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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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意识回过头,那边人群拥挤,隐隐约约能看到那些人群之后似乎有人坐着。

    虽然没有看到是谁,但是温文心里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自己来这里要找的就是许汉白,自然看什么都想的是许汉白。

    和看热闹女学生们说了一句,温文就往那边走去。

    可还没靠近,那些裹着棉袄的工作人员中有人注意到了温文:“哎哎哎,你干什么干什么呢!没看见在做事吗?别再走了啊!”

    “我是温文,我来找许汉白。”温文道。

    穿棉大衣的粗鲁大个子一看就是类似保安的角色,眼尖得很,这种事见得多了:“什么温文?不认识不认识,走走走走走。”

    说着高大强壮的身子已经到了温文面前,手臂一推,温文整个人就往后踉跄了半步。

    “别耍心眼啊,你这样的我可见得多了。”大个子说话粗声粗气的,吓倒不少一般的追星小姑娘。

    可惜温文不是一般的追星小姑娘。

    温文站稳了,听着后面刚才的小姑娘们好像在看着笑话,也没感到脸红羞愧什么的,只是仰头道,“我是许汉白原来电台节目的主持人温文,不信你问许汉白。”

    自信得就像是演技很好的样子。

    “之前还有许汉白的表弟表妹表姐表哥来,也让我问许汉白呢我一看,这基因突变得也太大了!还想骗我?”高个子不耐烦了,“走走走,许汉白在工作,没时间理你。”

    说着一只手往温文身上就推搡起来,温文躲着,运用着自己的聪明才智:“真的,我可以给你看微博,我和许汉白互粉的。”

    “嘿哟。”大个子觉得新鲜,“现在小男生追起明星来还真是什么都能想啊,连网页都可以特地做一个。”

    “大哥,你想象力真的很丰富。”温文感叹。

    “哎,温文?”熟悉优雅的女声传来,温文扭头一看,终于看到了救星。

    温文对大个子道:“你看你看,丁澜都认识我,说明我真的是温文。”

    “呃”保安大哥看着丁澜。

    丁澜笑道:“温文,你不要怪郑哥,你们做电台主播的真人不露相,他也不看娱乐八卦,脸不熟的都得挡着。”

    “我想也是。”温文看了一眼郑哥,“要是见过。我这样帅气的不应该记不住。”

    “”这位郑哥人才到中年,脸就开始有了抽搐症状。

    丁澜把温文拉到一边,“你怎么不打电话来?”

    “我看你们在工作,我就想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丁澜眼睛往温文脸上一看,很快便猜道,“远远地看了就走?这么悲情?”

    温文犹豫道:“难道要在许汉白水里下点泻药再走?”

    “你在他水里下点泻药再走,都比直接走好一些。”

    丁澜说着,带着温文穿过人群,却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温文觉得不太对劲:“哎,许汉白是在这边吗?我怎么觉得是在那边我们是要去下泻药吗?”

    “他看到你了,让我来带一下你。”丁澜看了温文一眼,笑道,“他不想你看他工作。”

    “为什么?”温文脚下不动了,“我以前经常看他练琴。”

    丁澜觉得好笑:“那个叫什么工作?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坐几个小时飞机,这才是工作。你知道吗?前几个月带新人的时候,我都觉得我算是在休假。”

    “那他现在在拍戏?文勋邓竹编剧的文艺电影《小屋》?”温文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的人群。

    “嗯。”丁澜感叹道,“没想到邓竹那小子,看上去傻傻呆呆的,这么深藏不露,这《小屋》小说写的实在不错。”

    “”

    这个剧本是田凌灵写的,这件事,温文自然不会说。

    选择沉默,是温文能为爱与和平做的唯一一件事。

    “那为什么许汉白不让我看怕看到我笑场吗?”

    “你说的也有可能。”丁澜被温文说服了,“但我觉得,这个问题你自己去问许汉白比较好。”

    丁澜朝他眨眨眼。

    “我确实对许汉白的工作不是特别了解。”温文看着鞋子上粘着的泥,感觉自己在负重前行,“我还以为在有空调的演播厅里随便说几句话玩几个游戏就行。”

    “还好你没有去看许汉白,那你会更震惊。”丁澜神秘地笑笑,忽然问道,“今天温度是多少度?”

    “零下五度?北方还是冷一点的。”

    “我们拍的是夏天的戏。”丁澜轻描淡写来了一句,“不过不用担心,许汉白只是客串一下,过几天就能走。今天已经比昨天好了,昨天还下雨。”

    温文看着鞋子边上的泥,黏糊糊的,想起自己踩下去的时候,潮湿的泥土走起来特别费劲,“他以后也要经常拍戏吗?”

