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 作者:_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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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妻上瘾 作者:妃宝

    刻,他不能倒下,他一定要坚持住,只要这次重伤白离魅让他无法离开,待商子洛一到,白离魅就必死无疑。

    反观白离魅脸色变得很难看,一丝丝鲜血从他嘴角不断的流出,心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否则今日怕是真的离不开这幽冥阵了。

    阴冷的目光一扫,他身形一晃。

    …… ……

    铮……

    曲未终,弦却断。

    刀剑不断的冰蚕丝,断了。

    君莫瑾一口鲜血喷出,身形不受控制的飞退在数丈之外,重重跌落在地。

    琴音戛然而止,一切发生在电光火之间,无人能阻拦。

    失去控制的骷髅,再度回到地下。

    白离魅抹去嘴角的血渍,冷笑道:“哼,你之能力,远不如裳无月,纵然再炼二十年也不会是我对手。”这话不过是他虚张声势罢了,他现在内息紊乱,刚才贸然停止禁术,所有反噬全部回到他身上,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

    红月如死神挂在苍穹上,而白离魅就如它的奴仆一样恭敬站立下面,他那只骷髅手高高举在半空中,就像似在奉上祭品般。

    那祭品…

    那祭品……

    君莫瑾挣扎着爬起来,半跪在地上,痛苦地看向白离魅,一股刺骨的寒意直透他的四肢百骸,一滴滴血泪从他眼中绝望划出。

    白森森的骷髅手直穿过绯雪衣的胸腔,将绯雪衣那小小的身体高高举起。

    红月妖,红衣艳,满目都只剩下如血的红色。

    “绯雪衣!”这一刻,他就宛如受了伤的野兽,跪在地上绝望嘶吼,却不敢上前,他怕他一上前,白离魅就撕碎那副身体。

    绯雪衣苍白如雪的脸蛋染满他自己的鲜血,在听到君莫瑾的声音,他睫毛轻颤,歪在一边的脑袋微微晃了晃。

    “呵,很痛苦吗?很绝望吗?不敢反击吗?”白离魅邪邪一笑,一掌挥去。

    君莫瑾当即再被挥去,撞在金柱上,口喷鲜血。

    “他的心脏好小,若是我稍稍用力,哈哈哈……”白离魅手上轻轻一捏,绯雪衣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君莫瑾跌跌撞撞爬起来,他不知道究竟该乞求隐忍,还是继续战斗,他脑中一片茫然,只是下意识的念道:“不…不要…不要…”绯雪衣那么小,那么怕痛……他觉得此刻白离魅抓住的不是绯雪衣的心,而是他们两个的心,只要绯雪衣死,他也立刻会死去。

    看到他的反应,白离魅很满意,很高兴:“哈哈,你说不要,我偏要,我要你看着他是怎么死的。”

    绯雪衣慢慢地张开眼,嫣红的小嘴挂着嘲讽的笑:“是…咳是吗……”

    白离魅挑眉:“死狐狸,你竟然还能说话,不急,我现在就送你去死。”

    绯雪衣淡淡挑眉,一边启唇,鲜血一边从口中吐出:“呵,吾一早便说过,这天下没有人能在伤害吾妻后不付出代价的,包括百里魅你这个死变态!”言罢,他双手突然抓住白离魅的骷髅手臂。

    “啊…”

    “啊…”

    两道叫声同时响起,白离魅的手臂被绯雪衣生生掰断,他是痛苦惨叫。而绯雪衣整个人被白离魅一掌拍出,半空中他一声狂吼,闭眼一把拔出胸口的骷髅手,摔得粉碎,一股鲜血自他胸口喷天而起,落地再无动静,不知是死是活。

    君莫瑾想也不想地就飞身上去,已经失去理智的白离魅岂会让他如意。

    两人交手数招,君莫瑾因心系绯雪衣,反应不如开始,接连手下几章,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就在白离魅打算使出最后一招时,一道霸气无比的剑气凌空扫来,逼得他连退数十尺。

