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副队这几天……呃,”袁大嘴不好意思开口,张小胖在旁边儿补了一句,“副队大姨妈来了,哦,不,更年期来了!”

    “更你个蛋啊,”陈白东一巴掌呼在张小胖脑袋上,“见过人特么23就更年期的?从童年到青少年吧?”

    一阵哄笑,张小胖捂着脑袋,“本来就是嘛……”

    陈白东又特么给了张小胖一大耳刮子,“大嘴,带着他们多练练,这点儿本事,以后连妞儿都保护不了,还怎么娶媳妇儿。”

    “好嘞,东哥。”袁大嘴说完,就给吹了哨,一群人立马动了起来。现在的陈白东,在他们眼里可了不得,为女人捅了自个儿三刀不说,还在这种情况下把什么所谓的北美武术冠军给宰了,当兵不就得这样吗?

    陈白东还是先去跟杨坚李特汇报了下,闲聊了几句,就到了靶场。

    那个看着身形娇弱穿着一身体能训练服,脖颈子下面儿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冷佩浑然不觉,一个劲儿连着自己踢枪上膛的动作,然后再是立姿、蹲姿、卧姿几个姿势的射击动作练习。

    体能训练服上粘着枯草杆儿,头发也乱糟糟的,陈白东想不明白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讲究了,好歹也是军人世家的千金大小姐。

    “冷佩!练什么呢?你那动作可以了,来,休息会儿,喝口水。”说着拎起靶场外头放着的水壶,朝冷佩走过去。

    陈白东边走边吆喝,却发现那个女人压根儿就没有理自己的意思,一个劲儿练着自己各样的动作。

    “冷佩,冷参,冷大美女?”陈白东连着唤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只要把那些听着“恶毒”的绰号给叫了出来,“冷罗刹?冷口水?”

    冷佩突然一转头,汗发贴在脸颊,脸色酡红,抬着枪口就怼在陈白东脑门儿上,“陈白东,你再叫试试?”

    陈白东这下可吓着了,冷大美女你这是闹得哪一出?我招你惹你了?这怎么枪口都对着人来了?

    站在原地没个动静,等了好半天才嗫嗫嘴,“咋了?冷佩,谁惹你不痛快了?”说着偏出冷大姑娘的枪口,谁知道这妞到底装没装子弹,就是几发空包弹,他陈白东这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儿也给没了。

    谁惹我?你陈笨熊惹我不痛快了。

    怎么滴?给人大美女挨三刀六洞,现在跑回来炫耀来了?是啊,你陈白东自个儿多威风,刀口子底下英雄救美,没准儿人转头就把身子给了你?

    名声啊,地位啊,香车美人啊,都齐活儿了。

    你快意,你舒坦,你得瑟,你没事儿跑我这儿来干啥?特么的看我练个枪都慢蹭蹭的是吧?

    老娘倒要看看,你陈白东那肥胆儿,是不是就真不怕死了?

    怎么着?挨枪子儿的活就不敢接了?你倒是继续啊?

    ……

    陈白东搞不懂冷佩现在究竟在想什么,把水壶递过去,“渴了吧?喝一口,坐下休息会儿。”

    “你那动作,忒标准了,要是让袁大嘴那帮小子瞧着了,指不定惊为天人呢,该歇就歇会儿。”

    “怎么了这是?眼睛怎么红了?”

    冷佩突然把枪往陈白东怀里一甩,捂着脸就往宿舍跑去。

    这妮子,是不是该跟她说明白?

    陈白东想了会儿,算了吧,人要不是那意思,你不给糗大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发飙

    陈白东的伤好的虽然比预料中快,但那些高难度的动作真没法儿教他们了,但话说过来,老八营会这些的又不止他一个人,陈白东不来,照样有人带这些集训队的人。

    再说了,这些集训度的人,本来就是精英中的精英,陈白东站在这儿就一威慑,真要在有些项目上,还不一定比得过里头某些人。

    不过杨坚瞅着陈白东受伤,担心冷佩一个人忙不过来,又从侦察连给调了两个老三期过来给陈白东当副手。

    在老八营里头,三期那可就是宝贝。一般人干到第五年就不行了,更别说九年往上,营里头年纪最大的,怕就是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的这些三期老士官,这些人别看体力不比那些个二十出头的生猛小子,但真搁战场上,一个顶仨儿不是问题。

    其实说起来,按以往老八营的历史来看,像当时带陈白东的老骨那一批二期三期才是营里头真正的主心骨,但因着陈白东当年那事儿,走了一大批人,到现在,也就成了这幅青黄不接的样子。

    照卫老板原来的意思,也是打算把这些人也编进集训队的,但后来一琢磨,反正这届也不指着那什么成绩了,培养新人才是当下要紧的。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世界不是?于是乎心一横,就把这些人给“抛弃”了。

    老杨找的那俩人儿,跟陈白东都熟着呢,都是以前并肩作战的老战友,他们入伍年纪比陈白东大,岁数自然也就大些,陈白东调出老八营过后,多多少少也有着联系,本来说陈白东以来就打算过来聚聚,但又因这事儿那事儿耽搁了,这不一到任就提着两瓶儿老村长,打算叙叙旧来着。

    “得了,老李,我倒是想喝,身子骨不成了,你瞅瞅,就这样,都快成废人了,还喝?”陈白东撩起衣服一看,里头缠着的绷带还好几圈儿呢。

    李杨没法子,刚举起来的满杯的纸杯子一摞下,“算了,瞅你陈白东现在这怂样儿,还老弟兄见面呢,不喝了,不喝了。”说着鼻子一哼,朝着陈白东直摆手。

    “老李,话不能这么说啊,”陈白东站起来,正想着说点啥,一咬牙,“去球,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老李,倒酒,咱哥仨儿,今晚不醉不归!”

    咚的一声门响,冷佩推门而入,“你陈白东找死找疯了吧?要喝酒?我来!”说完抢过李杨手中的纸杯子,一大口咕咚咕咚就给闷了。

    喝的太急,连着咳嗽好几声,差点儿把眼泪给呛了出来。冷佩扯过一张战备椅,往矮桌边上一坐,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班长,倒酒,陈白东喝多少,我喝!”

    不是,这到底闹哪门子事儿啊?

    “呃,副队,你看,我们这……”李杨一下子也没个话,盯着冷佩这生瓜蛋子一样的憨劲儿,愣了半天。

    白山在一旁打个马虎眼,“副队,这不弟兄们高兴高兴,本来刚听说大熊跟副队你过来的时候就想着过来看看,这不有趟任务,现在得空了,就过来瞅瞅,叙叙旧。”

    “有这么叙旧的么?”冷佩把酒盅子一举,“一杯三两,你们这提了两瓶儿过来,就指着陈笨熊一个人干一斤不是?瞧他那肚子,能喝吗?这特么一哆嗦下去,明儿你们就得给他收尸!”

    “不是,冷佩,你看这也是老李他们的一番心意……”

    “心什么意啊?指着你陈白东死呢?”冷佩一句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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