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捂在嘴上,又干呕了几声,身后的尚宫上前轻抚太后背部,并吩咐人拿给了太后一杯水。太后这才感觉好点,但是什么谈论的心思都没了,挥挥手让郑念真回去。

    皇后看着太后喝了一杯白水,心想这太后也难得这么接地气,嘴上却说,“母后注意身体,儿臣告退。”

    回去郑念真就把太后身体不舒服的事告诉了夏婪,夏婪抽空去看望了太后,得知太后最近肠胃不太好,送来了一大批药材。皇后看起来很感动,但是眼窝深处有掩藏的一丝焦虑,夏婪看出来了,但是他想不出原因,加上政务的焦头烂额,他真的懒得管这些后宫里的闲事,总共就俩女人,闹去呗,还能捅破了天不成!

    夏婪又回去专心研究他的政务了,顺便和夏兰舒望谈谈情说说爱,腻歪腻歪。

    日子过的很美好,期间夏婪发现一件事,皇后和他的皇室暗卫头子走的挺近的,不是那种利益上的联系,是那种有点暧昧的亲近。夏婪感觉像发现了一个新大陆。

    没错,那个暗卫头子,就是清越,女的。

    夏婪捂脸,这样的皇宫真的好么,皇帝皇后各有新欢,还都是同性的!会不会太没有节操了……

    然而更没有节操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夏婪在办公,明月在一旁伺候,然后那小丫头就晕了。

    作为一个超级护短的人,夏婪自然不会亏待在自己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的小丫头,把小六子叫过来照顾着明月,又命人宣了太医。

    太医慌慌张张地过来了,因为宫里人太少,很多太医在岗位上无事可做,到皇帝这来表现,还是第一次,太医过来后,给自己打了打气,坚决不放过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机会,能给皇帝治病,这是这几年太医院的第一人啊!

    然后发现是给一个宫女治病,傻眼了,但能劳动皇上叫太医,肯定不是一般的宫女,这个太医一边展开自己丰富的联想,一边准备开始诊脉。

    诊断过后,这个太医觉得自己摊上事了,就是不知道是福是祸,但他现在也只能稳定心态,把自己的诊断结果小心翼翼地说出来。

    “回禀陛下,她这是有了身孕,过于劳累造成的昏厥,不碍事,休息几日多补补便好。”

    太医说完,飞快地瞄了一眼皇帝的脸色,发现是铁青的。

    完了完了,这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皇上临幸了这名宫女,却嫌弃这个个孩子的出身?也不对啊,皇后娘娘至今无子,有个孩子,皇上应该高兴啊!到底是什么……

    想着想着,皇帝的声音在上面传过来了,冰冷且强制。

    “今日皇帝不适,你来看诊,结果只是劳累所致,并无大碍,你记住了么?”

    太医身上出了一层冷汗,赶紧磕头,“记住了,微臣记住了。”

    “记不住的话,哼……你退下吧!”

    太医又磕了个头,“微臣告退。”出门抹抹汗,麻利儿滚回去了。

    夏婪现在很惆怅,很难过,很愤怒!

    以前明月和小六子海誓山盟的,为了能在一起要死要活甚至还敢威胁他,多么忠贞的爱情啊!现在呢,小六子是个太监,明月却怀了孩子,这个精子从哪来的,谁能告诉他?还有他们的爱情呢?明月怎么就出轨了呢?尼玛夏婪现在对他和夏兰舒望的感情又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突然,夏婪脑子里灵光一闪,又发现一个问题。

    ☆、第三十一章

    夏婪当然不会把夏兰舒望当成奸夫,虽然他怀疑了两秒钟,但这些年和夏兰舒望相处的点点滴滴带来的真感情不会是假的,他只是习惯性的阴谋论而以,然后怀疑立马被感情和理智推翻。

    夏婪想起了小六子,那个心眼儿实在的呀,他怕小六子知道了一冲动办点什么傻事,幸亏刚才太医看诊的时候他出去了。

    他又想起了进进出出这个皇宫的男人,筛选一下谁的奸夫嫌疑最大,结果发现根本就排除不了,夏婪住的乾清宫人来人往的,夏婪不避讳,也不知道是谁和他的小侍女勾搭上的。唉,小六子也太不中用了些,连人都看不住,夏婪心里想着以后要对夏兰舒望盯紧点。

    夏婪又开始怀疑小六子到底是不是太监,但又觉得太扯,以前父皇管的那么严,皇宫里的太监肯定是真太监。但夏婪的疑心病和他的直觉告诉他很有可能是这样。

    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夏婪暗骂自己,你又不是女人,你哪有什么第六感,错觉,肯定是错觉!

    胡思乱想的期间,躺在床上的明月动了,睁开眼睛迷蒙的看着上方的屋顶,耳边就传来夏婪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和命令,“醒了就赶紧起来,朕有话问你。”

    明月一个机灵,发现她现在躺的是御书房的软塌,哆哆嗦嗦滚了下来。

    “你小心点。”夏婪无奈,毕竟是怀孕的人,可别摔着。

    “奴婢谢皇上体恤。”明月跪在地上谢礼。

    夏婪淡淡道:“你且起来,朕有话问你。”明月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凭借多年的经验她明显感觉的出现在皇帝的心情不是很好,她努力回想自己最近干过什么错事,她还没想起来,夏婪就问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晕吗?”

    “奴婢……不知……”

    “你怀孕了。”

    明月又扑通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孩子是谁的?”

    明月惨白着脸,一言不发。

    “你现在说朕还可以给你们一条生路,毕竟你伺候朕这么些年了,要是朕自己查出来,这就是祸乱宫闱的大罪,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夏婪拿起一本奏折,装作不听也不理会的样子。

    明月慌了,又像当年一样跪着走到夏婪腿边,哭的稀里哗啦,但没像当年一样自己先倒出来。

    只是一脸哀求的看着皇帝。

    夏婪无奈,冷着一张脸,“朕现在是一国之君,不会像以前好说话了,就两种选择,你自己选,到底是自己说还是朕派人去查。”

    明月哭的越发厉害,她知道自己这次犯得罪有多严重,也知道自己现在坦白是最好的选择,半晌抽气到,“陛下能饶过他么?”

    “你没有资格跟皇帝讲条件。”夏婪微怒,他知道明月说的是那个男人。

    明月正在断断续续,抽抽噎噎地想着编出一个男人的时候,砰,一个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是小六子。

    现在明月和小六子一齐跪在夏婪腿边,小六子头磕的砰砰响。夏婪纳了闷了,你都被戴了绿帽子了还磕个毛线,然后夏婪突然有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皇上,孩子是奴才的,您饶过明月吧,是奴才不让他说的。”

    预感成真了,;the fuck!

    夏婪抓起桌子上的镇纸砸了过去,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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