蹭了出来,我差点心软,说“好了好了,我帮你含出来”,然后突然意识到我差点又中了他的招,连忙把话吞了回去。
    江融虽然也帮我按摩,但待遇就没林逾白那么好了。我没事就喜欢去招惹江融,谁叫他老是板着一张脸的……他帮我按的时候,我就故意叫得很诱人,就当吊嗓子好了,江融就忍着,忍着,忍着……
    他是真“老实”的,觉得我还在危险期,就连觉得我用手帮他都不可以。
    他忍得额角青筋直跳,最后忍无可忍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我惊叫了一声,江融不知从来翻出块毛巾塞在我嘴里,咬牙道:“咬着,再叫我就打你。叫一声,打一下。”
    我听话咬着,心里都快笑岔气了,怎么江融就这么好玩呢。
    所以他现在看我这么笑,心里才会紧张。我也没什么坏心思啦,就是想一切酸的食物都不碰的江融帮我把那堆东西吃完,而已啦。
    晚上拉着他们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和他们两个住,最好的一点就是他们不怎么管我看电视,只要看的时间不过分就行了,——我端出了一份江融买回来的那些酸泡蔬果。
    桌上还有别的零食,我故意把这碟东西放在面前,装作一边看电视,一边往嘴里塞吃的,然后叉起一块不怎么酸的竹笋去喂林逾白,“啊……逾儿,很好吃的,吃一块吧。”
    林逾白笑眯眯地接过去。
    我换了一个叉子,叉起一块超级酸的山楂去喂江融,江融皱着眉往后躲,我就佯装要生气了,“不吃就是不爱我,林逾白都吃的。你爱不爱我?”
    “爱。”
    “那你吃不吃?”
    “…………吃。”
    我立马笑眯眯地把东西塞进他的嘴里,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融融好乖。”
    当晚就这么死缠烂打的,我成功哄着江融吃了三个山楂。第二天准备再接再厉,往厨房里一看,那堆超级占空间、存在感极强的玻璃罐居然消失了。
    江融从身后越过我,淡定地接了杯水,又淡定道:“那堆东西,我送给一个开川菜馆的朋友了。你是还想吃吗?那我明天去要回来。”
    “不用了。”我咬着牙回道,“我早吃腻了。”
    哼!我才不信他眼睛里闪过的那抹光,写着的不是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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