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四哥今晚,喝酒,我就,就把他,踹下床!”
    “好!”鼓掌。
    门外一人眼冒寒光,另外两人摇头,目带怜悯。
    “我,我也,决定了!”
    “什麽?”
    “再也,不,不,不觉得,自己丑,不让,状元哥,为我担心。”
    “好!四芽(哥)才不丑!”
    “如果才疏,嫌弃我,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对!不认!不认!”
    “我,我也,决定了!”
    “什麽?”
    “若,若……若韵峥和韵嵘,再和别人,亲热,我就,就……”
    “把他们赶下床!”
    “不!”
    “什麽?”
    “我就剃了头,当,和尚去!”
    “少爷(白大哥)!”
    “再也,不理,他们!”
    “好!但是,为什麽要,当和尚?”
    “我当了,和尚,就是,出家人……他们,就不能,碰我了。我不,不给,他们碰,我,会,会吐。”
    “好!不碰!不给碰!”
    “嗯!不给,碰!”
    “砰!”
    门被人一脚踹开,三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转过头,脸上带泪,满眼惊讶。
    “韵……嵘?”白忻澈摇摇晃晃地靠在小四身上。
    “四哥……你,唔,怎麽会,来……”童瞳手里还拿著酒杯。
    “状元,哥。”小四左摇右摆。
    蓝韵嵘上前把童瞳和小四从白忻澈身上扒开,小四落入了文状元的怀里,童瞳落入了童含绉的怀里。
    “韵……嵘?唔……我,和小四,童瞳,还没,喝,完呢。”被抱起来的白忻澈晃著头说。
    “喝!喝!”童瞳举杯,却发现手里的杯子没了。
    “状元哥……不要,嫌弃我……”小四完全醉了。
    蓝韵嵘二话不说地抱著白忻澈就走,另外两人也是同样的动作。童瞳抱著童含绉大喊:“你不许!不许!喝酒!四哥,最坏!坏!”童含绉的下巴紧绷。
    “韵嵘……韵峥……我的……都是,我的……”白忻澈抱著蓝韵嵘不停磨蹭。蓝韵嵘把他的脑袋扣在自己胸前,快步出了酒楼上了马。
    “我的……我的……是我的……”说著醉话,白忻澈被带走了。
    “四哥,我不要,喝粥……来,还来,四哥……”童瞳也被带走了。
    “状元哥……我爱你……好爱好爱……”小四也被带走了。
    ※
    “皇上,嵘王派人传信过来,说今晚带侯爷到韵园去了,说侯爷喝醉了,身子不大舒服,让您过去一趟。”
    “喝醉了?”正在批阅奏摺的刘韵峥放下笔,蹙眉,想了想,他道:“朕今晚去韵园。”
    “是。”
    忻澈身子不舒服,韵嵘怎麽不把忻澈带回宫反而让他过去?刘韵峥一边让人给他更衣一边暗想。白忻澈今天出去喝酒的事他是知道的,也同意了。那人做事一向有分寸,偶尔放纵一番也是应该的。
    很快出了宫来到韵园,刘韵峥没有让奴才跟著,独自去了蓝韵嵘在韵园的住处。一进屋,他就冷了脸:“怎麽了?”蓝韵嵘的脸色很不好。然後他看到了躺在床上显然已经睡著的人。
    “酒楼的人说忻澈他们三个在里边哭,我就过去了,然後听到了忻澈的一些醉话。”
    “什麽话?”
    刘韵峥猜到了一些。
    “他还在为芋头的事自责。”
    刘韵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脸的懊悔,那件事是他和韵嵘任性,和这人根本没有关系。
    “我们以前和别人亲近的事,给他下药的事,他也没有放下。”
    刘韵峥愕然地看了过去,这麽多年了他以为这人早就放下了。
    “他说那时候他很心痛,又有点儿期待我们抱他。”
    刘韵峥的脸色瞬间一变,愕然变成了惊讶。
    “他说我们心疼他不愿意再让他生,可他想再要一个孩子,想生个孩子姓白。”
    惊讶变成了惊喜,刘韵峥微笑著摇头:“我知道他的心思,但不行,那太伤身了,爹也会担心的。”
    蓝韵嵘继续说:“他说如果我们再敢和别人亲近,他就当和尚去。”
    刘韵峥愣了。
    “他说当了和尚他就是出家人,我们就不能再碰他。我们碰了别人再碰他的话他会吐。”
    “哈哈……”刘韵峥很是愉悦地说:“忻澈会吃醋了,好事,好事。”
    不同于他的欣喜,蓝韵嵘却是面无表情,甚至还带著点恼怒。见他这样,刘韵峥不笑了,问:“忻澈还说什麽了?你怎麽一脸的不高兴。”
    “你若在的话也会不高兴!”蓝韵嵘的眼里冒著火苗,“咱们两个人还抵不过人家一个人。”
    “怎麽说?”
    “童含绉喝醉了酒能让童瞳在床上躺七、八天,文状元能让小四在床上躺十来天,可咱们俩只能让忻澈在床上躺六天!”怒火一触即发。
    刘韵峥笑不出来了,而蓝韵嵘的下一句话令他也是怒火直冒。
    “童含绉和文状元可都在外头听到了。”
    刘韵峥站了起来,脱衣裳:“这可真叫人笑话去了,不清楚的还当咱俩不济呢!”
    “你说咱们让忻澈躺几天?”蓝韵嵘走到床边,也开始脱衣裳。
    “能躺几天就躺几天!输给文状元,我这皇上的脸往哪搁!”
    “咱们俩可是都输了。”
    “这次绝不能放过忻澈,不然今後咱们俩别出去见人了!”
    “这回不能心软,绝不能让人小瞧了!”
    “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
    晕死过去的白忻澈瞬间被剥了个精光,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风暴。
    ※
    “四哥,你最坏!最坏了!”
    童府,童瞳骑在童含绉的腰上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停地念著“坏”。
    “我怎麽坏了?”
    任童瞳在他身上轻薄,童含绉的眼里是隐隐的怒火加欲火,居然输给了隔壁的那家伙。
    “你一喝酒就坏,以後,不许喝酒!”
    咬著童含绉的脖子,童瞳扯开他的衣襟肆意“轻薄”。享受著童瞳的主动,童含绉眯起眼睛,这种感觉很不错。
    “我,我也要让四哥,天天,喝粥。”童瞳咕哝著,啃咬逐渐下滑。
    “那不错,让我看看你怎麽让我喝粥。”童含绉配合著脱掉自己的衣裳,还脱了童瞳的衣裳。
    “我,我要,在上面!”
    毫无气势地对童含绉低吼,童瞳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他不自知的妩媚,看得童含绉的小兄弟立刻精神抖擞。
    “你现在不是在上面吗?”
    童含绉轻抚童瞳的身子,爱不释手。
    “我要,吃了四哥!”凶巴巴地吼一句,童瞳向後退了退,张口就含住了童含绉的分身。
    “嘶……”舒服地抽了口气,童含绉沙哑地说:“轻点,小心你的牙齿。”他的笨妻喝了酒後竟然会这麽主动,不错,不错。
    “唔……”用著自己知道的所有办法“吃”著四哥,听著四哥舒服的呻吟,童瞳很自豪。
    “瞳,你不是要吃我吗?坐到我腰上来。”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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