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别难过,这事不是你的错,那红樱与寒门的事,都是十几年前的恩怨了,况且,要说你的出现,也是因为我,你才暴露的,所以要自责也该是我才对。”

    “不是的阿邪哥哥,这怎么能怪你呢,唉呀,有些事情你不懂啦!”

    丁玉宁心里乱哄哄的,总之就是前所未有的觉的良心不安,还是有那个念头,就是自己得想办法去补救,不觉就想起那晚跟踪的事来。

    “对了阿邪哥哥,那晚我可是一直跟随在哪个女人身后,也没见她去那里下毒呀,这毒到底是怎么弄的呀。”

    “宁儿,起先你不是说了,她去洗了个澡吗?其实,她洗澡的那池泉眼,正是供东、西阁楼的弟子平日里洗漱、饮用的,而那红樱自己,从头到脚都是有毒的,而且还是世间最霸道的毒。“

    说到这里,风云邪也是心情沉重的顿了片刻,才接着开口道:“这也是我们现在最头痛的事,中了她身上的毒,就必须要用她身上的血来做药引,方能给所中毒弟子彻底解毒,所以我们必须得立马找到她才行,只是她对我们寒门的地形了如指掌,今日宇文殿主已带着没有中毒的弟子,在整个寒雾峰上找了大半天,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什么?要她的血才能解?阿邪哥哥,她会不会跑了?要是找不到她人可怎么办呀?那这四殿那么多中毒的弟子会不会死?”

    此刻面对那么多人的生死,无论生前的丁玉宁有多么自私,多么贪图富贵,此时的她却是发自内心的在难过自责。

    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风云邪却能感觉到她的低落情绪,于是将她的红烛小身板,直接按到自己心口,十分笃定的安慰道:“不会的,她只是藏起来在等,等着我们束手无策时,想让门主和白殿主拿自己的人头去求她。”

    听言,丁玉宁震惊的吼道:“什么?她想要爷爷和白爷爷的命,阿邪哥哥,她怎和以可以这么歹毒,她简真就是个疯子,呜呜~~~阿邪哥哥,怎么办呀,要是到时真的配不出解药,爷爷和白爷爷会不会真的拿人头去换?呜呜~~~”

    再次听到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丁玉宁的心更是凉到了骨子里,锁在红烛小身板里的魂魄也是哭的好不伤心。

    而面对她提的这个问题,在风云邪以及所有人心里,都是排斥去想的,可是万一真的配不出其它的解药,又抓不到人,那这也必将是个不得不去面对的问题。

    风云邪开口便想回答她不会,但却又没有底气的禁了口,无奈的一阵叹息后,就沉默不语起来。

    此时丁玉宁被他按在心口处,只听到他的叹息声,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是大概猜出了结果,不由的又对自己自责了几分。

    当二人都沉默不语许久时,风云邪身形却是徒然警戒的站了起来,两步便来到了门边,既而就听到屋外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白霜霜温柔的呼唤声。

    “宁儿,睡下了吗?”

    听言,风云邪便朝手里的红烛小身板轻轻一颔首,红烛里的丁玉宁便有意嗡着声音,假意快睡着了道:“是谁呀,我睡下了。”

    听到是自己女儿的声音,这到处找遍了都没找到人的白霜霜,终才放下了心,于是轻笑道:“你这一天都跑哪儿去了,害得为娘好找,今日你睡下了,你就休息吧,这两日寒门有点乱,大家都顾不上你,你明早醒了,就自己下四殿来找娘,呆在娘身边娘才放心。”

    从白霜霜的言语中,也听出了她的疲惫和担忧,但丁玉宁可不能听从她的要求,于是隔着门便开口道:“唉呀,娘,我也是大人了,会照顾自己的,你也那么忙,我就不给你添乱了,我会自己好好呆着的,你不用管我,我或许还要去给容儿姐姐帮忙呢?你快回去休息吧,我困了。”

    说着,丁玉宁还装着打了个哈欠来,听的门外的白霜霜一阵宠溺地摇头。

    “好吧,那我就下云了,记得要和你容儿姐姐在一起,可不许乱跑,有事一定要来找娘亲。”

    “哦,知道了。”

    在感觉有人靠近时,就收敛了气息的风云邪,一确定白霜霜走远了,才不赞同的开口对丁玉宁讲到:“明日,你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哪儿也不能去,知道吗?”

    听言,丁玉宁也深知他担心什么,于是乖乖的开口应道:“好的,阿邪哥哥。”

    只是话音刚落,丁玉宁似又想到了什么,一惊一咋的惊呼道:“唉呀,我怎么忘了!”

    “怎么了,宁儿?”

    “阿邪哥哥,你知不知道寒门的冰牢在哪里?我记得白天时我听那个女人同宇文浩辰讲过,昨晚她还帮他联络了他的暗线,说他们会去冰牢救人呢,你说那女人会不会也去那里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风云邪也如梦初醒般:“是呀,今日大家都被中毒和走水的事牵绊的脱不开身,那看守冰牢的人也撤去帮忙去了,原本那牢里就没有什么他们要救的人,所以大家都疏忽了那个地方。”

    第65章 噩梦

    “宁儿,你先呆在房里,我去冰牢那边看看。”

    风云邪说罢就将丁玉宁的红烛小身板放在了床上,想独自一人前往冰牢。

    “不行,阿邪哥哥,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让我陪你一起去。”

    横躺在床上,却是一动也动不了的丁玉宁焦急的唤住了他。

    “傻瓜,你现在也不能飞行了,我把你带在身上,万一把你弄丢了,我不又得去找你呀,你就安心在这里等着我吧,我很快就回来。”

    “不,阿邪哥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你都没看见那女人就跟一个疯子一样,还有就是,万一她说的那什么暗线也在,你一个人怎么对付的了那么多人呀!”

    瞧见风云邪移步就要离去,丁玉宁心里更是担忧不已,不知怎的,她心里竟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听言,走了两步的风云邪又倒回来将红烛小身板拿起,面上扯出一抹只为她温柔的笑容道:“宁儿,你说你是不是舍不得和我分开呀,放心,我会快去快回的。”

    说罢,风云邪幽深的眸色中尽是化不开的深情,既而轻扯的薄唇也毫无征兆的覆在了火红的凤烛上,那神情专注的就似在吻惜日还是人身的女人一样。

    他这个举动,无疑是惊呆了某女红烛,一阵甜蜜的羞涩下,丁玉宁有点结巴的开口道:“谁,谁舍不得和你分开啦,你臭美,我只是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不让我陪你去也行,但你得去爷爷那里通报一声,顺便去借两个人陪着你,要嘛就下四殿找我爹爹带人一起去。”

    “好,依你的。”风云邪答应的干脆,心下也觉的丁玉宁讲的也不无道理。

    当风云邪离去,丁玉宁困在红烛小身板里,除了知道自己是清醒的,能听见能看见外,就一点其它的感知都没有,此刻才知道真正做一缕幽魂有多么的悲哀。

    不禁就回想起自己人生的过往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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