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对她,才把妹妹嫁给你的”

    “陌儿,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呵,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后悔。

    所以,所有人都觉得是我错了,所有人都觉得是我负了她,是吗?呵,然而就在韩陌离婚后,夏清如还是嫁给了席端业,在那个时候,韩陌学会了酗酒,所有人都认为他在为夏清如心伤,他也一直这么认为,只是,有一天他酒醒发现自己醉倒在温仪早就搬走的空房里。

    韩陌开始看不懂自己了。

    清如问他五年了,他的心有变过吗。

    韩陌是这么回答的。

    “没有,我的心一直只有一个你”

    真的是这样吗,韩陌心里一个角落小声却不容忽视的抗议着。

    “韩陌,你这个人性情浮躁,以至于学无所成,做学问不成,做人更是失败,你离婚再娶就是用情不专的证明!

    夏清如,你和韩陌都是过来人,我希望从今以后你能恪遵妇道,检讨自己的个性和行为,离婚再婚都是你们性格的过失所造成的,希望你们不要一错再错自误误人。不要以自私自利作为行事的准则,不要以荒唐和享乐作为人生追求的目的,不要再把婚姻当作是儿戏,以为高兴可以结婚,不高兴可以离婚,让父母汗颜,让朋友不齿,让社会看笑话!总之,我希望这是你们两个人这一辈子最后一次结婚!这就是我对你们的祝贺!―――我说完了!”

    胡玦婚宴上的一番话,字字千钧,掷地有声,满堂宾客无不面面相觑,殊不知最受触动正是韩陌本人,师父的话好似一把刀每个字落在韩陌心上堪比凌迟。

    婚礼欲结束的时候,韩父在众人面前扇了韩陌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韩岳林半生戎马,如果是以往有谁让我受到这样的侮辱,老子一定二话不说拿枪弹子往对方里扫,可是今天,我被人戳到脊梁骨了却一点也不敢动,因为这是我儿子给我的耻辱”

    “陌儿,你父亲一时生气,你……”

    “妈,我没事”

    韩陌不忘宽慰在一旁急红了眼的清如。

    “放心,我没事”

    韩陌,你爱的是谁?

    我爱的是夏清如,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康桥边上站着的是的他的爱人,一袭白裙,韩陌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向他心中的女神走去,倩影缓缓转身,一双妙目绞着韩陌。

    “韩陌,你来了”

    韩陌大惊,大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脑中全是温仪的惊鸿一瞥。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惟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命;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多少次,午夜梦醒时分在脑中回荡着是温仪那一遍遍的低吟,带着几分悲凉,几分哀叹。

    韩陌以为自己早就忘记这一段了,直到午夜梦回他才发现他从没一刻忘记过,只是一直不愿面对罢了。

    谁说,那只是温仪的业障,这些年的爱恨流离,那又何尝不是韩陌的心之所系。

    韩陌想他已入了魔障。

    梦里温仪瞪着一双滚圆的杏眼,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我看你也是个乡下土包子"与现实中那双清澈的明眸重合,温仪看着他一脸尴尬,勉勉强强扯了一个笑。

    “笑得真丑”韩陌心道,内心深处却是无法抑制的欢喜。

    韩陌第一次见温仪穿套装的样子。从前以往,温仪见了他都是弓着背,要么是默然的,要么是怯懦的,无不意外都是缩着肩的。今天他见到的温仪,落落大方,挺直着背,见到自己更不会躲避自己的眼神,而是大胆的与之对视。

    韩陌不得不承认,温仪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温仪了,她变得自信,独立,坚强。

    这样很好,这样的温仪真的很好。

    “你过得很好。”

    其实,这是韩陌难得的称赞。可惜,温仪没有领会到这一点。

    “不过你也是,不是吗”

    韩陌第一个想到的是温仪在问他的近况,后来,联系到清如在舞会上一掷千金的行为可能传到了温仪的耳朵里,还有自己生活拮据不得不求助韩家,一想到这一些温仪可能都知道,所以说了这句话来揶揄他,韩陌墨眸冰冷,内心被怒火点燃。我好心称赞你,你却拿话来嘲讽我。

    好一个温仪,你可真行,好啊你!

    气极之下,韩陌端起茶猛灌了几口,不再理会温仪。

    清如误会的时候,韩陌有冲动想把事情全摊开来说清楚的,他太需要发泄了。

    温仪却抢先帮他解围了。

    这时,韩陌才意识到一点。

    无论什么时候,温仪都是会帮韩陌的。

    只要是他想的事,温仪最终都会成全他,哪怕是委屈她自己。

    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韩陌也很惊讶,他记得五年前,温仪的字还不是这样的,只是那时他来不及细究就去追清如了,她穿着一身睡衣就出去了,太危险了。

    “你,你有什么是想到的,早知道我真不该见你”

    那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的,说完韩陌立马就后悔了。

    每次他想对温仪好,到最后也只会变成伤害。

    韩陌劝回夏清如的时,发誓他有生之年再也不会再见温仪了。

    韩陌之于温仪,真真相见不如不见的好。

    有天,他从朱旧那听到古家要和温家联姻。

    他皱着眉,“我记得古家只有一个独子,莫不是”

    “就是和温家的二女儿啊,这女人,可真了不起,据说是二婚,还当着大盛洋行行政顾问的位置,古家可谓是钱誉双收”

    一年轻研究生大放厥词,被朱旧敲打后才意识到面前的韩学士正是那位温家二女的前夫,心里不禁感叹‘世界真小'。

    韩陌恍若未闻。

    是呀,温仪,嫁给他现在也不过24的年纪,有自己的事业,长相较好,品味不俗,又有良好的家庭背景,即使有再婚那一点在那,只要对方不介意也无伤大雅,再嫁合乎情理,如果你说她没有人追求韩陌才会奇怪。

    韩陌,你已经有了清如,难道你还奢望人家一辈子守着你不放吗。

    话是这么说的,韩陌却抑制不住地想。

    到了,温仪成婚那天,他还是忍不住将那只杏花木簪送了过去。

    他没有别的意思,只觉得温仪应该拥有。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一生,终是他欠了她的。

    那天,清如追问那根杏花木簪的下落,韩陌不堪其扰只好道出事实。

    “那木簪我曾数次向你讨要,你都没有给,没想到你竟然是为她留的,韩陌,你如何对得起我”

    “韩陌,你如何对得起我”

    清如红了眼,双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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