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进到仓库时,蚊子已经被吊着失去了知觉,被捆住的双手淌着血,指甲盖都被拔掉了,一边的腿明显折了,弯曲成一个可怕的姿态。
    心口猛然一阵窒息感,简初急着向着蚊子冲去,却被骤然出现的人一下子从两边架住。
    她混乱地踢踏着双腿:“放开我!”
    前方站着个刀疤脸的男人,此刻,拿着一把尖锐的小刀搁在蚊子嘴边:“要是不想他舌头被割掉,就乖乖把衣服脱了。”
    简初惊愕地瞪大了眼:“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刀疤脸一派轻描淡写:“有人找哥几个收拾你们,我们只管拿钱做事,至于原因,不是我们的管辖范围。”
    说着,便卡住蚊子的双颊,强迫他张开嘴,刀口瞬间在蚊子的脸颊边滑出了道深深的血印。
    蚊子被痛醒,看到简初,扭动着身体大叫:“小初,你快走,别管我!”
    刀疤脸对着简初狞笑:“脱不脱?”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蚊子,第一次流出了眼泪:“你们这些混蛋,有什么事冲我李大文来,别动我妹妹!”
    刀疤脸哈哈大笑:“妹妹?你其实很想上她吧?是不是经常想着她的样子自己解决啊?”
    蚊子狠狠朝对方的脸啐了一口,刀疤脸急了,一个巴掌扇过去,蚊子半侧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刀疤脸举起手将刀锋搁在蚊子的小指上,阴沉地看着简初:“我数叁下,不脱就切了!”
    简初眼底发红,颤抖着声音阻止:“你别动他,我脱,我脱。”
    刀疤脸示意禁锢住她的人松手。
    简初恢复了自由,看着刀疤脸手中的刀脚下丝毫不敢移动,把手伸向了上衣,手指抖得厉害,好几次才握住锁头,拉下运动服拉链,之后是T恤,到了内衣的时候,不知不觉眼泪就滑了下来,她闭起眼,艰难地解开了后面的搭扣。
    雪白的肉体一点点暴露在长相猥琐的男人们面前,听到身边明显变重的喘息声,她几乎想要尖叫,仓库里没有暖气,空气很凉,激得皮肤密密麻麻的起了层小疙瘩,刀疤脸眼神流连在简初的胸部,又拿小刀碰碰蚊子的手指:“下面也脱了。”
    简初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维持站立的姿势,身体僵硬的几乎动弹不得,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反正也没有人想要和你在一起,你守身如玉有什么用?没关系的,又不会少块肉。不断这样和自己说着。
    终于咬着嘴唇弯下腰,脱了裤子和内裤。
    少女阴部淡薄的毛发露出来,小小的粉穴在草丛中若隐若现,蚊子痛苦地扭开脸,疯狂的大叫着:“我要杀了你们!”眼下混着血泪,声音嘶哑。
    刀疤脸根本不予理会,贪婪地扫视着简初滑嫩的身体,恨不得用眼睛插进她的下体,把人干到淫水四溅,舔了下嘴唇,指指后面:“坐到那边的椅子上,两腿抬高到椅子把手,逼露出来。”
    如此露骨的话让简初难以忍受,额角生生憋出了汗,握住拳,一步步走到椅子前,坐下,腿曲到椅子上,却做不到分开,夹着腿缩在那里,浑身止不住哆嗦,有个男人上前,一把分开了她的腿,搁到两侧把手上,还趁机摸了下她的小穴。
    简初的泪哗啦啦地淌下来,感到下体霍霍的凉意,难以忍受地扭过脸去,心底一片凄凉,也许一切都是注定,她终究逃不开这种成为男人玩物的命运,她也向往过爱情,可是爱情并没有垂怜她,看了她一眼便施施然走掉了。
    蚊子闭上了眼嘴唇咬出了血,他最珍惜的女孩此刻就在他面前被这样残忍的凌辱,他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命赔给她,可是就算给了她,她也回不到原来那清清白白的路了。
    他一直觉得简初是能逃离这团污秽的,毕竟她是那么的聪慧干净,却没想到将她拉回这具泥坑的却居然正是自己。
    刀疤脸向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迅速拿了个盒子来,在简初面前打开,简初瞪大了眼,那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她之前在简慧兰工作的店里见过这些东西,那会儿还是文小莉告诉她它们是干什么用的。
    刀疤脸指指盒子:“选一个自慰,要弄到高潮哦。”