    “是谁?”白离魅声音变得尖厉。

    “淮阴商氏,商子洛。”冷傲低沉声音落下,一道灰色高大身影已然落在绯雪衣身边,正是商子洛。

    从昨日起,他就感觉心绪不宁,所以一人先行而来。

    却不想竟让他看到这样一幕,他在绯雪衣身上快速几点,又为他输入些许内力护住心脉,这才迎上白离魅。

    他现在是既庆幸又愤怒,庆幸得是他赶来了,愤怒得是他最好的知己和义弟,竟被伤得如此。

    白离魅仰头一笑:“哼,原来是你。”四年前,这人联合死狐狸围杀他,他记得很清楚。

    商子洛反手解下背上的东西,抛给君莫瑾:“贤弟,碧玉刀已铸好,这里有我,你快去办你的事。”正因为交过手,他更清楚眼前这个怪物有多厉害,他接得了百招,但也捱不过千招。

    君莫瑾心疼地看了一眼绯雪衣,也深知事不宜迟,连忙将七弦琴放在绯雪衣身边,手指压在琴身,念了一句咒语,这样就能抵挡住普通恶灵,随即他打开布囊,取出碧玉刀。

    刀刚出鞘,森森寒气便猛然迸发出来。

    白离魅看到这把刀后,神色一大变,就要上前夺过,却被商子洛挡住。

    “想要过去,除非杀死我。”

    白离魅自然不敢轻敌,嘴里咒语一念,身在外围交战的部分鬼兵,一个眨眼间出现在白离魅身后。

    商子洛双掌一合,秋水剑就仿如有生命般在他身边游走,剑随意动,在鬼兵里肆意开杀,而他出掌对上白离魅。

    兵器交戈声响起,战场再度展开。

    红月在天空中慢慢的隐退消失,天快亮了,四周亦愈发的黑起来。

    这是,黎明前的黑暗。

    白离魅心中大怒,幽冥阵,起阵人不死或者不撤阵,他根本就走不出,而眼前的商子洛又如此难缠,难道他真要亡于此地?

    商子洛以一敌众,再厉害也坚持不了多久。

    所幸得是两两互相牵制住,给君莫瑾争取了时间。

    准备好一切后,君莫瑾提着碧月刀,闪身到东面的鼓架前,手中碧月刀狠狠刺入那具骷髅的胸腔。

    “以吾之血,净一切污秽之魔,净!”一股强大的灵力从体内迸发,银发在空气中飞扬,黑色衣袍猎猎作响,背上消失的情荼花竟若隐若现。

    刀刺入骷髅的瞬间,丝丝缕缕的绿色寒气由刀身散出,然后骷髅烟消云散,大地一阵晃动,一道耀目的金光直冲九霄,漆黑的大柱瞬间恢复金色,而金柱上方的那片天空不再昏暗压抑,而是正常的蒙蒙亮。

    “啊……”白离魅一声惨嚎,中下商子洛一掌。

    君莫瑾又飞到南面鼓架前,重复刚才的动作。

    第二道金光冒出,天空刚明亮了一点。

    白离魅能力又减弱一部分,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再是商子洛的对手。

    第三道……

    第四道,亦是曾经关君莫瑾的地方。

    待第四道金柱复原,初升的金色阳光霎时照下,照亮整个祭坛,一派威严神圣,远处的高山,苍翠的树木,一切又美得像一幅画。

    白离魅的身影被定格在半空中,往事幕幕在他脑海中回放,画面最后一幕是裳无月满身布满细小伤痕,捧着一个百花果站在他面前,轻声说:“百里,吃下它你就回来了。”

    一瞬间,白离魅脸上的神情变得很复杂,目光悲哀的看着君莫瑾:“无月,请回头看看我吧,我回来了。”

    阳光终究一点,一点穿透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然后,消散天地之间,陪着他一起消散还有剩下的鬼兵……

    随即,铛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空中落在地上,原来是一个木镯。

    白离魅一死,活下来的将士们纷纷抛武器,大声欢呼。

    君莫瑾则持刀跪在第四根金柱下,胸口不停的起伏,不停地喘着气,一双黑瞳却平静地看着那个木镯。

    而商子洛直接躺在地上,他连夜不停歇的赶路,一来就遇到这样的事,他真的疲惫不已,现在这样躺在地上,被阳光照着原来是这样的舒服。

    另一边,从刚才开始趴在地上就不能动弹的绯雪衣,也微微的勾起唇,然而他小小的身体下是一滩血迹,鲜血的范围还在慢慢扩大,一眼望去,就好似他浸泡其中般。

    初升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照在他身上,漂亮的脸蛋几乎透明,一双紫瞳却纯净非常。

