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鼓扛帆,肖安捧罐,一边走一边哭得很伤心,太子在一旁骑着马,看到肖安这幅样子有些心疼,担心她怀孕身子虚弱,下了马,对肖安说:“要不你把罐子给一个护卫捧着,你骑在马上吧,这样轻松些,这里离皇陵还很远呢!小心累着你!”

    肖安有些心动,肖鼓在一旁说:“太子,让肖安捧罐吧,这是大辽的规矩,儿子扛帆,女儿捧罐,我娘最疼肖安了,这是最后一次尽孝了,以后也没有机会了,累不坏她,原本就是山里野里长大的孩子,没有那么娇气!再说现在日子短,她的身子还不沉,不妨事!”

    肖安了肖鼓的话,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捧着下食罐子,耷拉着脸子往前走。

    上官婉晴坐在一顶轿子里面,两个丫头跟随着,在太子马后面不远处,肖安转回头看了看坐在轿子里面的上官婉晴,小声嘟囔:“都是太子妃,怎么她偏偏坐在轿子中,我却要徒步走呢?”

    肖鼓到了肖安的话,低声对肖安说:“闭上嘴!送葬的是咱们的娘,人家作为干女儿能够来就已经很仗义,很不错了,更何况人家是太子妃!你只不过是一个侧妃,跟人家比什么?”

    肖安了肖鼓的话闭了嘴,可是还是觉得不公平,总是不停转头看上官婉晴的轿子。

    纳兰金贝骑着马,跟在三百御林军的仪仗队后面,腰间也扎着白色的孝带,在他心目中,原本要做琅琊贺青的女婿的,一直干娘干娘地叫着,因此虽然他今日重任在身,也随着那些干儿子的礼仪腰扎孝带。

    纳兰金贝突然发现,迎着送葬的队伍,一对对过来很多人马,这些人马不像是寻找百姓的样子,似乎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可是穿的衣服却是五花八门。

    纳兰金贝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人似乎都是赶往皇宫的方向,他们究竟是去做什么了呢?

    今天既不是什么节日,又是赶集,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而且都是年轻力壮的人!

    根据纳兰金贝这么多年在军营训练的经验,刚刚过去的一部分人马绝对不是什么平常人,今日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究竟是什么呢?

    纳兰金贝这样想着寻找太子的马奔了过来:“太子,您有没有观察到刚刚过去的人马,似乎已经好多人,您看,一帮,一帮的,又过来一帮,似乎都在急匆匆赶往皇宫的方向,您觉得呢?发现他们的身上似乎穿着防箭衣?像是……”

    太子一边骑在马上,一边看着肖鼓扛帆,肖安捧罐,又担心肖安身怀有孕,受不了路途遥远,现在的肖安可是重点的保护对象,于是想让肖安坐在马上,可是肖鼓又不愿意,让肖安给自己的娘尽孝,坚持要让肖安自己走。

    太子觉得肖鼓重孝在身,自己也曾和肖鼓结拜,这样论起来,琅琊贺青也是太子的干娘,现在太子又知道肖鼓,就是此时的慕容鼓已经是自己的亲兄弟,只能让着肖鼓。

    太子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有明显表现出来,看到纳兰金贝走过来,又到他说了这些话,也开始观察身边不停过往的一对对人马,有的是三五成群,有的是十人八人一伙,但是表情都是一样的匆匆赶路,似乎很急的样子。

    太子看了看,对纳兰金贝说:“是啊!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呢,真的是像在分散急行军的样子!”

    纳兰金贝和太子一边观察着,一边骑在马上并驾齐驱,突然纳兰金贝发现又过来一大队人马,这些人和刚刚过去的明显不同,明显不是一个部分的。

    纳兰金贝仔细一看,里面竟然有很多熟悉的面孔,原来是自己的驻地就是他的干爹完颜乎邪带的兵。纳兰金贝在驻地里面整天带着这些人训练,都很熟悉,可是这些人见到纳兰金贝就像不认识一样,面无表情地超前赶路,一句话没有。

    这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才能表现出来的素质!

    “太子,难道皇宫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吗?这些可是我干爹带的正规军,没有皇上的通关令牌和上将军的调军令是不能出兵的!”纳兰金贝对太子说。

    “是啊,难道皇宫里面……不好,是不是我父皇……”太子说到这里,立刻紧张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完颜乎邪骑马匆匆赶了过来,见到了太子和纳兰金贝,完颜乎邪在马上拱手对太子说:“臣完颜乎邪本应下马给太子请安,可是军务在身,片刻不能耽搁,望太子见谅,呼伦贝,你就替干爹给肖鼓娘多烧点纸吧,今日理应去送葬的,可是接到上将军的军令,军令如山,抱歉了!”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纳兰金贝问完颜乎邪,完颜乎邪没有言语,打马向着京城的方向狂奔。

    太子突然心乱如麻,想立刻返回皇宫去看看究竟出了什么大事,可是送葬的队伍才走到一半,琅琊贺青的棺木还没有入土为安。

    慕容鼓到了太子和纳兰金贝的对话,也感觉到皇宫里面出了大事,可是自己的娘比什么都重要,慕容鼓没有表态,一本正经地扛着帆,装作没有见的样子。

    太子骑马明显放慢了脚步,似乎想调转马头的样子,可是看到慕容鼓这个样子,突然对送葬的队伍大声吆喝:“加快脚步,全速前进!”

    慕容鼓出来了,太子想回去不能,只能选择了速去速回。

    上官婉晴坐在轿子里面,可是外面的一举一动全都到了耳朵里面,上官婉晴命人把轿子抬到太子近前,掀开轿帘对太子说:“太子,您放心不下父皇,就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有我肖安,肖鼓,还有这么多人,您带上几个护卫返回去看看吧!”

    上官婉晴的话正中下怀,太子转眼看看慕容鼓:“二弟……”

    太子刚刚说到这里,慕容鼓开了口:“太子,您请便吧!”

    太子到慕容鼓这样说,如释重负,对慕容鼓说:“三弟,抱歉了,让太子妃替我去怡妃娘娘的坟前主持入葬吧,我实在是不放心父皇,我和舅舅从圣清宫出来的时候,父皇就吐血,病得很重,御林军留下保护你们,我走了!”

    太子说着话,调转马头,有四五个护卫跟着,打马向皇宫奔去。

    寸步不离太子的是六鼠钮咕噜福成,见到太子摘下腰间的孝带打马离去,也对慕容鼓说了声:“二哥,六弟抱歉了,对不起干娘了,我是太子的护卫,他走到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的,我要负责太子的安危!我也会去了!”

    六鼠说着也摘下腰间白色孝带,未等慕容鼓回话,打马朝着太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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