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应该是冰雪聪明。

    “哪有?要不是呼 儿救阿冱特雷回来,现在你还能站在这里吗?”凡有血缘关系的皇族,她都要拼死捍卫他们。“那你现在应该不怕阿冱特雷了吧?”虽然那道伤疤很骇人,但久而久之就会习惯的。

    “嗯……一点点。”希望几天之后,她会忘了这恐怖的回忆。

    “麻洛亚,你会骑马吗?”他问得无聊,想找乐子玩玩,趁着灾星不在,他就能作怪。

    “你是说……”抛下受惊的心情,麻洛亚整个人又活了过来,朝气十足。

    “没错!”

    两人的眼神闪闪发光,决定一同偷偷溜出王府、大玩特玩。

    反正阿冱特雷不在,就他们两人最大。

    玩乐至上,是他和麻洛亚一贯的坚持;但他似乎忘记到时该如何安抚发飙遥阿冱特雷,也不知窗外有人正在偷听他们谈话的内容,按捺此时极为欣喜的心情,准备付诸他预谋多日的计划。

    * * *

    “他们人呢?”此刻,处于爆发边缘的阿冱特雷沉着一张脸,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冷地令人心底直发寒。

    他才出门办事一会儿,回来却发现靖柳羽和麻洛亚两人不在东苑,亲王府内这群人是瞎子吗?竟然没有一个人知晓他们的行踪。

    “少主。”古涅面有难色地站在一旁,他在迟疑着该不该说出靖柳羽和麻洛亚此时的行踪。

    “说!”

    冷冷话锋一出,每个人的心情顿时都七上八下,冀望古涅能带来幸运解脱的好消息。

    “麻洛亚公主和他……”天啊!希望别出事。

    “怎么?”他讨厌话说到一半的人,阿冱特雷冷脯着古涅。

    “他们骑着‘黑飓’出府了。”

    黑飓是阿冱特雷的爱驹,平常除了阿冱特雷外,谁都无法驯服它。

    可谁知靖柳羽竟有天大本领,黑飓竟乖乖的让他上马,还带着麻洛亚一同奔出王府。

    他们得知消息时,人马早已消失在大街的另一端,连想追也来不及。

    “黑飓?”阿冱特雷心中一惊,差点喘不过气来。难道靖柳羽不晓得黑飓不喜欢其它人接近吗?

    “少主,请您别怀疑,古涅所言属实,若有虚假,愿遭天打雷劈。”黑飓是自个儿愿意载着他俩出府的,他也没辙。“还有,属下一整天在府中都没看到铁律哥的踪影。”这有可能是巧合吗?

    铁律哥不见踪影?阿冱特雷不多想,立即披上裘袍奔向马厩,挑了一匹马,迅速跨骑,头也不回的离开王府。

    发生了何事?少主的脸上布满慌张神色,难道是怕靖柳羽和麻洛亚出事?还是因为铁律哥不见的关系?古涅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着这向个问题。

    突然,他像是预感大事不妙,紧急也驾了一匹马跟在阿冱特雷身后。

    * * *

    “都是你太重了,所以它才跑不动。”麻洛亚该去瘦身。

    “才怪!是你自己太重,还怪我?”她身轻如燕、标准的美人胚子,何时与臃肿画上等号?

    “那它为何不走?”贱马,才绕城兜了一圈就嫌累,这样还叫作千里驹?这可会让黄泉下的伯乐气得从墓地里跳出来大骂后人不识千里马。

    “它可能不高兴吧!”麻洛亚无奈地耸肩,叹了口气。

    马儿不跑关她何事,她只负责玩乐,可不负责畜牲心情高兴与否。

    闻言,靖柳羽恶狠狠地瞪着一旁低头喝水的黑飓。“笨马,你喝够了没?”再喝下去,天都快黑了。

    只是他还未发觉不远处有一双带着杀意的目光正锁住他。

    动物天生的敏锐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原本还低头猛喝水的黑飓立即抬头、放声嘶鸣,引起靖柳羽的注意。

    “怎么了,有事吗?”靖柳羽向前安抚着黑飓的狂躁不安。

    “它怎么了?”马儿突然放声嘶鸣,这不是好的预兆。麻洛亚微微蹙眉。

    身上流有祖先好战之血的她不经意的随处张望,离城不远处的荒郊根本见不到半个人影;但她就像黑飓一样,似乎也能嗅到空气中有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你怎么了?”马疯了,她也要跟着疯吗?靖柳羽拉着缰绳、牵着不安的马儿。

    “我们快回去。”她的心里乱成一片、毫无头绪。

    “你不是想再逛逛?”这跟开车到市街想逛街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不到三秒钟又嫌逛街麻烦。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她不像男人有着如野兽般敏锐的感应,但至少她还不是后知后觉的傻瓜。

    “哪儿不对了?”

    听麻洛亚这么一提,靖柳羽又警觉地望着四周一大片绿草及茂密的树丛,他并不认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只要我瞄准你的心窝,你就必死无疑。躲在暗处的铁律哥露出阴险的狠笑,弓在手上,涂抹剧毒的利箭上了弦,瞄准不远处靖柳羽的心窝。

    远处飞扬的尘沙使铁律哥分心,暂时打消放矢的念头。

    他凝视着前方的模糊身影,体内的血液顿时热腾腾地翻搅。

    是阿冱特雷,他报复的时机到了。

    铁律哥舔了舔干渴的唇瓣,表情是等待猎物上门时才有的极度兴奋。

    阿冱特雷怎么来了?靖柳羽望着策马奔来的阿冱特雷。

    “雷还是一样迷人。”虽然知道他的面貌,但麻洛亚仍拜倒在他的魅力下。

    花痴女人又要开始疯癫了,想必麻洛亚已经忘了前些时候的事情。

    “你来这里做什么?”靖柳羽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模样质问着赶来的阿冱特雷,这对他比较有利。

    “你们又来做什么?”靖柳羽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交代,否则他很难平息此刻的怒火。

    “我们……出来玩。麻洛亚,你说对不对?”

    靖柳羽拼命对麻洛亚打手势,可惜现在麻洛亚的眼中只有阿冱特雷一人。

    喂,女人,你是植物人不成?他捏了麻洛亚的手臂一把,终于发挥了功效。

    “你捏痛我了!”她可爱的手臂出现一小块紫色的瘀青。

    “不这样做,我怎么招回你的魂魄?”好色的母狼,一天不看男人你会浑身发痒难止吗?

    “你们出来玩?”阿冱特雷冷哼着,他从不信这一套。

    “对呀,全都是他啦!是他说要骑黑飓出来透透风。”她真是聪明,把所有的责任一下子撇得一乾二净。

    女人,你的名字是谎言!这只披了羊毛的小恶狼,不知是谁答应和他一同出门的?

    “是这样吗?”很好,他终于揪出始作俑者,阿冱特雷对靖柳羽冷笑着。

    “怎样,不行吗?”他认输了,阿冱特雷终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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