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求别撩 作者:我想吃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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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神,求别撩 作者:我想吃寿司

    小东西,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乔郁北第一次见到林睦时,别说可爱了,就连一个好印象都没有。

    他甚至没能记清他的脸――并不是说林睦长得没有存在感,而是好不容易熟悉起来的事物被改变令他产生不悦。

    他上一个编辑是个女性,三十多岁了,好不容易怀上了宝宝便立马提出了辞职,在家安心养胎。一个编辑,一个作者,建立在工作上的关系,感情谈不上多深,不过两年下来也处习惯了,如今却不得不重新与另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开展一段联系,他潜意识感到抗拒。

    在这方面他是个念旧且长情的人,又或者说,他的感情很少,不足以分给太多的人和事。

    约了三点到访,却足足提前了二十分钟,擅自扰乱了他的节奏不说,谈吐还拘谨到结巴的地步,寥寥几句的交谈也艰涩不畅,就连买来的水果也刚好是他最不喜欢的石榴――无论是不是迁怒,当天,他最后是连寒暄也懒得给予了,聊过两句算是认过人后便起身说要回房写稿,这时距刚见面才堪堪过了十五分钟。

    他以为他会听得出这是变相的逐客令,谁知对方在一愣后,面上明显露出了纠结的神情,然后厚着颜,低声问了一句:

    “请问……我能在旁边看着您写吗?我不会打扰您的。”

    果然是一个编辑部出来的,紧迫盯人的政策贯彻得很彻底。乔郁北扯了扯唇,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径直走回房间,身后的人顿了顿,像个小尾巴似的也跟了进来。

    “随便找个地方坐吧,除了我的床。”

    他在电脑桌前坐下,随手点了一根烟来抽,尽管桌面的烟灰缸上已堆满了烟头。

    他不再理会那个据说是他新任编辑的人,嘴唇叼着烟,双眼微眯,注意力试图集中到屏幕的文档上。

    抽完一支烟的时间里,搁在键盘上的手,一动不动。

    电脑屏幕的文档界面,仍留有大片空白。

    乔郁北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面沉如水,自觉忍耐到了极限,冷不丁开口道:

    “我说,你能别老盯着我看吗?”

    他想叫他的名字,却忘了他叫什么,刚才自我介绍时没听仔细。

    对方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出声,被吓了一大跳,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嗫嚅的连连致歉,不再敢明目张胆的看他,转而侧过身去掏出手机来看,似乎就连呼吸都放轻了。

    接下来他就真的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看手机,每个动作都放得很轻很轻,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厕所也没有上过一回。

    “嗯――咳……”就连被烟呛到也是咳得很抑制。

    乔郁北不耐烦的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

    所以说,他最讨厌重新适应一个人。

    他以为,第一次会晤时自己的眼神已经充分传递了不欢迎的信号,没料到对方是个没眼力见儿的,继第一次见面后,又找尽各种理由登门拜访了第二次,第三次……

    每一次,他都会买一袋水果上门,而自从在客厅茶几的果盘上发现那堆干瘪发烂的石榴后,他就不再带这个了,几次下来买的水果品种越来越符合乔郁北的偏好,令他无端生出一丝被人暗中揣测的怪异感来。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截稿期将近,编辑部那边催得紧,他真觉得是被这个人给粘上了。

    但频繁的造访,真的很烦人。

    他深知最近自己一直在某个临界点附近摇摇欲坠,再前进一步便会跌入黑暗。

    “反正你坐在这儿也没事,帮我去买这两样吃的回来吧。我肚子饿的话,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他淡淡的吩咐道。将要吃的东西洋洋洒洒写在一张纸条上,递给了那个人。

    那两家店,分别位于这座城市的一东一西,来回一趟足够消耗很多时间。

    这实在算不上是个礼貌的请求,甚至可以说是失礼,不过他并不在乎,如果对方能意识到他潜藏的恶意,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过预料的场景没有发生,男孩小心翼翼的接过纸条,认真的看了一眼,又问了几个细致的问题,然后将纸条折起来在口袋里妥帖放好,脸庞洋溢着迷之使命感出了门。

    乔郁北撇唇。为了能让他交稿,真可谓是鞠躬尽瘁。

    待人走后,他独自面对空无一人的房子,手脚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闭上双目,慢慢将脑海中所有思绪抽离。

    午后的空气很安静,远处依稀传来孩童的嬉闹和汽车鸣笛声。

    人们与路上巧遇的熟人寒暄,又各走各路。

    来自不同角落,飘荡在城市上空的声音,轻忽缥缈,oo流进耳膜。

    独居多年,又因为工作性质关系,他非常习惯一个人独处。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睁开眼时,天色骤变,窗外赫然一派狂风暴雨的景象,半空中满是被刮起的灰尘垃圾,从窗户往下望,街道上积满了雨水,汽车寸步难行,零星的几个路人像株随时被连根拔起的小草。

    这么说来早上似乎收到过台风预警短信。他皱着眉头站在窗边,面上犹带几分惺忪,用力搓了把头发,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他开口问:“你在哪?”

    另一端传来呼啸的风声混合嘈杂的背景音,对方似乎在走动,呼吸里带着喘:“乔、乔老师?我快回来了,再等我一下,我在附近了。”

    他抬手捏了下眉心,语调低沉:“带伞了吗?”