    他神智恍惚的看着手臂上红莲绽放,或许宿命就是如此,同活三百多年,白离魅已死,他也该死了。

    可是为何心里是如此的痛苦,不舍。

    原来,吾还没看到吾儿长大,吾还没见到吾友幸福……

    还有吾妻,吾妻,吾生生世世的牵挂啊。

    泪水瞬间夺眶而出,这些情感对他而言是多么地可贵,他多想去珍惜一辈子,可他是一只普通雪狐,他没有逆天本领,无法改变命运。

    能一世为人,他,该知足了。

    …… ……

    就在第五朵红莲即将绽放之际,头顶的灼热阳光忽然被遮挡住,紧接着一道黑色身影微微颤颤地站在他的面前。

    那人手持油纸伞,微微躬着身体,满脸血迹犹在,却对他慢慢露出一个最明媚最温柔的笑容。

    他嘴唇启合,漫声道:“…呵,化作吾的模样成人…雪胖,你又调皮了。”

    ――end――

    56 番外

    秋去冬来,距离白离魅的死,已经是两年多过去。

    在这期间内发生很多事,最轰动的莫过于三件事。

    第一件,庆帝下旨还了木月族的清白,如今的木月人可以昂首挺胸出入任何地方,不再受人歧视排斥,甚至追杀。

    第二件,曾经人人惧怕的魔鬼千岁爷,原来一直忍辱负重等等,简单的说现在金千岁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已是超越神的存在,而今千岁爷成立家室,小千岁更由庆帝亲自抱着祭祀,这其中的宠爱不言而喻。

    小千岁漂亮得容貌,让北疆子民一度认为是仙童转世,恨不得自个也能生出这样一个老虎崽。

    第三件,木月的月祭祀应庆帝之邀来到盛京,将为北疆今年的踏雪节祈福,月祭祀暂住弘灵山。

    月祭祀抵达盛京那天,昔日宽大的街道上人山人海,百姓探头探脑,只为一睹这传说中的祭祀风采。

    然而,众人透过层层白色纱幔,只看到一道黑色身影端坐其中,他银发如丝,神态威严,以及他的怀中似乎还抱着一名约莫三四的孩童。

    君莫瑾怀中抱着的自然不是别人,正是昏迷两年多,刚刚醒来不到三个月的绯雪衣。

    那一战,绯雪衣的心脏已经被破坏掉,若非商子洛提前赶来护住他心脉,若非神医云朔丞就在木月,若非他恢复记忆,懂得再次以心头血为其续命……

    一切看似巧合,又何尝不是天意。

    但尽管天意如此,君莫瑾还是一直在后怕,后怕那日若是他再晚一点上前,就算大罗神仙现世都救不了,绯雪衣将自己卖给黑暗,那开在手臂的花,倒不如说是直接插在君莫瑾心上的刀,朵朵如刀,刀刀剐心,痛得他已不知痛。

    后来泱儿会开口叫阿爹了,会摇摇晃晃的走路了,绯雪衣却依旧在沉睡。

    对于绯雪衣的醒来,君莫瑾已经等太久,所以当绯雪衣睁开眼的那瞬间,他反而闭上了眼。

    两年多,无人知晓他是如何熬过来的,他甚至觉得这两年多比鼓中的六年时间还长久。

    所幸一切都已过去,这一生他们注定要携手渡过。

    弘灵山上有一处小别院,小别院中有几间竹屋,有几株梅树,还有一处碧绿碧绿的小池塘。

    碧绿的池塘边,如茵绿草枯萎,翠绿柳枝干枯,而干枯的柳枝下坐着几个人,准确的说是一大人两小孩,他们悠闲舒适,或看书,或刺绣,或钓鱼,三人往那一坐真是美如画卷,赏心悦目。

    大人是腹部微微凸起的云朔丞,他坐在椅子上看书,旁边放着各种茶点,只是这次看得书是俨然升级到育儿经。

    至于两小孩,一个是端坐在绣架前,满脸委屈直打哈欠的绯卿泱,他肥嘟嘟的小手捻着绣花针正使劲的戳着绣布,小小绣架是他爹爹亲自为他打造的,说什么子要承父业,说什么要将他毕生所学全部传于他,问题是他一点都不稀罕,他只想睡觉。

    还有一名则是坐在伞下,浑身都裹在红色斗篷中的绯雪衣,他头戴兜帽,肤色如雪,单手托腮,看着绯卿泱的绣工,小嘴轻抿成线,很明显表示出自己的不满,另只手中还拿着一只鱼竿,鱼竿另一头光秃秃什么鱼饵都装。

    鱼饵?