    简初脸色灰白,抗拒着摇头,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本能地感到怕,耳边突然传来蚊子的一声的哀嚎,她一转头,蚊子的手臂居然被刀疤脸折断了,简初哭着喊道:“我做,你别动他!”颤抖着手,捡出一个尺寸最小的跳蛋,旁边看守的人立即开了电源。
    她怕刀疤脸再对蚊子不利,赶紧将跳蛋伸向下体,脑中浮过之前和冉冬御之间模糊的记忆,一点点的寻找那敏感的源头,忽然,身子一个激灵,是这里吧?她开始反复刺激那一小块的敏感,呼吸本能地局促起来,体内像是有只热龙,不断翻搅,花穴内收缩着泛着空虚,手下很快变得湿滑,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叫出来。”
    刀疤脸朝着她吼,她抖抖眉心,只能张嘴,一开口声音就抑制不住,喘得又急又烈,她一再刺激着阴蒂,忽然小腹一阵收缩,从下体喷出了一大波水,她颤抖着大叫出来,水泥地面瞬间被浇湿了整片,花穴内还在不断泛滥着淫液,整片臀部都浸卧在湿河中。
    “我草,这妞还他妈是个宝藏,看着瘦不拉几的,居然会潮吹啊。”
    身边不断有白光闪过,简初被晃得张开眼睛,原来是有人在拍照,她也没力气再去在意,只要能让蚊子活着走出这里,就够了。
    身边人这时动了下,简初下意识看过去,那人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个假阳具,简初被那硕大的尺寸吓到了,本能的向后挪动身体,却很快被死死按住,那人就着淫水直接把阳具捅进了她的身体,因为刚破身的伤口还未愈合,简初痛得拧紧了眉,身体直直地绷紧着,脚趾都疼得蜷缩起来。
    “呦,不是处女了哦,年纪不大,开苞的倒挺早,不是跟这小子吧?”刀疤脸打打蚊子的脸颊。
    蚊子听了,心里一痛,酸意管不住地翻上心头,是谁?是谁碰了简初?莫名就想到他之前在酒吧碰到的那几个人。是他们中的一个吗?简初是自愿的吗?一定是被强迫的吧?简初向来自律自爱,出生在那样污秽的地方却从来都洁身自好,那些可恶的纨绔子弟,若是自己能活着从这里离开,一定会让那些伤害简初的人付出代价!
    继而一阵苦笑,最该付出代价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吗?他带给简初的伤害比起那些人来可要大多了吧?
    反复的抽插下,简初的下体渐渐没那么痛了,加上阳具前端的触手,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阴蒂,一通剧烈地戳刺后,她抑制不住地再次高潮了,阳具一拿出来,大量的淫水霍地喷溅在地面上。
    男人们把简初翻过来,让她双腿撑在地上,上身趴在椅子上,简初无力地任凭摆布。
    感觉到有手指稍稍摩挲了下后穴,简初心里一凛,这是要做什么?
    很快后庭挤入一个硬实的按摩棒,她惊恐地往前挪去,却被箍着肩膀按了回来,随即按摩棒被用力地一推到底,简初痛地尖叫,额上瞬间淌下了汗,前面也很快被塞进了一根粗硬的异物,两根按摩棒同时不断地在她体内高速抽动,粗暴又野蛮地进退,很快,后方乳白色的按摩棒上就染上了红,简初哭叫着,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又来了两个人,开了跳蛋不断去刺激她的乳头和阴蒂,简初眼前开始发白,口水顺着嘴角黏腻地滴下。
    有人看到她勉强站在地上,大腿肌肉剧烈颤抖、膝盖曲缩的样子,受不住了,拉开裤子拉链,凑近:“反正这妞也不是处女,咱哥儿几个干脆爽一发,我这鸡巴涨得太他妈难受了!”
    被人一脚踹翻到地上:“你丫想什么呢?不想活了?上面说了委托的人手很长,让我们管好自己下面,别生事,人家明确交代了只要照片不能操!”
    那人佝偻着背瑟瑟躲远了。
    终于,一切结束了,简初直接从椅子上跌到了地上,下身一片血水流淌,呼吸很浅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知觉。
    那些人收拾东西走掉了,简初听到有人在急切地叫她,渐渐清醒过来,茫然地看看四周,记忆回到脑中,一阵痛苦袭上心头,她艰难地爬起来,抓过地上的衣服穿好,一瘸一拐走过去解开蚊子手上的捆绳。
    蚊子折了一只胳膊一条腿,撑着旁边的墙才能站立,刚刚稳住身体,简初却倒了下去,蚊子下意识一扶,两个人双双摔在地上,蚊子被简初压到骨折的腿,疼出了一脑袋汗,却第一时间翻身去看简初,只见她紧闭着眼,嘴唇苍白,眉心紧蹙,他慌乱地摇晃她,她却没法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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