    “这你要问他。”丁澜道。

    温文看着丁澜,他还以为会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影视明星当然比歌手更容易火起来,许汉白嘛,外貌有优势,不拍戏确实太可惜了。”叹息一般感叹了一句。

    走不了几步,两人已经走到一栋砖砌的房子前,丁澜又道:“来来来,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这种地方嘛,只能将就将就,有的人还睡在车里呢,许汉白和我还有几个人就暂时借住在这里。”

    屋子的主人是一个老婆婆,屋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除了老婆婆,还住着老婆婆的两个孙子一个孙女,一大早的都跑去外边大明星拍戏去了。

    一进来,就看到老婆婆就坐在门口晒太阳,院子里的大黄狗冲着温文就叫嚷了起来。

    老婆婆拿着个玉米,嚼着牙齿对狗道:“别叫别叫。”

    “没事,婆婆没想到连狗都能get到我的美貌。”温文道。

    丁澜白了一眼温文,若有所指:“大黄是公狗。”

    “哦,那一定是因为我的内在而来的。”温文道。

    “”

    丁澜给老婆婆和温文互相介绍了了后,老婆婆热情地拿出了瓜果让温文吃,温文吃少了还不满意,就差没用漏斗直接往温文嘴里塞了。

    看着温文终于把所有的果都尝了一遍,婆婆终于满意了,又转身要去拾掇房间去。

    温文马上阻止了婆婆:“不用不用,我今晚和许汉白一间就可以。”

    丁澜一听,一双眼睛直往温文脸上看。

    “别误会,只是路上花费太多时间,我明天就要回去上班,应该只有晚上有时间说点事。”温文尽量保持表情自然。

    “哦,我其实只是忽然觉得你帅了起来才看你的原来是我误会了吗?”

    温文不被美言所蛊惑:“你明明是忽然觉得我gay了起来才看我的。”

    “既然你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那我只好肯定了。”丁澜道,“没想到许汉白在你身边黏糊了这么久没泡上你,离开了反而泡上了?”

    “又不是泡面,什么泡来泡去的。纯洁的我并不能明白的话里的意义。”温文道。

    “”又开始东拉西扯了,丁澜决定闭嘴,斗嘴可不是她的长项。

    温文一大早起的床,中午吃了点饭,给许汉白的床收拾收拾就脱了外套躺下来睡了。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醒来时天色已经晚了,听到外面吵吵闹闹,似乎有人回来了。

    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大概是老婆婆的孙子孙女吧?

    许汉白回来了吗?

    “咔噔”一声。

    才刚这么想着,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

    温文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脚步声在门前顿了顿,轻轻地渡到了跟前。房间里安静了不过两秒,一个柔软的东西直接砸在脸上。

    温文一下子爬起来:“干什么!”

    许汉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醒了就起来。”

    温文看许汉白一脸不高兴,把被子裹住自己:“不起,我醒来需要有两个钟头的冥想时间。”

    “出去,我要换衣服。”许汉白推了推温文。

    温文从软软的被子里露出一张脸来,看许汉白真的是臭着一张脸。

    “我大老远来找你,我还以为你会特别开心,原来你已经不爱我了,你不爱我我就放心了。”温文打了个哈欠。

    可这悠哉悠哉的哈欠才打了一半,身上一凉,许汉白把被子扯开了。

    “我要换衣服。”

    “那你换啊!拉我被子干什么!”温文被冷得跳起来,手忙脚乱扯来了自己的大衣。

    这地方南不南北不北的,天气冷还没暖气。

    眼睛往许汉白那边一瞥,这才发现了许汉白刚脱了身上一件长棉袄,露出里面的衣服来。

    里面湿淋淋的一件单薄衬衫,显然是拍戏的时候穿的。

    “你们拍戏还真有点太拼了。”温文说话都有些结巴。

    “起来。”许汉白又道。

    看了许汉白的穿着,温文手脚都老实了,快速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让位给许汉白。

    许汉白把上衣脱了,露出匀称的肌肉,看也没看温文,又把全部浸透的长裤脱了,晃得温文满眼的肉体横飞。

    当许汉白把手搭在内裤上的时候,温文煞有介事的转过了身子,可耳朵边传来的是许汉白上了床的声音。

    温文忍不住回了头,看到许汉白伸手在被子里折腾:“你在被子里脱裤子?这么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吗?你的担心多余了”

    许汉白冰冷地看了温文一眼,没说话,自顾自折腾着,仿佛在用行动证明:是你的担心多余了。

    温文凑近了,看着许汉白被子上掩盖的动静。

    “我来这里你好像不是很开心?你不是电话里还挺开心嘛!”

    “谁知道你居然真的会来?”许汉白没好气,“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虽然确实不是为了什么叙情而来,但温文想到自己大老远的跑来,两人这么久不见了,许汉白居然摆起了架子,心里就起了疙瘩。

    “许汉白!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玩的欲擒故纵?”温文看许汉白淡定地从被子里抽出一条内裤,扔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你不爱我我就放心了,现在就可以满足地走了。”温文道,“我告诉你,要是玩欲擒故纵,对我这种清清白白,心胸坦荡荡的人来说,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许汉白置若罔闻,从床上拿着自己准备好的内-裤,塞进被子里又准备开始瞎捣鼓起来。

    只是捣鼓的动作有些大,像是要把被子掀开了。

    “你听见我说的了吗?有没有点礼貌,快和哥哥说拜拜。”

    许汉白扫了温文一眼,继续摸索着穿内-裤。

    “嗯”许汉白忽然喘了口气,终于抬头起来正视了温文。

    温文隔着被子,手就准确无比地抓住了许汉白的某个关键部位:“年轻人要懂礼貌,和长辈告别要主动点。”

    温文脸色相当平静,一点也让人想象不出此人手上抓的是一个别人的关键部位,而不是香蕉黄瓜之类单纯无害的水果。

    “长辈举止要庄严,你在干什么?”许汉白被子下的手也没在倒腾了,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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