    柳伯正在后山坡卖力的挖呢。

    挖什么?

    当然是挖蚯蚓,他边挖蚯蚓,边同君莫瑾照看情荼花。

    君莫瑾看着陶罐里已经有了几条蚯蚓,便打发他走了,免得绯雪衣等得太久。

    于是,柳伯提着陶罐,一步一笑的回小了院。

    …………

    忽然,绯卿泱闷声闷气地开了口:“干爹,威胁亲儿子做事,不是好爹爹。”毕竟才两岁多,对词的理解不是很会。

    云朔丞一愣,转瞬似笑非笑的瞥向绯雪衣:“雪衣,泱儿说得你可听见?”

    绯雪衣恹恹地叹口气,坐直身子,感慨道:“为人父,实在不易。想当年,我四岁的时候已经步行从木月走到北疆,鞋子都被磨破几双,而且四岁开始我就自己养活自己,泱儿比起我,实在幸福太多,现在的孩子真是太不知足。”

    噗……

    云朔丞好笑的摇头,手轻抚腹部:“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绯卿泱小嘴撅起:“爹爹,求你不要想当年,阿爹说你生下来就是四岁,我现在才三岁不到,我是真实的小孩,你是狐狸精。”

    绯雪衣眉头一竖,小巴掌拍上绯卿泱的后脑勺:“什么狐狸精,没大没小,有这样和爹爹讲话的么!绯卿泱,你走路和做事有说话这么流利,你阿爹就不会夜夜睡不着了。”

    绯卿泱到现在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没人扶着牵着,定多四/五步就会摔倒在地,绯雪衣觉得是太胖的缘故,君莫瑾却说这是绯雪衣的缘故,绯雪衣前世是只胖狐狸,当时就一副三步一晃,五步一摔的憨傻模样,所以才会日日被裳无月抱在怀中。

    绯卿泱扯扯嘴角,心里腹诽:那是担心你好不……

    柳伯一回来就看着这样‘父慈子孝’的场面,感动的差点就老泪横流了。

    绯雪衣没看到那熟悉的人影,便皱眉问道:“柳伯,阿瑾怎么没一同回来?”不是说好下午什么都不做,陪他一起教育泱儿的么。

    柳伯熟练的将蚯蚓装到鱼钩上:“公子说再晚点,等你做好饭,他就差不多回来了。”

    闻言,绯雪衣挑了挑眉,下刻他勾唇一笑,持伞跃起,凌空站在池塘上方,几掌落下。

    池水顿时飞溅,溅湿池边几人的一身,还有数条鱼儿落地,在地上欢快地蹦哒。

    绯雪衣身形一旋,翩然落在岸边:“柳伯,将鱼装好,我去厨房等你。”言罢,掸了掸衣服,径直朝厨房走去,而与此同时绯卿泱往前一扑,双手准确无误地抱住绯雪衣的腿。

    于是,绯卿泱就这样抱着他爹爹的腿,小父子二人恍若无人的慢悠悠去了厨房。

    云朔丞坐在原地,迟迟没动一下,一条鱼长正在他书上蹦q,他看着淡定离去的绯雪衣,以及像个大团子一样吊在绯雪衣腿上的绯卿泱,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最终化为怒吼:“绯雪衣,待友如此,你心怎安!”

