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你说我该怎么办?”满禄探手伸到领子里摸进四喜的后颈,四喜低着头轻微的颤栗,李朱那天凶神恶煞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八根密方我知道不是你的主意,”四喜惊讶的抬起头,满禄笑笑摸着四喜的嗤笑一声,说不上是嘲讽还是无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还真没这个胆量。可是,长玉茎的方子你说过吧?口无遮拦,人杂的地方还那么张扬,传来传去,人家说是你出的主意,也不为过吧?谁让你也曾经给权不义出过主意。”

    天阉(第53章)

    满禄的手顺着四喜后颈摸了下去,指甲沿着他肩周勾划游移“给陈皇后的密方,权不义哪里懂,明明就是你献的。”听到如此肯定的语气,四喜刚要抬头看他,便被满禄压低了头颈,把脸按在腿上,四喜下意识的摇头否认“不,不干我事。”

    满禄扯开四喜领口,两只手都伸到后面在他背部往复的摸弄。

    满禄武将出身,手上倒刺与茧子不少,粗糙的纹理刮着四喜的肌肤,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阵战栗,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兵部尚书的公子被人残害,本来就觉得面上无光,可是他家公子是个阉人的传言街知巷闻,这话虽然不是你传的,但是你毕竟和他家管事打听过。种种件件串连在一起,你再说与你无关,也不会有人信了。”

    满禄捏着四喜的下巴迫他抬头,看到眸中星星点点“委屈了是吧?”用手沿着四喜的唇型玩弄,把手指伸了进去,捕促四喜的舌头,见四喜眼中的泪光更甚,满禄笑道“你有什么好委屈的?”用指甲狠狠捏了一下四喜的舌尖,疼得四喜眼泪奔流,口液无处可流,顺着嘴角淌下来。满禄撤出手,擦了擦四喜一脸的泪水“你莫怕,只要你在将军府一日,我便保你周全。”

    满禄往下按住四喜的后脑,让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胯下移动“今天我累了,府上的规矩,管家都教过吧?”四喜的鼻尖正擦过那硬挺的男根,他想起香兰他们说过,满禄喜欢别人用嘴侍候。果然满禄撩起下摆打开亵裤,露出硬挺后“开张嘴!”四喜可怜兮兮的勉强抬头看向满禄,满禄鼻子耸动两下,呵呵笑着用两根手指提着铃铛递到四喜面前,轻轻一捏,啪的一声,雕花铃铛便凹进去一块,见四喜紧张得眼珠都快掉了下来,调侃道“想要?”

    按着四喜的头,把男根送到他嘴里含着“瑞王爷没少调教你吧,把你那身好技术都拿出来,服侍得好了,就赏给你。”见四喜呜呜的摇头,话语不清,笑着问他“你说什么?”四喜吐出男根,呜呜哭道“启人从不勉强我做这种下作的事。”满禄哈哈大笑“所以他才会被割了耳朵赶出京城啊。”一手扣着四喜后脑一手掰开下巴,把阳物送到深处。

    四喜翻了个白眼,满禄呵责道“再装昏,看我怎么收拾你。”

    四喜两手紧紧抓住满禄后衣襟,随着满禄不停的抽插而手指痉挛,在摇晃中难耐的呼吸,直到一股激流射入口腔,满禄抬起他的下颚强迫他吞咽下去,四喜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边哭边干呕,哭到身体抽搐,萎靡在满禄脚下,额头顶在手背上不停的打嗝,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哭,哭得胸肺阵痛不已。

    满禄仰面舒爽的叹了口气后,操起四喜扔到床上,让他靠着锦衾绣被呈半坐状态,抬起一条腿架到自己肩头,慢慢的抠出后穴的里的玉佩,放在四喜胸口“你身体不好,不要太伤神,何必呢?”笑眯眯的舔上四喜的唇,探进舌头在四喜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忍不住一阵激动,下体又抬起了头。

    变换着角度搅动舌头,“口技太滥,这么生涩,真的没给瑞王爷做过?”四喜呜呜着摇头。满禄笑笑“那你要多加练习才好,我会很喜欢。”里面的牛肉条也一点点的抽了出来,肉条磨擦着肉壁轻轻退出后瞬间的空虚,刺激得四喜忍不住低声吟哦。看着那一闭一合的后穴里有粘稠的液体渐渐淌出,借着润滑,满禄一挺身就冲了进去,“啊~~啊~~~~”四喜受不了这种猛冲直撞,一再压抑的叫声终于冲破喉咙喊了出来,果然,满禄听到叫声像得了冲锋令一样,挥军直向,攻城掠地。

    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四喜不知道是累得困乏还是昏了过去,闭着眼任他折腾,满禄尽兴后才困倦的抱着四喜沉沉的睡去。四喜午饭没有胃口,被颠狂的满禄折磨得又没了晚餐,后半夜终于被饿醒。悠悠醒转,刹那间竟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好半天才想起来他被劫持进了将军府,现在是满禄的禁脔。

    这是他的屋子,也不是他的屋子,不知道他是第几个主人,也不知道将来还有谁会住在这里,即便是做个玩物,他也希望躺在身边的,是启人。

    趴了半晌,四喜脑子迷糊糊的爬起来,半梦半醒间的满禄,警醒的用手一勾,闭着眼问他“去哪儿?”“出恭。”“噢。”满禄叹了口气,松开手,仰面朝上又睡了过去。

    四喜披了件单衣来到床后,坐在恭桶上想心事,两手习惯性的往袖子里一抄,嘴角带上一丝冷笑。多心的满禄,生怕他像出宫一样挟带私物逃跑,给他准备的所有衣服都没有兜,里怀、袖笼、后领,没有一处能放东西。

    月光透过后窗射了进来,朦朦胧胧的一地银色,想起无数个在瑞王府的日子,静静的躺在床上守着药炉等启人回府。坐在桌旁什么也不想,任着一寸一寸的阳光扫过全身,他可以一动不动的发呆,从日出坐到日落。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静悄悄的伫立着,风起过发丝扫过后颈的轻柔,小丫鬟在一旁,针线穿过布帛的声音,剪刀起落的声音,现在想起来都那么温馨,连受伤的日子里启人一口口喂他的雪蛤豆腐盏,现在想起来都是那么美味,想起慢慢的一笔笔细致描绘仕女图的时光,想起启人搂着他的日日夜夜,四喜眼角淌过一滴清泪,启人,你人现在在哪里啊?

    推开后窗看向半空的月娘,似满非满似圆非圆,他和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团圆,忽然发现,窗户不大,但是好像也不高,用手一撑,咬着牙忍着后庭的疼痛爬了出去。爬出去以后,四喜愣了一会,就开始哈着腰轻轻的在草地上小跑,衣摆下面的小腿被花草刮弄得直痒。边跑边想,也不知道满禄醒了以后会怎么想?一定会气坏了吧?管不了那么多,他就是不跑,满禄知道他翻窗而出而会以为他跑,他如果说我就是想看看月亮,满禄的脸还不得气歪了。再说,在这里多呆一刻都是折磨,心里像长了草般的难耐。

    自兵变后全城戒严,能不能出去还很难说,先出了将军府再想办法吧。只要出了京城,找到启人应该不难。

    终于找到日间做了记号的狗洞旁,四喜移开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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