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听见是门铃响了,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她打开了房门,走到了玄关处。

    门铃这个时候又响了一声,在深夜里,非常清晰,让季凡完全清醒过来。

    她张了张嘴,问道“谁?”

    她发现自己语气中有着轻微的颤抖。

    “季凡,是我。”

    季凡一瞬间打开了门,在看清赵书城的身影后,她上前扑到了赵书城的怀里。

    他的身上满是夜里的凉气,却盖不住身上熟悉的气味。

    季凡抱的很紧,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

    季凡再也没有困意,她看向身边的赵书城,自己这三个月以来不知道做了多少这样的梦,此时他真实的躺在自己的身侧。

    温热的体温,有力的心跳,健硕的胸膛,宽阔的臂膀,她恨不得重重的吻他。

    可是他的面色虽然有着欣喜,却透露着重重的疲惫。

    季凡什么也没问,没问他为什么这三个月毫无音讯、没问他事情处理的怎样、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这里。

    但是她感觉的道,赵书城不会再走了。

    季凡天快亮的时候才睡去,快到午时的时候,却被身边人的呼吸吵醒,赵书城的脸近在咫尺,眼神中满是温柔。

    他看到季凡睁开了双眼,不禁倾身吻了上去,季凡热情的回应着,手臂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腰,一室旖旎。

    赵书城穿着粗气把脑袋埋在季凡的颈窝的时候,季凡在他耳边说道“我帮你照顾了你的花,他们都很好。”

    赵书城显然有些吃惊“你会养?”

    “我学的,百度、甚至还买了书。”

    她看着赵书城的眉眼,无限风情。

    只觉得再也无需说什么,赵书城吻的愈发用力。

    他紧紧相拥着怀中的女人,嘶哑着嗓音在她的发丝叹息了一声“季凡,可以和我说说你的父母么?”

    “···”季凡呼吸一顿,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赵书城,赵书城看了她的双眼,沉默了三秒后,又笑了下“不愿意说就算了,睡吧。”

    季凡没说话,贴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心里却泛起了波澜。

    他回来的这段日子,重新回到了幼儿园,却好像总是很忙,有时季凡都是直接去了他的家里。

    他的踪迹越来越捉摸不定,季凡见到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有时候打电话都是不超过2分钟就挂断了。

    她不是一个疑心的女人,如果赵书城忙,就让他忙,她觉得,多的是时间等他。

    感情是需要两个人经营,但是她给的自由一向多。

    这样过了一些日子后,最长的一次甚至两个多星期都没有见面。

    季凡还来不及奇怪,当她再次来到那栋居民楼的时候,却看到了一楼的魏兰,她背对着自己准备上楼。

    季凡跑着赶上去,问她有没有看到赵书城。

    魏兰的态度冷漠又直接“你不会再看到他了,季小姐。”

    季凡看着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魏兰的背影,站在原地没有出声,没有疑问,没有质问。

    她到了3楼,敲了门后却没有人回应,她掏出钥匙打开门,屋内也没有人。

    她在屋内站了许久,却转身离开。

    赵书城的飞电话打不通,幼儿园也告知季凡赵书城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来了,告了病假。

    生病了?可是在哪呢?

    她终于敲响了魏兰的房门。

    ☆、二十

    魏兰打开门,看到是她后,神色淡淡的,“有什么事吗?”

    “赵书城去哪里了?”

    “他生病了。”

    “生病?”季凡怔了怔“在哪个医院?”

    她的语气已经带了焦急,不过是两个多星期没见面,生什么病了?为什么自己一无所知?

    “季小姐。”魏兰轻轻拧着眉头看着她“他不想见到你,你请回吧。”说完就关上了门。

    季凡站在门口,只觉得周身冷意,

    她站了很久,却没有力气抬起手敲门,良久,双腿都麻木了,她在转身下楼,她觉得两条腿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季凡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出门,赵燕华有些担心,但是季凡一副不想开口的模样,她不由得心里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傍晚的时候她从菜市场回来,打开门语气欢快的说着“今天买的海蟹非常新鲜··”

    却发现屋内非常安静,她走了一圈,发现季凡并不在。

    季凡来到了魏兰的楼下,她没有上楼,只是兀自站着等着。

    看到魏兰的时候,她的眼神终于有了焦距,语气里有着颤抖和怒气“赵书城到底在哪?”

    她话刚说完,却发现魏兰的眼神通红,面色灰白如土。

    她突然觉得心下有些不安“你说话啊---”

    “他死了。”

    季凡怔住了,愣了一会后,她嘶哑的吼“怎么可能?————”

    “我没有骗你,已经走了一星期了。”魏兰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戳着季凡的心。

    她觉得自己漫无目的的思想终于有了停顿,可这份停顿鲜血淋漓,满是创伤,她无法面对。

    她从未如此失控过“你到底是不是神经病?你凭什么不告诉我?一星期----一星期?哈哈哈···”季凡笑了出来,竟笑出了眼泪,魏兰看着她的模样,却不再说什么。

    赵书城死于心肌梗塞。

    季凡从不知道他有心脏问题。

    魏兰说,这是遗传,他们家心脏都不好。

    是魏兰送他去的医院,照料他从头到尾。

    直到他安然的离去,只让魏兰交给了季凡一个礼盒。

    是他从香港带回来的一颗戒指。

    透明,耀眼,闪烁着光亮,他什么也没有说。

    季凡去看了他,他去香港之前心脏问题就已经该住院治疗了,可是他没有。

    在此之前他有很多次机会说自己的身体情况,可是他没有。

    在他那天晚上来找自己的时候,应该就出事了,可是他没有说。

    为什么不说?

    奔波劳累了三个月,季凡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是她知道,应该处理好了,她没有过问魏兰,问了魏兰他下葬的地方,她自己去看了他。

    又是小雨的天气,季凡开着车,停在了墓园。她带来了一束花,色彩斑斓,是赵书城窗台的小花园,右手握着一个盒子。

    没有撑伞,她踩着高跟鞋,却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她站在墓碑前,看着照片上年轻的脸,弯腰放下了手中的花,良久的沉默后,她觉得自己已经僵硬的说不出话,终于开口后,她问道

    “赵书城你他妈什么意思?”

    “你拿我当什么?”

    “我觉得你做的对吗?”

    “你觉得我永远都不知道吗?”

    “你送的戒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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