    绯雪衣身形一顿,慢慢的转过身,微笑道:“朔丞莫气,我是去给你做鱼汤。”

    抱着绯雪衣腿的绯卿泱也天真无邪的咧嘴一笑:“干爹,弟弟说他想喝。”

    云朔丞无语望天,这对妖怪父子。

    等柳伯收拾好鱼回来,绯雪衣已站在小板凳上将锅刷干净,正在一边淘洗米,一边和绯卿泱玩耍。

    自从绯雪衣身体慢慢康复,就事事要亲为,以前柳伯就习惯绯雪衣这样,所以现在也没好惊讶的,只是十分心疼,那日自家公子抱着他回来的时候,那模样,他可是一辈子都忘不掉。

    他实在找不出这个世上,还有谁能超过绯雪衣对自家公子的爱。

    这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最近市井里很是流传的一句话:小姐,本公子可是用生命在爱你。

    绯雪衣不就是用生命在爱他家公子吗?

    哎,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化正常的绯雪衣。

    绯雪衣见柳伯洗个菜都走神,不由一笑,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柳伯,还是我来吧,你带泱儿去接阿瑾回来。”

    柳伯道:“千岁,公子说了他自个会回来,不需要去接,我带小公子就在这里,正好给你打打下手。”

    绯雪衣只得点头应好。

    一顿饭,简单的四菜一汤,若是让大人来做,最多就半个多时辰的事,但经绯雪衣折腾,那就得变成一个多时辰,好在所有人都已习惯,也从不催他。

    晚饭刚刚做好,君莫瑾就扛着花锄和云朔丞一道回来,不等屋内的父子俩扑上去,君莫瑾就已经站在两人面前,一手一个提着放到桌边。

    今日鱼汤里面加了野山菌,格外鲜美,连平日食量最小的君莫瑾也喝了两碗,看得绯雪衣是眉开眼笑,他的阿瑾太瘦了,他一定要把补得白白胖胖,这样抱起才有手感。

    吃过饭,是柳伯收拾碗筷,其他几个人围着桌子聊天。

    云朔丞摸出一个瓷瓶给绯雪衣,那里面有他最新研制出的药丸,是能修补绯雪衣身体机能的药,绯雪衣现在已经能变成回正常,只不过持续时间不大长。

    对于这点,君莫瑾倒不急,急得是绯雪衣,老是小孩的身体,很多事都不方便……

    守着泱儿睡下,君莫瑾这才回了屋,这几年他担心泱儿夜里会吵着绯雪衣,所以从绯雪衣出事后,泱儿夜里基本都是由柳伯在带。

    一回到屋,君莫瑾看到床上那抹修长的身影,眼皮不免一跳:“你身体尚未痊愈,这样是作甚?”

    绯雪衣一把揽过他,要上他的耳垂,邪笑道:“为夫太想你。”

    “…还有一辈子时间,何必急于一时。”君莫瑾有些怪异地看着他,自他醒来,两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曾经绯雪衣也恢复过,但仅仅一瞬间又变回了小孩模样。

    绯雪衣压倒他,快速解开他的衣衫,重重咬了下他的唇:“难道主人就不想雪胖吗?好伤心,亏得雪胖日日都念念与主人的行夫夫之礼。”

    君莫瑾瞪他一眼,翻身坐在他身上:“色狐狸,仅此一次。”

    “吾妻,欢迎享用。”绯雪衣冲他眨眨眼,手一挥床幔落下。

    …………

    半个时辰后,绯雪衣从身后抱着君莫瑾,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他温柔的吻上君莫瑾背,指尖慢慢描绘那花的形状,他多想做君莫瑾背上的情荼花,这样生生世世他们都会相随,不分不离。

    感受某人的那里又硬起来,君莫瑾脸一黑:“绯雪衣,已经来过一次,不许再来。”

    绯雪衣将欲望一点一点的挤进去:“一次就想打发为夫,你太也瞧不起为夫的能力。”

    “嗯…你不要命了…”

    “吾妻身下死,做鬼也甘愿。”

    …………

    然而,没过多久,君莫瑾红着脸将某人从身后提到胸前抱住,而身后某处还有白浊的液体在缓缓流出。

    绯雪衣闭着眼在君莫瑾怀里蹭了蹭,找到舒适的位置,小手抓住君莫瑾的一缕银丝,一脸幸福的进入梦乡。

    这尴尬场景,让君莫瑾忍不住沉思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太过纵容绯雪衣了?

    究竟是否纵容,他还没想明白就已经睡着了。

    梦里,一只雪白的胖狐狸正眼巴巴抱着他的腿,啾啾啾的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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