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似得急切,而秦风被他那张湿热的小嘴含得欲火焚身,当即掰开发红的臀瓣沉腰往里撞进去。燕行月立刻抓住了秦风的发梢,绷紧的腰缓缓软下去,随着他的侵入眉宇间的情欲夹杂起痛楚,原是太久未亲近穴道被撑得酸涩起来。

    “……行月,马上就不疼了……”秦风缠缠绵绵地吻他,又哄又骗,抓着男孩的腰狠狠一撞,燕行月被他顶得哭喊出声,瘫软在床榻上流起泪来。

    秦风低头去看被自己性器撑满的花穴,微红的嘴边连褶皱都淡了,含着紫黑色的狰狞物件可怜兮兮地翕动。当真是淫迷到了极点,他又如何忍得住,先前许下的承诺烟消云散,按住男孩的后颈狠狠地亲吻,拎起一条无力的腿抽出欲根再粗暴地撞进去。燕行月的泪源源不断涌出来,花穴酸痛难耐,肿胀的欲根又烫得人浑身无力,滋味比以前还要磨人,他泪眼婆娑地望着秦风,那张脸早已深深刻在心底,眉目间依旧有无法消磨的阴狠,目光也时常闪烁着毒辣,可面对自己时又偏生出几分小心与试探,明明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主,硬是被情情爱爱逼得束手无策。

    燕行月疼得不想继续,秦风约莫是从他的情绪里察觉了出来,忐忑地注视着他。男孩的心被酸涩填满,他抬起腿艰难地勾住秦风的腰,脸埋在对方颈窝里亲吻。

    “……可说好了要喂饱我。”男孩轻声呢喃,耳根都羞红了,话音刚落就觉得体内那根狰狞的性器弹动着肿胀起来,继而疯狂的顶弄随之而来,情欲像只残暴的兽,将他含在湿热的嘴里舔弄,秦风的吻与掠夺别无二致,燕行月被他的心思烫得再也生不出拒绝,便随他如何折腾了。

    终究还是看不得秦风这样的人低眉顺目的模样,不论是从前他要去求陆啸拿解药也好,还是现在陪着他也罢,燕行月就是觉得秦风该是毫不顾忌的人,心里有了挂念才磨了他的性子,看得人心疼。可这一切又源于男孩自己,他何尝不是因为秦风有了变化?说到底感情二字当真难以琢磨,爱恨不过一念之间,当初恨得多深,现下爱得就有多狠,爱意揉碎了融进骨血里,再多的纠缠也不够。

    秦风搂着燕行月翻身,男孩跪伏在床上喘息,双乳被揉得满是红痕,下身与秦风紧紧镶嵌,滑腻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个不休,动作间水声泛滥,那根狰狞的物件在他柔嫩的花穴里驰骋,粗暴地碾压着穴道深处的媚肉,激得燕行月上半身软倒下去,只翘着白嫩的屁股与秦风交欢。

    秦风沉腰狠狠一顶,撞在一处柔软的穴肉上,男孩腰塌下来,跌在被褥里尖叫着射了,秦风趁机分开他的双腿,寻着那一点狂风暴雨般地抽送起来,直操得男孩小腹滚烫,花穴喷出粘稠的汁,连穴道尽头的宫口都痉挛着裂开一条缝。

    “……秦风……快进来……”燕行月趴在床上浑身无力,指尖微微发颤只腰随着秦风的顶弄无意识地挺动。

    秦风闻若未闻,咬牙碾磨着那一点。

    “秦风……”燕行月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刚释放过得欲根又吐出了白浊,“秦风你……你进来啊……”

    秦风的手绕到男孩身前,再一次握住了精致的乳,一边挺腰操弄一边把玩柔软的乳肉。

    “我……我要你喂饱我……”燕行月呜呜地哭起来,胡乱挣扎着往前爬,被秦风恶狠狠地撞击吓得跌回被褥,半晌花穴与性器同时高潮了。

    “……还饿吗?”秦风嗓音沙哑,手在他腰间意犹未尽地揉捏,“这嘴真是馋极了。”

    燕行月隐约猜到秦风不射给他的原由,心里又气又急,趁秦风不备翻身跨坐在了他腰间,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屁股把满是爱液的性器一吞到底。

    “……行月?”秦风扶着他的腰乱了分寸,“疼不疼?”

