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毓嘴上说着狠话,心里却是思念至极,"赵兆京,卫林军最近有何军务,令月全在忙些什么"

    赵兆京心想,卫林军根本不归他管,他哪知道。皇上失了面子,要他来解释,这话儿可得怎么编呢?他本就不善说谎,一下面红耳赤。

    萧士明见了,开口说,"皇上,军中事务是比我们文臣在这闲聊重要。皇上原谅了令将军吧。"

    赵兆京赶紧投了个感谢的眼神。

    言越川见这情景也是有趣,竟露了个不适时的笑。萧士明担心隆毓见怪,瞪了言越川一下。

    隆毓平日里单独召见萧士明,总觉得他说话极少有严肃和打官腔的时候,没想到言越川在跟前,他倒是嘴巴上多了个把门的,人也紧张起几分。

    "今儿宴饮不论君臣。萧卿,朕倒是难得见你这个样子,你对言越川也太紧张。"

    "是微臣没规矩,请皇上恕罪。"言越川起身告罪。

    "行了,你们俩不一起出现的时候哪有那么多官话。"隆毓心里羡慕这俩人,想到令月全不来,心里又泛酸。

    一场宴饮,好酒好菜,又安排了歌舞助兴,几位臣子都十分尽兴,独隆毓一杯酒接一杯,像是要把自己灌醉了好不去想那个人。

    宴席终了,全禄扶起隆毓欲往华阳宫歇息,又唤内监去太医院取解酒药以免隆毓伤身。

    "我来。"隆毓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接了全禄的手,鼻头居然立即酸了一下。

    "令月全,你不是告罪不来吗?你真是要反了。"隆毓酒意未散,靠着旁边的人就要倒下去。

    令月全手下多使了几分力扶稳他。"我确实今日有事,本以为赶不来,不是存心气你。你这是做什么,喝这样许多。"

    扶着隆毓到了华阳宫,解酒药也送了来,令月全看隆毓那快不省人事的样子,嘴对嘴喂他,把汤药送到隆毓喉口。

    令月全抱着他约莫一柱□□夫,怀中人才半清醒过来。

    "你来了?我刚刚醉了,说什么你别当真啊。"隆毓记忆模糊,一开口就解释 ,依稀记得自己迷糊间责骂了令月全。

    "我今日伤你面子了,你骂我也应当的。只是我确实有事,不是存心气你,你把自己灌成这样,是为了让我心疼"令月全把隆毓抱着靠着卧榻,给他顺气。

    "有什么事,怎么不让人来报我"

    "萧家被重处,军中有些伏敏旧部不满闹事,我可以处理。告诉了你,不知道要惹出多大事来,别问了。"

    "哪些个混账东西还敢闹"隆毓正要发火,嘴巴被令月全用唇堵上,"现下一刻值千金,不谈这些好不好"

    隆毓体内酒气未散,又许久没见令月全,一个吻已经让他□□焚身。"上回朕答应了你却没成,今天还给你吧。"隆毓虽然意识还不全清楚,却还记得上次云来茶馆里的事。

    令月全只顾吻他,从颈脖往下,一直吻到隆毓□□高昂之处,没有犹疑一口吞了下去。

    令月全第一次这样侍奉他,隆毓只觉舒爽至极,不禁喊了一声,将身下之物又往里送了一送。令月全吮着口中之物,不停吞吐,舌头打绕,一手拨弄着两侧敏感之处。

    隆毓手肘撑起上身,看着令月全跪在面前,脸深埋于他的大腿之间,臀线高高耸起,一心侍奉他的姿态实在诱人。隆毓又再往前一挺,那玩意便深及令月全喉口。令月全吃不消,松了口。隆毓见他辛苦,忍下急欲,伸手抱他起来,一个吻覆上他唇,而后转身将他压上龙床。

    华阳宫,皇帝寝宫,连皇后也尚未踏足的地方,此刻正是一番春光迤逦。隆毓带着两分酒意,手下力气便有些难控,令月全□□被他握住,隐隐生疼,只好轻声说,"你轻点儿。"隆毓松了手,摸索着在床沿边找一机关,按下后龙床之下便开启一暗格,令月全目瞪口呆,看着那些器物,便明白了过来,脸上顿红。

    "朕早就想在这宠幸你,这些东西备得久了。"

    "你说话不算数,今日又要欺负我。"令月全佯装生气,别脸过去。"那我,我让着你。"隆毓刚刚强忍欲望,现下已经急火攻心,却还顾着令月全怕他生气。令月全听他呼吸急促,转头吻上他,手上去抚隆毓巨物。

    "在你宫里,还是龙床之上,我怎么敢,只好由得你欺负了。"一句话说出来,隆毓喜极,便从那暗格里掏出一把玉柄匕首,将令月全衣衫从领口往下划,哗啦一声,令月全衣衫尽开,胸口两颗红珠挺立,下身高高举起,一身的好风光尽在隆毓眼前。隆毓卸下刀锋,将刀柄往令月全身后密处送。

    "这块玉在外凉滑,在内温润,不会伤到你。"隆毓将雕着螺纹如男子器物的白玉刀柄慢慢推入,令月全便觉身后由凉意逐渐转热,那承欢之处不禁紧缩,却是没有异物的侵入感,舒爽无比,更想着有人抚慰。

    隆毓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既舒服又渴望,手上边缓缓推动那玉,低头去啄令月全胸前那两颗。令月全□□声渐起,随着那玉的进出高高低低。

    隆毓从暗格中拿出一软绳,将他缠上令月全双手,出声命道,"不许动。"令月全乖乖把手给他,隆毓于是将令月全双手缚起于身后,将那玉取出,令月全不禁叫出声来,扭着身子想要擒住那玉,"想要"隆毓将玉整块抽出,在令月全身子里的那头已是水光粼粼。

    "想。"令月全马上回答,不带一点思索,可见已□□焚身。

    隆毓从暗格中取了一颗小丸塞入令月全□□。"这药,催你□□,在你那里化开,等下便会保护好你不至受伤,你再等一等。"

    隆毓嘴上叫令月全等等,自己却是忍地难受。令月全双手被绑无法动弹,只好用力昂头去含住隆毓那发胀难受之处。隆毓被他一直含住,直到那药全化,从令月全□□流出一股淡色。令月全受药力,身体愈发滚烫,□□难忍快要留下泪来,"我要,求你。"

    隆毓终于到他身后,将自己巨物推入,令月全只觉等待已久的空洞被填满,一丝痛感也无。身体便迎着隆毓的□□剧烈起伏,隆毓手下用力,在他臀上拍了几下,令月全被一点痛感刺激地更深地迎送,□□不断渗出□□。"前面,好不好。"令月全转头看隆毓,眼带恳求。隆毓于是伸手去握了他□□,帮他侍弄。前后一起的刺激,令月全陷入欲生欲死的强大快感。

    一股浊液喷上龙床床沿,令月全整个人瘫软下来,隆毓提他后身,也泄在他身体里,解了他的手,从身后抱住了他。嘴上说的被欺负的那个,实际被伺候地舒服至极。隆毓的万全准备和极尽温柔让令月全一丝不适也无,只有极大快感和无限温存。

    "你对我,真的很好。"令月全被隆毓抱着,心里好似被太阳光照着一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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