    “有的,有的,我刚去小卖部买了一把,你不用担心。”

    并没有在担心。

    心里感到很麻烦,他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边见他久久没做声,以为他挂了电话,于是也切断了通话。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起,乔郁北走去开门,意料之外的画面一下子撞入眼帘:男孩站在门外冷得瑟瑟发抖,面上布满水渍,衣服裤子鞋子也几乎湿透了,单薄的衣料贴着肉勾勒出弱不禁风的曲线,因为寒冷,他的面容看上去比平时苍白,赖以御寒的外套被他裹成一团紧揣在怀里没有穿上,两条光裸的手臂交缠在胸好像在护着什么物品。

    乔郁北僵在门边,不发一言,神色看上去有点冷。

    对方没有看出他的异样,自顾自小心翼翼的解开怀里的外套,看见被包在里头完好无损的两个纸盒,顿时松了一口气,微微笑了:“还好还好,没有弄湿,万一进水了就不能吃了,那多亏啊……”

    那个绽放在一身狼狈下的浅笑,如同丢下一个火种,瞬间将乔郁北内心积攒的愤怒点燃――喷薄而上的情绪无法抑制,他冲着对方劈头骂道:“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病!你究竟是怎样活到今天的!”

    年轻的大男孩被吼得一震,刘海的水珠抖落下来,滴在他发白的脸颊上,他手足无措的捧着外套和纸盒与他对视,双眼流露一片迷茫,像个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的孩子。

    不是……不是已经买回来了吗?

    对峙的氛围中――

    “哈啾!”

    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那两盒其实并没有多想吃的糕点当晚便被打入冷宫,在冰箱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乔郁北当做早餐解决掉了,隔了夜,口感并不好,不过他不是个喜欢浪费食物的人,所以最后还是一口不剩全部吃完。

    “咳……乔老师,咳咳,抱歉,我今天还是不过去了。”

    会生病是理所当然的。他平静的明知故问:“感冒了?”

    “嗯,没事,小感冒……”

    病一场,然后知难而退。这样也好。

    他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这位新任编辑的韧性,两天后,对方痊愈了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面容清朗,眼神里找不到一丝一毫的阴霾,见他出来开门,脸上蓦然漾开了笑意,衬着身后的晴空……似乎有点儿好看。

    他开始默许了每周两次的造访,也对时不时偷瞄过来的视线选择视而不见,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一个月,稿子没有交出多少,奇怪的是对方也没有催促。

    那他是来干嘛的?

    “元森,对,我回去吃,大概七点钟左右,等我。”

    这样的对话最近频繁听到,每次在这边结束后他都会赶回去跟室友吃饭,无一例外。

    后来有一次,乔郁北无意中从别人口中得知,他每天赶回去跟人搭伙吃饭……也许是为了省钱。

    编辑的工资是与绩效挂钩的,如果一直拿不到稿,达不到任务标准,就只能拿基本工资。那点钱他不知道在这个城市交完房租水电、交通伙食后还能剩下多少。

    得知这件事后,他心里感到不太舒服。因为对方从来没有提及过这个,那副若无其事默默忍耐的模样令他觉得有点碍眼。

    为什么不说出来?即便不是抱怨,起码是说出来也好。

    隔天他故意以讨论剧情的借口约他去一家高级餐厅吃饭,这位年轻的新晋编辑盯着菜单两眼发直,最后面露难色的点了一个特价套餐,乔郁北当作没看出他的窘迫,拿起菜单一目十行,随意点了一桌子菜。

    结账时,他佯装忘记带钱包,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来。对方在愣了一下后,随即毫不犹豫的掏出了信用卡结账,仿佛和一个小时前为了点餐而纠结的不是同一个人。

    乔郁北沉住气,在走出餐厅后提出要将钱转给他,问他要账号。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连连摆手说不用了。

    呵呵,操。

    他当场就黑了脸,甩下他大步走去拿车。

    对方意识到他生气了,连忙追赶上来,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您介意这个。我的账号就是我手机号码,您转给我吧,别生气了。那个,转我一半就好了。”

    打肿脸充胖子,宁愿刷卡也不愿将自己的窘况说出来,还强调aa制,界线分明。

    有毛病。

    乔郁北清楚知道自己此刻非常生气。

    当晚他便把钱转给了他,并在金额后面添了一个零。对方收到这笔钱后紧张兮兮的打电话过来问,他懒洋洋的说“不小心按错了,下个月再还给我吧,先睡了”。

    电话那端安静了很久,他不知怎么的从这股安静里感知到了一些类似感动的情绪。真是神了,但他就是知道。

    事后,某人往他家跑得更勤了,态度也愈发殷切,只要是他提出的要求,无论合不合理,几乎都不会拒绝。乔郁北很怀疑这个人是如何安全活到现在的。

    那天他将一个vr眼镜抛给他,厚颜道:“想要稿子,游戏先赢我一把。”

    其实两者没有必然联系,可谓是无理取闹,但是对方犹豫了片刻,还是慷慨赴义的戴上了眼镜。

    是不是无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怀着这个模糊的想法,乔郁北也戴上了vr眼镜。

    那是一个枪击冒险类游戏,双方作为对立的阵营作战,游戏开始了没多久,乔郁北忽然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人摸了一下,他的肌肉应激性的紧了紧。

    那人似乎对手上的触感感到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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