    燕行月眼里含着泪,望着他笑起来,媚眼如丝只道:“你快喂饱我。”说罢俯身含住了秦风的喉结,肩上乌黑的秀发如水般倾斜而下,拂过秦风的面颊带起一股甘甜的幽香。

    秦风埋在男孩花穴里的性器肿胀到了极致,双手抓住他潮湿的臀瓣眼底的欲火燃烧起来。

    燕行月亲了亲秦风的喉结,微微抬头将眼前的碎发拨开,翘起屁股将那滚烫的欲根吐出来一点,柔软的胸紧紧贴在秦风的胸口,像一条滑腻的蛇,缠着秦风缓缓地摩擦,他湿热的喘息由颈侧蔓延到耳根,鲜红的舌尖舔弄着秦风的耳垂。

    “……我还饿着呢。”燕行月微笑起来,“秦风,你快喂饱我。”

    秦风脑海里最后的理智也烟消云散,猛地翻身抬起男孩的双腿狠狠撞进去,狰狞的性器粗暴地贯穿花穴,深深埋入湿软的子宫。燕行月被顶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双乳溢出奶汁被秦风埋头喝了,身子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花穴在剧烈的交合间红肿起来,秦风的欲根带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柔软的子宫也被撞得滚烫。

    “给我……”燕行月紧紧环着秦风的脖颈,“秦风,全给我……”

    秦风闻言用力一撞,男孩再也说不出话,偏头恍恍惚惚去看一屋的春光烂漫,翻卷的白色帷幔在他眼里逐渐化为盛开的花朵,秦风的吻从胸口回到他唇边,交缠的手指逐渐收紧,燕行月闭上了双眼,被秦风发疯似的冲撞顶得瑟瑟发抖,他想与秦风一起攀上情欲的顶峰,可终究耐不住先去了,绷紧了脚尖腰拼命往前送,穴道深处的汁水全冲刷在了肿胀的性器上,秦风搂着他的双臂骤然收紧,在男孩还未消散的高潮里全射进了子宫,于是燕行月浑浑噩噩被喷涌而出的白浊激得又去了,小腹微微鼓起,继而腰一软,与秦风一同跌进湿漉漉的被褥。

    温热的情欲将他们包裹,男孩的身子还与秦风缠在一起,连手指都是十指相扣的,他好半晌才迷迷糊糊寻回零星的神智,瞥见秦风伏在自己身上蹙眉看着隆起的小腹,那神情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痛楚。

    “……还想要?”燕行月懒洋洋地伸手勾住秦风的脖子。

    秦风的手覆盖在他柔软的腰腹上,目光挣扎:“……行月,我怕你……”

    “有便有了,我愿意的。”

    “可我舍不得你……”秦风将他无力的身子搂住,“你都养了这么久了身子还是不好,吃也吃不下去什么东西,睡得也浅,这时再来一回我要心疼死了。”

    燕行月趴在他怀里软软地笑起来:“哪儿那么容易就有了……”

    秦风闻言俯身亲他鼓起的小腹。

    “再说了,我愿意你还不高兴?”

    “高兴……”秦风苦闷地把脸贴在他小腹上,“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真该和师父要了不让你怀孕的药。”

    燕行月抬起腿踢他:“又来?还嫌我吃的药不够多吗?”

    秦风按着他的腿抬起头,男孩嘴角还有未消散的笑意,头发散落在床上像柔软的黑色绸缎,他凑上去吻燕行月的眉眼,无可奈何:“如何舍得……”

    “舍不得什么?”燕行月头枕在秦风的手臂上怨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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